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这我理解,”徐朝秋摆手说,“先看看吧,让他两家都组织竞标,你们这边怎么入股,”
“等竞标结束再组建合资公司好了,先看他们斗吧,”蔡成河淡淡地说,
徐朝秋笑了,这对县里倒是有利,要是专营权能卖出高价,县里财政就能宽松些,
从村小出來,陈安乐将门锁上,才转身,就差点撞在一脸煞白的荣风华身上,
“那两个人是谁,”
“哪两个人,”
陈安乐心想要坏菜,难不成周融安和胡野让她瞧见了,
“就跟徐朝秋在教室里说话的那两个,你在玩什么花招,”
荣风华咬住牙,死死的盯着他,他要不说实话,就打算跟他死磕,
“朋友,來找徐朝秋介绍个工程,”陈安乐张嘴就是瞎话,“水产基地这边要修路,招标结束后,有分包的工程队老板跑路了,就想接下來做,”
“你骗谁呢,他们要谈这事,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刚才还往山上走,这事要谈完了,那不就出村回市里去了,”
荣风华还不算笨到家,陈安乐却更精明,
“这边沒地方住了,我让他们住龙头峰上,你要不信,你就自己上去问,别怪我沒提醒你,这山上夜路难走,还闹鬼,路又滑,你要摔成丑八怪,或是半身不遂的,那是你自己的事……”
说完,陈安乐就拎起烤羊肉跑回院里去了,
秦韬在那等着,一瞅他就先抽抽鼻子:“烤羊,先吃上些再说,”
“你急个蛋啊,春花,拿根羊腿给齐峰叔,这羊肉滋补,让他多吃些,要觉得烤的上火,就再放锅里炖碗汤,”
马春花走出來接过羊腿就去隔壁,秦韬歪嘴说:“沒我的份,”
“有些背上肉,晚些给你吃,你在这等我不就想问那边的事吗,还急着吃羊肉,”陈安乐把袋子扔到桌上,秦韬就翻着掐了块扔到嘴里,边竖大拇指边说:“咋样了,”
“还算顺利吧,跟你说实话,这事我就六成把握,到底还得看那边的实力,荣家怎地也是老字号……”
“屁,三代就老字号,我秦家都七代了,那算啥,”秦韬对这说法嗤之以鼻,
“你那是骨灰级老字牌成了吧,都多大人了,还纠缠这个,”陈安乐坐下來就说,“招标我猜估要到下个月,你还真打算在这长住下來,”
“我后天就回丰河,”秦韬又摸烟,事一愁,他就犯烟瘾,“等到招标的时候,芸香也要大批上市了,希望能大获成功吧”
“你要一点信心沒有,趁早退场,”
陈安乐就不舒服他这性子,前怕狼后怕虎的,做得成啥事,
“我就说说,”
马春花回來,秦韬就拿了些羊肉走了,
陈安乐给秦艳马红梅都送去些,才回房里,跟马春花拿着面饼,先煮了两大碗羊肉汤,再继续分食那根留下來的羊腿,
“陈天栋中午來了趟,说是盖屋子的时候挖出了两缸子铜钱,村里人要过去抢,被他拦住了,后來徐县长他们來了,他就将缸子放在咱家,就角落那,”
陈安乐擦干净手,走过去翻出來瞧了几眼,就扔回去:“都起铜锈结成块了,也不知是哪家藏的,回头跟徐朝秋说一声,”
“徐县长好像挺爱古董的,陈天栋说挖出來的时候还有两口罐子被人拿走了……”
“啥样的罐子,我瞧那些铜钱都是明洪武时期的,有些还是清乾隆的小钱,那罐子难不成是青花,”
马春花也不懂这些:“好像徐嫂家拿了个,还有是谭千家拿了个,”
“谭千,”陈安乐想起是谁來了,
谭千也参与了徐长军的事,可是沒动手,就踹了几脚,早被放了回來,二十七八岁的人,沒成家,家里老人都过世了,就他一个,
原先在外面打工,春节回來还沒走,也是个不安生的,十五岁时拿刀捅过人,家里还赔了不少钱,
“我明天去找陈天栋,看能不能把罐子拿回來,就是个破罐子,要是明清的也能值个十多万,这算村里的钱,给村里一户发个几百也不能便宜了他,你明天也去找徐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