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伤了十几个,这些村民又群情激愤,随时都在暴走的边缘,
事情搞大了,可不是他一个施工队长能扛下來的,
陈安乐抹着后脑,看韩梦薇还在瞧热闹,就将她叫过來:“也不帮我拿块毛巾來擦一擦,”
“擦出**就好瞧了,我看看,”
头发都被血块给弄得凝结成了一块块的了,瞧着可真够难看的,好在沒脑壳沒破,不然那就有得瞧了,
接过一位村民递來的毛巾,给他把头给包上,看着有点像陕北老农,
陈天栋这时才带着民警跑过來,他在所里吃饭,这边闹起來他也沒注意,等人跑去叫他,他才带上枪赶过來,
那施工队长一看他就哭闹起來,
“陈所,您瞧,把咱们这打的,这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青壮啊,这人受了伤,工程又要被耽搁住,这责任谁能负得起啊,陈所,都是这个矮子做的,您要把他抓给來,给咱们做主,”
他倒演技好,一说就抹起泪來了,眼泪硬生生挤出几滴,落在地上,
“你胡扯个毛,这是陈局,是市里的局长,你傻B了吧,抓他,你们这整个施工队都不够人家瞧的,”
那队长一下就傻眼了,站在那里,嘴唇微微发抖,
这边项目负责人是市六建的,但又分包给了下面一些施工队,这施工队就是见到六建的科长都要低头哈腰的,何况是陈安乐这种级别的,
陈安乐就是见到六建的总经理,也就那么回事,
“天栋,你瞧瞧我这脑袋,齐四还送乡里去了,胳膊**了起了,呵,这上边的施工队行啊,厉害,现在谁管事的,你,你叫什么,”
那队长快要跪下去了,这都叫啥事,跟村民斗殴他可不怕,特别是现在留守村落多,那村里老的老,小的小,能打的能有几个,
这边施工队都是些青壮年,就是有超过四十岁的,也全是些精壮的,那胳膊一伸出來都是肌肉,这龙盘山还好说,两个自然村由于温室种养的缘故,回來了好一批青年,
但施工队带着在别处做工的恶习到这來逞凶,就是陈安乐沒來,打了齐四,他们也休想讨得了好,
“陈局,这事……”
陈天栋担心事情闹大,就说:“您看是不是先去医院,”
“先把负责人叫过來,管委会沒有人在这边吗,”
水产养殖管理委员会,由组委变成管委,主任是由萧象兵挂衔,副主任就是裘作信,但是以龙盘山为中心,平常应当也有人常驻在这里才是,
“有,是县里渔业局的常秀副局长,她在银龙湖上头……”
正说着,就瞧个中年女人,身材臃肿的走下來,身后还跟着一些人,远远望着这边的情况,就加快了些脚步,那脸上挂着极其难看的表情,也不知是摆给谁瞧,
陈天栋还沒來得及跟她打招呼,她就指着陈安乐的鼻子破口大骂:“人都是你带头打的,你这叫做跟政府做对,是要破坏水产养殖基地的大业,陈所长,你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拷起來,”
陈安乐愣后笑了起來:“果真是有怎样的将军就有怎样的兵,管委会派你來就是监督这些施工队的吧,你一到这里,前因后果都沒弄明白,就让陈天栋抓人,要是一起抓我还沒法说你,就抓村里的人,你好大的胆量,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渔业局的副局长,谁给你的执法权,你能代表毛洪县,就是裘作信來了,他也不敢让陈天栋抓我,你算什么东西,”
那施工队长在心里都在央求了,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这人还躺在地上呢,你不是自嘬吗,
常秀一愣,那胖脸就沉下來,还要发作,陈天栋怕陈安乐暴怒,就忙说:“常局长,这位是市招商局的陈安乐局长,你应该听说过他吧,”
常秀立时表情一变,她是这半年才提拔上來的,刚好是陈安乐走后,要不还可能打过交道了,但陈安乐的大名,她哪能沒听过,这就双手不知放哪儿的焦虑起來,
韩梦薇瞧她这模样,就掩嘴一笑:“先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