好在陈望反应快不是盖的,眼看要撞上的一瞬间,一个侧身滑步多了过去。 那倒霉青年则没有那么幸运了,哪怕旁边穿得超短裙的美女拽住他,可由于体轻娇弱,手劲小根本拉不住,青年直接闷头撞在旋转门上。 咚的一声,很清脆! 陈望本来想要伸手去扶的,可因为角度问题,发现一伸手只能搂住超短裙美女,想想就算了。 万一到时候对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自己非礼,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有些人比狗都不如。 本来都已经准身准备去大厅坐下的陈望,突然被人从身后扒住肩膀。 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脑袋撞门的青年,顶着一张醉醺醺的脸,对着陈望就破口大骂: “你狗日的瞎啊,看见本少爷要撞你,竟然敢躲开,害得老子撞门上?” 越说越激动,青年男子推开扶住自己短裙女,摇摇晃晃指着陈望: “跪下,给本少爷磕头道歉,否则老子今天饶不了你。” 陈望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头,心头暗自纳闷儿,自己运气怎么就这么倒霉,进个门都能遇见找事的主。 旁边被青年狗随手推开,踉跄几步险些跌倒的短裙女,上下打量了陈望一眼后,见他穿着寒酸不已,也拽着阴阳怪气的语调帮腔道: “就是,我们白少爷撞你那是你天大福分,你还敢躲开。” 说着短裙女扭着风骚的步姿,凑到青年面前指着他脸上的红印: “你瞧瞧,都给我们家白少爷撞成什么样了?” 短裙女一脸心疼的模样,从坤包里掏出一张湿巾纸,想要给青年擦擦脸。 “妈的,臭婊子!” 不过青年显然不是什么好鸟,一巴掌将短裙女手中的湿巾纸打飞,嘴里还不住骂骂咧咧: “老子教育人,哪里轮得到你在旁边叽叽歪歪指手画脚?给老子滚边上去。” 短裙女瘪着嘴一脸委屈,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揉着生疼的小手站到了一边。 青年闹腾出的动静不小,很快就有会所的保安赶过来查看情况。 一个尖嘴猴腮,下巴下面顶着一颗长毛痣的男子似乎是这群保安的头,一过来正准备瞪着眼睛吆喝谁在闹事。 可当看见青年,顿时换上满脸谄媚: “哎哟白少爷,谁他娘的不开眼,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这夜煌会所惹到您头上” 青年男子摇摇晃晃靠在大厅柱子上,一巴掌抽在保安头子脸上,指着站在面前的陈望: “马三,你狗眼是不是瞎了,看不见这小子么?” 马三摸了摸脸上的五指印,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结结实实挨上一巴掌也不见动怒,反而点头哈腰就差问青年: 你打我,手疼么? “臭小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惹到白少爷?” 可转眼看向陈望,马三威风了,瞪眼咧嘴态度嚣张无比。 尽管现在是白天,但会所里依旧也有不少夜宿的客人,听见动静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其中不少人认识白姓青年,纷纷咂舌道: “这下有好戏看了,白恺那家伙喝醉了又开始发疯了。” “也幸亏他们白家在江城势力不小,否则以他那喝了酒就到处发疯的性子,不知道被人打死在街上多少回了。” “你小声一点吧,给他听见了保管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刚才开口说话的人冷哼一声,叫嚣道: “别人怕他白恺,我可不怕他。” 可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明显降低了几个家伙,显然心里头对白恺也忌惮的不得了。 不过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同情陈望,都是满脸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 从他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个屌丝人物,他们这些家里有钱的年轻人,才不会在乎去在乎一个乞丐的死活。 “看来得罪的还是个王公贵族!” 周围的议论声陈望自然听清楚了,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旋即抬头对马三道: “这你们地盘,我走行了吧!” 想到自己只是单纯想进来坐坐,又不是给钱来玩的客人,便打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算盘,不想和白恺多计较,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可马三等人不乐意了,陈望要是走了,白恺的火岂不是就得发到他身上了么,七八人立马快跑两步堵着了门口。 “妈的,惹恼了白少爷还想走,今天不留下一只手,休想出得了夜煌会所大门。” 马三有意在白恺面前挣表现,嘴上骂骂咧咧手头却一点都不含糊,抡圆了胳膊上前就是一拳。 身为夜煌娱乐会所保安队长,马三挺有眼力见,面前这小子穿得破破烂烂,身上行头还没自己阔气,显然是个穷屌丝,打了就打了。 要是让白恺心头舒坦了,以他的身份,今后的好处完全让他人生有一个质的飞跃。 毕竟白恺在夜煌会所还有一个称呼,叫做送财童子,吃喝玩乐出手十分阔绰。 心情一高兴就会送人名贵手表,珠宝钻石,豪车,或者干脆点直接一箱子钱扔着来玩。 所以即便整个会所公主都知道白恺脾气古怪,甚至经常动手打人,她们都愿意往白恺身上贴。 大家都想着,万一服侍他一高兴,自己不知道得要少奋斗多少日子。 马三算盘打的好,可显然选错了对象。 陈望和白恺相比,穷没假,可他不是软柿子,特别是在动手能力上面。 当所有人都一脸期待看见陈望被一拳揍趴在地上时,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伴随着马三嘶声力竭的惨嚎在大厅里响起,听的人让人发毛。 “老子都好心好意放了你们一马,真是给脸不要脸,非得动手动脚,还让我怎么做社会主义的好青年?” 将马三手腕松开随手一扔,陈望摇着头满脸都是无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