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还是看着叶海天,他没有明白叶海天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开口,在皇室混久了,人就是规矩,在很多时候,做属下的不会没完地问主子同一个问题。.
但此刻的叶海天不知为何少了曾经的那威严,眼神中更多的是阴森和深邃。
“呵呵,不明白?”叶海天道。
陆渊摇了摇头,叶海天道:“还记得上次攻击秦族吗?呵呵,我叫你自秦族南带来的那绿叶白花,那花名叫厄螺花,在秦族南生长已久,带着厄属姓灵气的侵蚀,早已成了剧毒。”
陆渊干咽了一口,他深知叶海天的狂暴,但没想到这样暴躁的人竟有如此阴狠的一面,显然他是将这剧毒给所有手下服用了,陆渊感到背后发凉。
叶海天看着陆渊的表情不禁扑哧一笑,道:“放心,唯一没有被我下毒的就是你,其余所有的将臣皆身有剧毒。”
陆渊道:“您没想过解药?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让他们活得多长?”
叶海天道:“解药自是有,天下本没有无解的毒药,但能不能活,就要看他们如何做了,一味的反抗,我便让他们尝试一下痛不欲生。”
陆渊这一刻为叶海天捏了一把汗,他敢肯定叶海天既然说了便一定做了,但不能肯定这件事会不会阻止展羿的作为,要知道二十多个强者,其最低为灵王实力,如果真的冲向皇室宫殿,结果可想而知,这比叶海天的手段更为强狠,是硬夺皇位了。
场地上,云宇手掌猛地拍了一下狮纹青铜鼎,鼎炉随之一颤,紧接着便是灵器一冲而起,至三米左右高度律动了一周,缓缓落于其手中。
云宇望了望普吉,第四把灵器亦是要成器出炉,此刻凭的便是速度了,云宇很快又是向鼎中放入了锻造材料,准备着第五把,突击最为强悍的成绩。
云宇之所以没有在普吉快要成器的时候施以攻击,是因为先前的展现云宇完全看在眼里,普吉的实力绝对强悍,就算是自己用雷火与之对抗,恐怕也不敢说十分把握,所以他坚信,最后的角逐一定是在锻器上。
云宇极快地速度开始了新一轮的锻器,但节奏却不比刚才那般熟练,明显缓慢了下来,若是说先前医萨灵火锻器算得稍慢,那此刻应该说是更慢了。
而这一刻却恰恰被普吉看到,本身机警的他,自然不时地留意对手的动静和状态,不过此时的云宇倒是让普吉些许疑惑。
他从未和云宇真正的火控交手,所以对于云宇的实力,他不敢说百分百了解,可云宇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还是让他觉得是一个机会。
对于一个野心极强的锻器师来讲,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击败对手的机会,无论借助的是什么,哪怕是对手失误中的乘人之危,他们顾及的只是结果。
很快,普吉长出了一口气,将三品灵焰刀取出,放在了锻器炉旁,但……他似乎有想要继续锻器。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是此时普吉的内心写照。
普吉看着云宇,此刻若是一举拿下,恐怕便是直接胜了,就算是比成绩,自己所剩灵气也足以锻造两把三品灵器。
心中的决心和狠意暗暗膨胀,普吉已经将手藏在鼎后暗下酝酿着灵火,小臂之上很快便不见了血色,接着是那惨白的手掌,全部呈现灰白色。
普吉决心快速解决云宇,但也万不可全力攻击,毕竟对方实力未被摸清楚,若是佯装,便得不偿失了。
云宇抬眼瞥过普吉,但动作很小,没有被其发现,心中笑道:终于沉不住气了。
夏院和轩辕洪心中也开始了嘀咕,他们都看到了普吉的动作,但云宇的动作却让其捉摸不透。
“那白衣服的要攻了,恐怕不会是太小的动作,云宇还没有任何反应。”夏院道,显然这一刻这位一向沉稳的老人已经开始按耐不住了。
轩辕洪捋了捋胡须,道:“未必,云宇的动作和反应一样快,有了准备不代表就要有了动作,不过他现在锻器的节奏,却让人甚是担心,这小子是不是灵气不足了。”
夏院道:“那不可能,宇儿的实力早就转战,而且一直没有全力火控,算得把灵气控制得非常有节奏,我看是不是累了。”
轩辕洪道:“诶!那怎么会,虽然夏院见多识广,可锻器还要听我轩辕一句,云宇动作虽慢,衔接却很紧凑,应该是灵气的问题。”
夏院摆手道:“不可能,锻器你在行,但灵气的释放还是我说得更准,他的灵气绝对充实,甚至不亚于那个白衣服的人。”
二人的争论必定不会有结果,因为一切还是要看场中的表现。
旁观者太多人已经看出了普吉的意图,尤其是普吉身后的人们,分明看到了那升腾的灰白色灵火。
阿图雅双手紧紧攥着,红唇不住地颤抖,喘息急促地望着云宇,云宇,不要输给那个叛徒,赢你,他不配!
奥加学院的所有学员都走近了一些,由于场地已经空旷到了极点,所以围观的圈子几乎缩小了一倍,近观火控或许别有一番紧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