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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酒楼老远,孙绍宗仍旧依依不舍的回望着,却忽见龙辇后面不远,一辆马车上正有人大声的炫耀着:
“诸位老少爷们请上眼,咱家将军就是用这把宝剑,如草芥般不知杀了多少蛮夷!”
“这把剑可了不得,重一百零二斤四两,乃是上古传下来的凶物,非盖世猛将不得降服……”
“那些无知蛮夷还待反抗朝廷天威,那敌得我家将军这一剑……”
那地道的京片子,一口一个蛮夷的叫着,却听得孙绍宗直翻白眼。
太子也瞧见了那人,又见孙绍宗表情有些古怪,便笑道:“你这属下倒是个能言善辩的主儿。”
“不敢欺瞒殿下。”
孙绍宗无语道:“那厮原名芭稞,实是地地道道的五溪蛮人。”
太子也不禁一愣,随即嗤鼻道:“果然是寡言廉耻的畜类,爱卿尽管驱策之,却不可托之以心腹。”
这话不用他说,孙绍宗心下也明镜似的,不过还是装出一副受教的模样,恭声应了下来。
说话间,巍峨的皇城便影影绰绰的显出了轮廓。
孙绍宗站在龙辇上,远眺着那金碧辉煌的宫城,口中虽是未发一言,心下却忍不住狂吼了一声:我孙二郎,终于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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