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一次性看个够。
小飞又津津乐道的说起来:“我估计多半在胡夫金字塔里面,这座金字塔除了以其规模的巨大而令人惊叹以外,还以其高度的建筑技巧而得名。因为这座金字塔十分的神奇,金字塔的斜度都是五十二度,石块密密相连,休想找到缝隙,塔身的石块之间,没有任何水泥之类的粘着物,而是一块石头叠在另一块石头上面的。每块石头都磨得很平,至今已历时数千年,就算这样,人们也很难用一把锋利的刀刃插入石块之间的缝隙,所以能历数千年而不倒,这不能不说是建筑史上的奇迹。建造石块之间没有任何黏着物,靠石块的相互叠压和咬合垒成,连刀尖也都插不进,不得不佩服古埃及的度量及工程等一些技术。现代社会达到这样高超的技术都很困难,在几千年的古代是如何做到的?真是让人们叹为观止,另外,在大金字塔身的北侧离地面13米高处有一个用4块巨石砌成的三角形出入口。这个三角形用得很巧妙,因为如果不用三角形而用四边形,那么,一百多米高的金字塔本身的巨大压力将会把这个出入口压塌。而用三角形,就使那巨大的压力均匀地分散开了。在四千多年前对力学原理有这样的理解和运用,能有这样的构造,确实是十分了不起的。为令人吃惊的奇迹。而且不仅胡夫金字塔的雄壮身姿,外观令人惊叹不已,而且发生在胡夫金字塔上的数字巧合,也让人匪夷所思,人们已经知道,由于地球公转轨道是椭圆形的,因而从地球到太阳的距离,也就在14624万公里到15136万公里之间,从而使人们将地球与太阳之间的平均距离149,597,870公里定为一个天文度量单位(现代科学通过精确测量日地平均距离为149,597,870公里,大约为15,000万公里);如果把胡夫金字塔的高度146.59米乘以十亿,其结果是14659万公里正好落在14624万公里到15136万公里这个范围内。事实上,这个数字很难说是出于巧合,因为胡夫金字塔的子午线,正好把地球上的陆地与海洋分成相等的两半。难道说埃及人在远古时代就能够进行如此精确的天文与地理测量吗?数据都让人匪夷所思,不知道是当时建塔时候的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中误打误撞的,胡夫王金字塔底部四边几乎是正北、正南、正东、正西,误差少于1度。虽然以观星来测定方位,但以肉眼可以令误差少于1度。回到公元前2500年,发觉四条坑道分别指向当时正在穿越子午线的四颗特殊恒星。它们分别对正小熊星座的第二颗星帝星、大犬座最明亮的第一颗星天狼星、北极星及天龙座第一星右极星。利用电脑我们证明公元前2500年前后,大金字塔的四条坑道对准了四颗恒星。而也知道坑道与恒星对应关系,因横行纬度不断在变而相对结束,就只有一个世纪左右。这个现象用天文学中的岁差。利用电脑模拟回到公元前1050年,天上跨越子午线的猎户座三粒腰星的排列和地上吉萨三大金字塔排列格局是一样,而天上的星河和地上的尼罗河的位置分布也全对称。这种天地相互对应的关系并非偶然的巧合。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数字巧合还在不断地出现,早在拿破仑大军进入埃及的时候,法国人就对胡夫金字塔的顶点引出一条正北方向的延长线,那么尼罗河三角洲就被对等地分成两半。人们可以将那条假想中的线再继续向北延伸到北极,就会看到延长线只偏离北极的极点6.5公里,要是考虑到北极极点的位置在不断地变动这一实际情况,可以想象,很可能在当年建造胡夫金字塔的时候,那条延长线正好与北极极点相重合。还有学者偶然发现胡夫大金字塔令人难以置信地包含着许多数学上的原理。他们首先注意到胡夫大金字塔底角不是60°,而是51°51',从而发现每壁三角形的面积等于其高度的平方。另外,塔高与塔基周长的比就是地球半径与周长之比,因而,用塔高来除底边的2倍,即可求得圆周率。泰勒认为这个比例绝不是偶然的,它证明了古埃及人已经知道地球是圆形的,还知道地球半径与周长之比。文献资料中的数据研究古埃及人建金字塔时使用何种长度单位。当他把塔基的周长化为英寸为单位联系。他由此想到英制长度单位与古埃及人使用的长度单位是否有关系。他们的观念受到了英国数学家查尔斯·皮奇·史密斯教授的支持。1864年史密斯实地考查胡夫大金字塔后声称他发现了大金字塔更多的数学上的奥秘。例如,塔高乘以10亿就等于地球与太阳之间的距离。后来,另一位英国人费伦德齐·彼特里带着他父亲用20年心血精心改进的测量仪器又对着大金字塔进行了测绘。在测绘中,他惊奇地发现,大金字塔在线条、角度等方面的误差几乎等于零,在350英尺的长度中,偏差不到0.25英寸。它的周长正好是362.31库比特单位——230.36米跟地球一年的时间差不多,它周长×2又是赤道的时分度,塔底周长——230.26×4除以2倍的塔高未塌落时,146.591米就等于3.1416,它的精确度远远超过希腊人算出的圆周率3.1428,与中国的祖冲之算出的圆周率在3.1415926---3.1415927之间相比,几乎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