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似的一路疯跑到山顶,妄图更加接近我们,可是还是无能为力。
下面的那些蓝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不住的大声叫嚷:“你们下来,你们下来,这些该死的,不知怎么居然飞天上去了,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有心无力,怎么这么高,飞得怎么高,这究竟是个什么神奇的东西?”
其中一个蓝衣人傻乎乎的说:“大哥,他们做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看起来好漂亮,太好看了,好有创意哟,我也想要加入他们,去那夜空上看一看,这么近,是不是可以摘星星,摘月亮,给我那个想好的送上一颗,以表真心。”
那带头大哥不屑一顾的说:“你这个傻瓜,白痴,你是哪边的人你都忘得九霄云外,一干二净了吗?他们是我们的敌人,还好,看你初犯就姑且饶了你,否则头儿听到了,你今天小命都没有了,至少舌头难保呀——”那蓝衣人只得缄默不语了。
我们的热气球愈飞愈高,更加感觉夜色温柔而美好,仰望星空的感觉真是浪漫,墨色泛着蓝边的大片云朵朵,仿佛就在身旁,触手可及,墨蓝色的天穹近在咫尺,仿佛抬手可得一般,宝蓝色的天空更纯粹了,星星点点的镶嵌其中的繁星垂手可得,和煦的夜风亲昵的从我们的脸颊飞过,松涛声阵阵,清风明月,蔚为壮观,我们的热气球如同在夜空中闪亮的星星一般,与温柔缠绵的夜色融为一体,小飞在热气球上面兴高采烈,大放异彩,眉飞色舞,他心血来潮,欣喜若狂的高歌一曲:“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黏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以为还拥你在怀里,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会变成稀薄的空气,会压得你喘不过气,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黏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要飞向哪里,能飞向哪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而那些从来没有坐过动车,飞机等高速飞行器的古人就步步维艰了,严重不适应,都有些有气无力,力不从心的感觉,其中曾公子最为厉害,惨不忍睹,他严重恐高,非常不适应这么高的高空,估计他肠胃翻江倒海,波涛涌动,月涌西流,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居然呕吐了,直接朝着山顶吐了下去,一吐为快,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其中好几个蓝衣人感觉到了头上的不适宜:“老大,从天而降了些什么呀?弄得我们头上白乎乎的一坨是什么?是鸟粪吗?”
那老大不以为然的说:‘傻瓜,你们真是太倒霉了,这么晚,鸟雀都归巢了,有个屁的鸟呀,不过是他们那些人的呕吐物来着,哎呀,好恶心。”他正嬉皮笑脸的说着,一个不小心,那曾吕源源不断的天降之物又正好砸中了这正说话的老大嘴巴里,他气得咬牙切齿,口吐白沫半天才说:“我去,赶紧洗洗,真是倒霉到家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洗洗才行,真是气死我了,收兵,回家——”
而我们的热气球在浩瀚无比,繁星荟萃的夜空中继续悠闲的飘飘荡荡,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