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秦韬开始阐述他的悲催史,打小他在家中就被当成接班人来培养,小学中学读的都是贵族学校,升学率绝高,并且只收有家族底蘊的子弟,暴发户都一概被踢出门外。那学校仅在上海跟帝都有设立,门槛都是三代从商从政或是家中资财过百亿,或是两代从政,其中有直系亲属能做到封疆大吏。
学校名字媒体上见都没见过,更不会有人拿来讨论,规模更是小到加起来也不到千人。容家勉强到门槛而已,秦家也仅能派一名子弟过去。
于是秦韬去了,将秦阅雪送到了瑞士的女校,那边也是世界名校,傍依着雪山,课外活动就是坐缆车上去,滑雪下来。各种教学不光传授知识,还有各类的社交礼仪。可说能从那出来的女人,都是拿得上台面的大家闺秀。
可是那是外国,外国在某方面是比较开放的,又是女校,秦阅雪在那里读了八年,出来后就变妖怪了。
秦韬说到这儿,就一脸同情的望向陈安乐,马春花那样的女孩,秦阅雪是绝不能放过的,你要被抢了女人,可不能怪我,影响了咱们商业上的合作。
陈安乐头都大了,还以为他苦诉会说的是容风华,这转头就说上秦阅雪了,可见受到的摧残有多深。
“她玩女人就算了,她还抢我的女人,你知道吗?我原来有个未婚妻,是上海那边一家做艺术品拍卖的大家族的长女,就差一周就要举行婚礼了,连婚纱照都拍好了。她把人抢走不说,玩弄过了,就抛弃在一边,害得那家族差点跟我们绝交……”
陈安乐深深的打了个寒战,这秦阅雪跟容风华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得有多远就离她们多远,一时不曾又为马春花要做代言人的事担心起来。
他有自信马春花不会被秦阅雪给掰弯,可她要借着女人的身分做些啥事,比如拍个啥照,录个啥象,那就乐大发了。
秦韬说着又说那容风华,他脸上挂着的笑容一提到她就变得嘲讽起来。
“她就个骚货,成天想着玩男人,她玩过的男人在外头说玩得的她,她也不在乎,那下头由于乱搞,十五岁的时候就得过性病了,整一个骚到家的浪货。那演艺圈里稍微有些名气的男明星,她只要瞧上的,都不会放过,就那苏XX,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被她骗到床上。搞到一半,又嫌人家那里小,一脚把人踹下床,差点没打起来……”
麻痹的,陈安乐猛地觉着这丰河的家族女人都有点那啥。
没羞没臊那都说的轻的了,整一个变态扭曲到极点啊。秦家和容家都数得上的了,两个家族里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一个女同,一个在外头乱搞男人的。
秦韬也被折磨得不轻,都快神经病了,这才会抓着我这个才见过两面的人来掏心掏肺。这可真是交浅言深了,没话说,这被压榨得快不成人样的秦家小子值得一交。
“其实我也很苦……”
陈安乐开始说他的苦来了。
“你有啥苦?”
“我啊,被下放到山区支教,那地方是个留守村落,从山上到山下都是些寡妇,要不就是男人不在家的,这唯一能称得上男人的,也就我一个。不是老到没牙了,就是小到那地方还硬不起来,我苦啊,我只能一一安抚她们,能给她们些温暖就尽我所能。后来我终于想到个法子,我找个相好的,给她们卖***,嘿,这一来,我就解脱了……”
秦韬像见鬼一样看他,这陈矮胖还能从这里发现商机?这真他娘的不是普通人啊。
“你在哪里支教,你是在那边认识春花的吧?”
“黔东毛洪的龙盘山……”
陈安乐突然一顿,就见秦韬眼睛一闪:“那野生离蕊金花茶林,也是在那山上吧?”
倒被他把话给套出来了,这狗日的还真有两下子。
“嗯,我也不瞒你,那边的村长是我未来泰山,就马春花的父亲,我在那边做支教小学的校长,那山上的离蕊金花林也是我找贵州农大的专家过去的,说来你应该也知道,也算是你们半个圈内人吧……”
“姓田,叫田擎铁吧?那边能跟香水制造企业相关的也就他一人了。”
秦韬在去年听到田擎铁发现了一片野生离蕊金花林的消息后,就派人打探他的下落,他倒隐藏得好,派出的人,无论是跟踪他的专车,还是在贵州省农大蹲点,都一无所获。
“容风华跟你是不是有过节?”
陈安乐把话题岔开,再深聊也没意义,既然要合作,早晚要让秦韬过去看看那片离蕊金花林。他先前没提,那是因为连成品香水都拿出来了,也没必要不信陈安乐。
等他回上河村,秦韬肯定会提出要同行。
他现在想的是那急怒而走的容风华,这种娇生惯养,生活习惯还极差的大小姐,不定会做出什么报复人的事来。
打听清她跟秦韬的关系,也好到时看看怎么下手。
“过节说不上,秦家跟容家是竞合关系,以前我爸想要能两家合好,这在制香上就能形成合力,就跟容恪提亲,想让我娶她。后来被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