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纶,喀喇木,萨穆什喀之类,自投效李大人以来,一直忠诚效力,现在都是我们唐军中的重要将领了。你这厮只要好好干,将来的官爵职位,却也未必在他们之下。”
刘国能淡淡一句话,却在完颜叶臣心头,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脸色苍白地问道:“查塔,额弼纶,萨穆什喀他们,不是都早就战死了么?怎么他们竟然都在唐军中效力?”
刘国能大笑道:“你这蠢货,那清酋皇太极,为了安定人心,才这般蒙骗你等呢。你将来当可在我军中,有机会复见他们,这却不是什么难事。”
完颜叶臣苦涩一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在绳子全部解开后,他在李啸面前扦下跪,大声道:“奴才完颜叶臣,见过唐国公。”
李啸微笑着将他虚扶而起,随后,便令人将完颜叶臣等一众清军,全部先了带下去。
这时,城中的各类情况,也已由监抚司全部统计完毕。
据清点城中府库,共缴获了黄金八百余两,银子四万四千余两,粮食三万余石,其余各类盔甲武器军械极多。
另据统计,旅顺城中,全部百姓约有八千余人,大部分百姓,是当日清军屠城后,从金州各村镇以及附近各州县迁来的。
”传本将军令,给全城百姓一个时辰时间,让他们带上行李物品,自行打点好行装,随后与投降的汉兵和清军一起,由我军一总军兵押送,全部登船返回山东登州。如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得令!“
李啸这道命令一下,全城顿时哭声震天。
只不过,在唐军冰冷的刀锋下,无人敢于违抗李啸的命令。
一家一户的百姓,扶老携幼,拖家带口,扛着大大小小的行李,低声哭泣着,从各个街巷中,汇集在城中广场处。
在这八千多名百姓,都被押至广场上时,就有唐军的监抚司文官,站上台面,对他们大宣布唐军的政策,以及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监抚文官讲完后,一众百姓立刻开始窃窃私语。
“台湾?我们要台湾?台湾是什么地方?”
“陈老伯,你没听清么?那文官说,是在大明南边之领土,就在福建的对面。说咱们到了那边,愿种地的,就每家授田十亩,愿去工坊做事的,愿做买卖的,也皆可随意,这样一来,咱们这些百姓的生计,却是不必发愁呢。”
“唉,希望是这样吧。自这辽南陷入清虏之手,咱们天天盼王师到来,没想到王师终于来了,却又要强令咱们从这祖祖辈辈的土地上离开,小老儿心下实是不舍啊。“
”阿爹,你有什么不舍的。咱们在这金州城中,无田无业,靠给那些满人当雇工做活以糊口度日,每天累死累活不说,一个活儿没干好,就要被这些满人鞭打斥骂,甚至砍了脑袋,这又哪里是人过的日子?还不如去台湾,有田种,有工做,也没人来打骂咱们,就算离了这辽南故土,又有何舍不得的?“
”就是,王师这般做,这不也是没办法么?这金州之地,两国交战,刀兵不息,我们百姓又如何可得活命。还不如南去台湾过活,至少可以图个安稳。你没听那文官说么,那边种水稻,一亩地可至少产两石稻谷呢,一年两季就是40石粮食,这一家人的生活,却是安乐无忧了呢。“
百姓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每个人脸上,从最初的惊惶不安,渐变成期待与向往之色,原本清晰可闻的哭泣声,却是再不可闻。
暮色昏沉之际,全体百姓和那些被唐军俘获的汉兵与满州清军,从残破的东门离开,一路逶迤东去旅顺口,登上南返山东的船只。
这些水师船只,在送他们到达登州后,便会即刻北返,以接应金州的唐军。
只不过,这些百姓与被俘的清军到了山东后,等待他们的,却是不同命运。
百姓们,会先被送往济州岛,再从济州转送台湾,而那些清军,则是先被送去劳改,再看情况来决定下一步如何使用。
据李啸的要求,象许尔显部这些原东江镇的兵马,大概劳改半年,然后打散分派到唐军各类部队中,从辅兵开始干起,再慢慢提为战兵。
而那些满州军兵,则全部发往铁龙城挖铁矿,预计劳改一年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完成汉化与身份转变,随后亦拆散分派到,唐军现有的各类满州部队之中。
至于许尔显和完颜叶臣两人,则是全部派往台湾的平南营,在李定国帐下效力,接受唐军监抚的训导与管理,在两人完成身份转变后,便可先从不起眼的普通军官职务做起,再慢慢加以擢升。
夜深之际,整个旅顺城,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不过,由旅顺官府临时充当的唐军指挥室中,却是烛火通明。李啸与刘国能两人,正在紧张商议接下来的进一步行动。
“李大人,说实在的,在下真没想到,我军攻打这旅顺城,竟会这般顺利。这仗,打得真他娘的爽啊。”刘国能笑着对李啸说道。
李啸微笑道:“我军此战,之所以能这般快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