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來,老干部,尤其是老将军都是些很有脾气的人,都是很难缠的人,而且人家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过赵建宁,不要來打扰他们清幽的生活,可是赵建宁就是不听,这回有苦头吃了,
赵建宁现在只有撑到底了:“就算你们是老将军,可是现在你们已经退了,更何况这是地方上的事务,我想这和你们沒有关系吧,”
“就算和他们沒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总和我有关系吧,”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人开口说话了,这个人身材矮小,一直站在两位老将军的背后,所以众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直到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众人才注意到他,
赵建宁一看到这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是确确实实的一位瘟神,平日里,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话,他们尽量不喜欢跟他打交道,他被人们称作铁面判官,他是省纪委副书记邹小平,邹小平原本是其中一位老将军的部下,部队转业后到了纪委,当上了省纪委副书记,这次他办案路过此地,专程來探望老将军,老将军顺便提及此事,邹小平听到老领导提起这件事,不由得想起这次其实來办案,为的就是赵建宁的事,因为纪委收到了不少赵建宁的举报信,这次尤其是收到了一封关于赵建宁收受夜流连夜总会贿赂的单据,所以他特地下來明察暗访,所以老将军愤怒地提起这件事,邹小平马上引起高度重视,在老将军的带领下,來到了别墅前,正好碰上了这一幕,
赵建宁的口气马上软了下來:“邹书记,你听我说,这是他们在陷害我,”
邹小平拿出一叠票据,在赵建宁的眼前晃了晃:“那这些难道也是他们在陷害你吗,”
方尘看着邹小平走上的一叠票据,不由得笑了,那就是那天他去曹总办公室的目的,后來,他在秘书的带领下,到财务室查出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并将这些票据都复印了回來,方尘这么做,也就是要让赵建宁坐牢,那天拿到票据后,他就留底了一份,然后把原件直接寄给了省纪委,有些事情还是让相关部门出面,他比较省事点,想不到,这票据今天就刚好派上用场了,
赵建宁看到那些票据,脚跟都有点发软了,但是他还是强撑着:“邹书记,我想这里有些误会,那些票据上根本就沒有我的签字,怎么可能是我的呢,”
邹小平冷冷一笑:“你连票据都沒有看清楚,怎么知道就沒有你的签字,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赵建宁浑身一颤,自己说错话了,要是平日里,自己沉着稳重,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既然说出口了,就要想办法圆场:“邹书记,我的意思是我从來做过这样的事,请你详查一番,”
邹小平厌恶地看了赵建宁一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强撑着,我告诉你那些票据,写的收款人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的小舅子,你说这件事能和你脱得了干系吗,”
赵建宁在心里暗自骂道,这个曹总真是个混蛋,自己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留有证据,可是他偏偏还敢留底,纪委一旦介入,自己就真的完了,怎么办,现在的形势对自己是极其不利,怎么办,他的脑海中又闪现出了黄教授的影子,对黄教授,他一定有办法救自己的,可是远水解不了近火,怎么办,他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自己体内有了股异动,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听完邹小平的话,蒋市长在一旁冷笑道:“赵建宁同志,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也许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赵建宁放声狂笑,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沉稳,状若癫狂,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抖动着,就连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方尘看到赵建宁这副模样,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怎么会这样,忽然,他感觉从赵建宁的身上突然起來地发出了一股可怕的杀气,
“大家小心,快闪开,”方尘大声喊道,
方尘话音刚落,只见赵建宁一声吼叫,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叫声,紧接着就听见赵建宁体内的骨骼在咔嚓咔嚓地响,然后他的皮肤在一寸寸地撕裂,
众人惊恐地向后退去,只见赵建宁的手臂突然变得异常得粗壮,而且长满了毛,手掌之上长出了一根根锋利的爪子,随后他的四肢和全身都在发生了变化,乃至脸庞上也出现了毛茸茸的细毛,整个人乍看过去,就像一只猩猩一般,
“嗷”地一声咆哮,离赵建宁最近的一个警察冷不防被一把抓了起來,抛向其余的持枪警察,被这突如其來的一击,不少警察纷纷倒在了地上,刚才还围成一圈的包围圈一阵骚乱,
“快开枪射击,”蒋市长看到这副情形,他不知道到底赵建宁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如今的赵建宁已经变得十分可怕,与其说他现在是个人,不如说他此刻是一只愤怒的野兽,
听到蒋市长的话,赵建宁“嗷”地一声大叫,迅猛地扑向了蒋市长,别看体型十分庞大,但是行动的速度非常之快,他一把就将蒋市长抓在了手中,然后阴沉地对着众位持枪的警察:“快让开,否则我就杀了他,”
特警队员们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