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破绽的时候!
若就此拿捏住他的把柄,以后瞧这厮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猖狂!
心下打定了主意,王谦再次越众而出,昂首挺胸的到了公堂之上,朗声质问:“孙大人,这杨典史方才所言,可是当真?!”
话音未落,他自己就先得了答案——那杨汉才身上,分明已经上了枷锁刑具。
这可就是实锤了!
于是王谦又将面色一沉,昂然道:“孙大人,须知此处并非是大理寺,而是我大兴县衙,你即便是四品高官,也不能无缘无故闯进来,锁问我大兴县的官员!”
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顿时让杨汉才投来感激的目光。
想到这目光背后,还站着个三品侍郎,王谦的腰板便愈发挺直。
“呵呵。”
孙绍宗在公案后冷笑了两声,反问道:“谁告诉你们,本官是为了张安一案而来?”
不是为了张安来的?
杨汉才心头一惊,暗自琢磨着,自己最近是否遗漏下什么手尾,让这姓孙的得了去。
可思来想去,也未曾想到有,自己有留下什么疏漏破绽之处。
于是杨汉才又高升抗辩道:“既然不是为那张安而来,那卑职敢问大人,您闯进县衙拿问卑职,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孙绍宗恶狠狠盯着杨汉才,一字一句的道:“现有犯官卫若兰具名揭发,你在勇毅伯长子身死前后,同那自裁的卫家家奴往来甚密!”
说着,他向紫禁城的方向拱了拱手:“此案系陛下钦点,莫说你一个不入流的小吏,即便是三品高官涉案,本官也是照拿不误!”
这所谓的三品高官,自然是在映射刑部右侍郎杨安邦。
杨汉才听了这话面色骤变,愣怔的望着孙绍宗半晌,忽然疯了似的往公案前扑,口中歇斯底里的吼道:“孙绍宗!你竟然敢唆使钦犯攀诬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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