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薅住后脖颈,直接又丢回了床上。
果然是个莽夫粗坯,半点不知怜香惜玉!
夏金桂心中咒骂着,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嘴脸,又将娇躯妩媚的横陈了,只等着承受孙绍宗狂风暴雨一般的摧残。
谁知孙绍宗将她丢到床上之后,却不曾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抱着肩膀冷笑道:“你和那卫氏合谋加害于我,现如竟还敢指望我帮你家说情?倒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说着,侵略如火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嗤鼻道:“眼下我若真想要了你这身子,又何须理会你的心思?”
这番话说完,夏金桂脸上媚态顿时僵住了,急道:“大人素有青天之称,万……万不值为了奴家,坏了一世英名!”
孙绍宗哈哈一笑:“正因本官素有青天之名,便是今日强行收用了你,说出去又有几人肯信?”
这夏金桂生就一副风流性子,又惯爱把美貌当作本钱,心下其实并不害怕失去贞操——她害怕的是白白失了贞操!
故而孙绍宗一摆出这‘青天白日’的架势,她当即就慌了神儿,手脚并用的往后退缩着。
可那床拢共能有多大?
只挪了几下,高挽的发髻就撞在了墙上,虽然没有撞疼,却是让夏金桂不自觉的张开小嘴,欲要放生尖叫。
孙绍宗却早防着这一招呢,眼见如此,立刻纵身扑到床上,捂住夏金桂的口鼻,狞笑道:“本官断案的本事,你应该也是听说过的——若是转行毁尸灭迹,你猜猜别人查不查的出来?”
夏金桂论胆量虽比旁人大些,却如何受得住这般杀气腾腾的威胁?
当下便连盆骨都软了,那还敢反抗挣扎?
更顾不得什么亏本不亏本的,颤巍巍将衣襟左右分开,准备来个开门揖盗,免得丢了性命。
谁知就在此时,孙绍宗又忽然改口道:“不过你若是肯帮我反咬那卫氏一口,我非但可以帮你家在李太监面前分说,便连你这身子,也断不会碰上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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