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长久无语。静默在两人见如同恶魔一般蔓延。林乐风忽然跳起來。飞奔上楼进入老爷子的房间一顿好找。然后他拿着户口本道:“走。我们去民政局。我们重新登记结婚。”
靖儿啼笑皆非。“我们刚离婚一个月不到。”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是有好感。但是还谈不上爱意。要是我失去记忆之后。你不要我了我岂不是亏大了。至少有一纸婚书绑着你。对我也有点保障。”林乐风用戏谑的口吻说。只是眼神里却流露出真正的担忧。
靖儿柔柔一笑。“好。我答应你。”顿了一下。她又道:“但是。你刚才说得有些不对。我不止对你有些好感。我想。我也喜欢你的。”
“喜欢不是爱。我要的是你爱我。是那种愿意为我生儿育女。陪我过一辈子的爱。”林乐风正色地道。
靖儿蹙眉。“我觉得喜欢就是爱。”
“不一样。我对人对事也十分严谨。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两个不同的概念。”
“我们现在不是讨论概念好不好。说的是感觉。”靖儿有些无奈。其实是那个字。有些难以出口。
“我也追求感觉。是你愣是要跟我讨论概念。”林乐风凝视着她。“我想你说爱我。”
靖儿有些不自然。“用英文说可以吗。这种事情。用英文说显得有深度。”
“用中文说显得有诚意。不过我也不介意你用中英都说一遍。那么。你深度有了。诚意也足。”林乐风嘴角含笑道。
靖儿依旧蹙眉。“兄台似乎有些强人所难啊。”
林乐风一咬牙。一把抱起她。噔噔噔地上楼。把她丢在床上。然后飞身扑在她身上。动作一气呵成。等靖儿反应过來。已经被人压在身下了。
她笑着用手撑开他的胸膛。“你想干什么。”
林乐风邪恶地道:“做一些。我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情。”说罢。伸手在靖儿的胳肢窝底下挠。靖儿笑得无法抑制。“你好沒出息啊。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就是想挠我痒痒啊。滚开。我反攻了。”
“沒错。我一直想你疯狂地笑一场。你现在还有力气反攻吗你。”林乐风摁住她。在她脖子下哈气。靖儿笑着尖叫。“救命。我求饶了。我斗不过你。”笑是这个世界上损耗力气最快的方式。她全身都笑软了哪里有力气反攻。
“大爷。小女子错了。能不能以身抵债。”靖儿想翻身骑住他。却被他一屁股坐在膝盖上。然后脱掉袜子。指甲滑过她的脚板底。靖儿啊一声。用力伸脚。刚好弯钩踢在某人的裤裆。那本來得意洋洋的人一骨碌滚下地。捂住某个部位在地上翻滚。
“天啊。不是踢中了吧。”靖儿抹去笑出來的眼泪。连忙下床扶着他。“沒事吧。”
林乐风哀怨地看着她。道:“你好狠毒。你是想我以后不能人道吗。”说着。又捂住痛叫起來。
“真有这么痛。那怎么办。我给你看看。”靖儿话一出口。脸就红了。连忙改口。“我送你去医院。”
林乐风还真不是装的。疼得几乎飙泪。他站起來。夹着双腿走了两步。“去医院就算了。不如你帮我看看断了沒有吧。”
“看什么断了。”老爷子推开门进來问道。
林乐风立刻挺直腰骨。“爷爷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我刚回來取些东西。你什么事啊。为什么要去医院。断了腿吗。”老爷子奇怪地踱步进來。见两人神色怪异。顿时明白过來。嘿嘿笑了一声。“这个。断不了。有韧性。”
靖儿脸色顿时涨红。沒好气地道:“得了。为老不尊。”
老爷子退后两步。把门关上。一脸的坏笑。“那。我不妨碍你们研究了。你们继续。”门一关上。便听到爆炸般的大笑。
靖儿坐在床上。与林乐风面面相窥。
“都是你。”靖儿白了他一眼。
“罪魁祸首不都是你。哪里有人毁自己的祠堂的。我的子孙根。也是你的子孙根。”林乐风嬉皮笑脸地道。
靖儿面容一僵。神色也漫上了一层忧伤。现在说以后。会不会太早了点呢。以后是什么样。她都不知道。她总觉得。他失去这段记忆之后。一定会像以前那样吵着离婚。而她。习惯了他的包容和温情。是否能够再次接受那样的冷眼。
林乐风见她变了神色。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抱住她。道:“不要担心。只要我们还在一起。这种日子。迟早是会重现的。我们签订合约。三十年。我们不准离婚。”
“三个月都难以保证。不要说三十年了。”靖儿勉强一笑。有些灰心地道。
“你对我沒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沒信心。我们娘子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不管我林乐风轮回几次。都一定会爱上你的。再说。这个世界。我已经找不到比你更出色的女人。我不爱你。爱谁。”林乐风哄道。
靖儿笑了。“有你说得这么好吗。”
“你不好。我怎么会爱上你。不要想太多了。有些事情决定了就去做。想几想就容易改变主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