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如老鼠一般躲了十几年吗,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给别人如孤儿一般养大也就算了,还得看得自己的情郎天天睡在别的女人身边,你不是更加可悲吗,”状似毫不在意侄女的讽刺,帝鸣反讽着,却字字如刀,狠狠的插在了帝清清的心头上,
字字带血,却不见血,可谓伤人于无形当中,
月黄泉额头上的青筋差点因为帝鸣的话爆裂开來,字字诛心,不自觉的握着帝清清的手用力了很多却不自知,刚想开口就看见有团不明物体飞向了帝鸣,然后紧紧的闭上嘴巴,用如刀一般尖锐的眼神死死的盯住那个男人,
只见一团血淋淋的东西往自己这边丢來,有气无力,帝鸣很是不屑的抬起手,轻轻一挡就挡开了去,却不想紧接着,一团雪白色的东西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使得他那白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虽然是被雪团打中,却好比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还痛,
刚才还得意洋洋,下一刻就被雪团打了一个正着,这让如何忍下这口气,不由双眼一眯,望向了雪团的來源,,帝迷蝶,
虽然被人如看死物一般的看着心里不由得紧张了一下,帝迷蝶缩了一下脖子,却还是很鄙夷的道:“你个老不要脸的,身为嫡亲长辈不护着小辈就也就算了,还好意思出口伤人,我要是你的话,干脆死了算了,省得出來丢人,”
“死丫头……”闻言,帝鸣更加咬牙切齿,却不想话还沒有说完就被打断了去,同时听见那个声音的时候,神情都为之一僵,以及一刹那的惧色,
“二弟,看來我对你这些年真的是太纵容了,”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在众人头上响起,
抬起,看见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身穿黑色锦袍,带着一种老人威风八面的站在众人头顶上,以一种俯视的态度望着地下所有人,
帝天运出现的瞬间,视线扫过众人,当他的视线落在帝清清等人身上的时候,明显带着歉意和温情,虽然那是那么一瞬间,然后带着身后的众人缓缓的落到了帝迷蝶所在的地方,
只见帝天运身后的一个老头双手轻轻一挥,那些互相斗在一起的黑衣人就如蚂蚁被狂风刮走了一般,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无论是帝清清的人,还是月凡等人的人,皆是如此,
看得帝迷蝶嘴角一阵抽搐,然后就是后背发凉,毕竟那些人就站在自己身后不是,那些个看起來那么厉害的人人家挥挥手就不见了踪迹,自己这个小蝴蝶,怕是人家哈口气就得乖乖消失不见的人,好有压力,
看着怀里的人儿忍不住的缩脖子,月未弦好笑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的安抚道:“放心好了,他们不会把我们两如蚊子一般拍死的,”
讪讪一笑,帝迷蝶努力的把自己有些扭曲的脸给摆正,虽然从彼此的关系上听來,这个牛B叉叉的人应该是自己的外公,可她也是第一次见好不好,害怕也是正常的,当然,自己的囧相被自己的男人这么一说出來,她还是很不爽的,故而那双芊芊细手再次再月未弦的腰肢上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动,
月未弦再次无辜的抽动了一次嘴角,真是哭笑不得,唯有把她抱住,心里再结结实实的叹口气:为何受伤的总是他,
整个场面上,身居高位的人是越來越多,那那些个小喽啰因为那个老人的关系,倒是一个都沒有剩下,被吹得干干净净,唯独就剩下帝迷蝶和月未弦可怜巴基的困在一堆骨头当中,就显得那么的鲜艳和可怜了,
被一群人这么一瞬不瞬的顶着,任是脸皮再厚,帝迷蝶也忍不住了,终于戳了戳月未弦,示意他把周围的骨头给解决了,横竖沒小喽啰了,也就不怕有人來偷袭了不是,
“舍得,”刚才分明看她一脸的不舍,现下让他动手,月未弦还真怕等下她给自己小鞋子穿,那就十分不划算了,
双眼一凸,帝迷蝶差点沒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好不容易稳住,才很是沒好气的压低了声音回答道:“最值钱的东西都已经碎成渣渣了,这点骨头一俄就罢了,”说得那叫一个大气啊,不过那愤然而一闪而逝的眼神,却也更加的明显,
帝鸣的脸在男人出声的那一刻就彻底扭曲了,本來还算俊朗的脸,现在看起來狰狞得有些吓人,言语之中全是讽刺的道:“纵然,亲爱的大哥真的是纵然我吗,或者你根本就是想解我的手把族中反对你的人一一的找出來,才不惜牺牲你的女儿和外孙女吧,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不愧是带着面具做人的帝天运呐,”狰狞的脸上布满了讽刺,
说完,帝鸣还特意把视线落在了帝清清的身上,笑得那么的张扬而肆意,
听了他的话,帝清清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一日她刚一出现时的清冷一般无二,
相知这些年,尽管分开了,彼此间一个微小的动作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心中的激荡,月黄泉把她带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就是想告诉她:她的身边一直还有一个他,
清淡的容颜上略微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幅度,显然,他的动作放她感觉到了温馨,这才不好吝啬的露出了笑颜,虽然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