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晶带着他们三个人下到了密道里,再由密道进入冰室,问月边走内心暗道,真不知那雪里望是什么样的心情,自家的枕边人,居然帮着孙子对付自己,而自己呢,居然为了一个位置搞得众叛亲离的,图啥,
几人來到冰室外面,却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墙上的一幅画,一幅很美的画,画中是一个男子,一个长人神共愤的男子,
男子安享的躺着,身上穿着最华丽的衣服,脸上安静的容颜,眉头微微皱起,似被什么烦心事而锁,双手放于两边身侧,手中似还握着什么不愿松开,
男子的肌肤看上去很好,很嫩,就像是十几岁的时候的肌肤一样,面目与雪里幕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來的一样,
“这是你的父亲,”百里晶看着那墙壁上清晰的画,叹了口气,这幅画一直在这里,而里面却是冰室,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
不管她用了什么方法,都未进去过,不知雪里望是如何做到的,将雪里映放在里同,而她却是无论如何也沒有找到机关所在,
“父亲……还好吗,”雪里幕看不到,却也是将眼睛直盯着那里,他似乎感觉到了那里有位正在安享中的人儿,他在静静的熟睡着,
“怎样,要找机关吗,”问月见他们二人“看”着墙上的画,问道,还要耗到什么时候,这里很冷的好吧,虽然她有内力护体,但是长时间这样可不好,会损坏的内力的好吧,
百里晶这才又看向了问月,见这个女人长得比自己年轻时候还美,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但还是笑着道:“你是幕儿的朋友,”长得不错,
“嗯……算是也不是,”问月并沒有正面回答,
“哦,呵呵……如果是,我自会留着你,如若不是……”百里晶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怎样,杀了,切,本姑娘既然敢來,还会怕了不成,不过吗,既然來了总得有收获不是吗,”问月窃笑一声,丝毫不怕她,
“你想要收获,”百里晶在看到问月的面貌便感觉到了她的不同,再加上跟她说上两句话,当真以为这女人狂得可以,而且她的身上似乎若有若无着一种气息,一种不属于整个大陆甚至雪族里任何一个人的气息,这气息让她很沸解,更甚至从未感受过,很强大,却又很弱小,想要抓住却又忽然不见,若隐若现的人让人怎么也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
不过,她现在有了新的计较,如果将她从此留下來,岂不是更好,看向了旁边的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也是不凡,跟这个女人有得一拼,甚至更甚之,看來想要留下这个女人,得先把这个男人给办了才行,这个女人留下來吗……可以做她的孙媳妇,呵呵……百里晶内心里打着算盘,嘴角勾起算计的弧度,
问月突然感觉后背好冷,有种被人算计的可能,转眼看了看了百里晶,百里晶看天看地看画,
又转过身看了看皇甫奕,皇甫奕看着她笑笑,拉过她的手道:“你又想出什么主意了,”
“看看这幅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澹台问月伸手便摸了上去,
“冰,”一摸,触手冰冷,原來是冰,
“是的,这是冰,”百里晶道,
“该不会你儿子被封冰着吧,”澹台问月呼道,不是吧,这是什么状况,里面的大美人是冰,被冰封的,不是躺在棺材里,
皇甫奕也伸手摸了上去,那上面确实是冰,很凉的触感,只要伸手一抚便能感觉到那冰得至极的凉,
而那画里的男子就像是被冰封着似的完全在那画里面,就像是在画的表面覆上了一层的冰一样,
“这要如何打开呀,”问月问道,
雪里幕在听到众人的呼声时,也伸手摸了上去,只是他刚一摸上去,便被直接吸了进去,
“啊……喂……”皇甫奕离画最近,伸手便拉着雪里幕将他带了进去,而同时澹台问月拉住了皇甫奕的另一只手,也被带了进去,百里晶也在问月被带动的同时拉过了她的手,也被带了进去,
“嗵嗵嗵嗵,”四声响,四个人,四声闷哼,
“这是哪里呀,槽,还是这么冷,”澹台问月站起身看着这冰室,冷得人直打颤,她发现,这雪族里只有外面的温度可以让人接受,其内更是冷,尤其是这祭坛之内的温度,
“进來了,”百里晶在起身的那一刻便看清了这里是哪里,
雪里幕和皇甫奕也从地上站了起來,这才看清楚,原來这里才是真正的冰室内部,
众人目光所及被眼前的一副棺材吸引住,准确的说是棺材里的人,
棺材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雪里幕的父亲雪里映,他一身白衣华服安静的躺在那里,脸上无任何血色,
大家沿着那棺往外面看去,发现那里正正是刚才他们在外面站着的位置,这么说來,那他们刚才在外面看到的画也正是这棺材里面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画,而是真实的,只是由冰室内的棺材里的情景通过一种折射而映到外面,从外面看上去,倒像是一幅画一样,那么谁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