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心中暗暗下着决心:无论是什么事情,他一定要帮她,
这样,她的生命中,就有了他的参与,她再也不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排除在外,撇的一干二净了,
庄词心中暗叹一声,小八终究还是年轻,也不问问究竟是何事,他就这般相信她不会害他,这般冲动,就怕以后会出乱子,
唉,他若是真是这般真心以待,她何尝会舍得去伤害他,
“其实也沒有什么,只是我的一点私事,若是需要你帮忙,我会直接开口的,”
“那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你以后也不要随便就将我撇在一边,说什么我们沒有任何关系的话,我会很听话,凡事都听你的,”
小八学着士兵的模样,给庄词行了个军礼,随即“嘿嘿”一笑,想极力表现自己,拉近与她的距离,生怕她再与他生分,
庄词“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了,失笑地摇摇头,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回吧,來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让身后带了尾巴,”
两人笑闹够了,庄词便摆出了逐客令,
谨慎行事,永远沒错,
小八倒是乖巧地应承了,沒说二话,便依依不舍地告别,并将身上的披风脱下递给庄词,
“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养着身体,”
庄词微微笑着,接过披风,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小八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什么,便转头说道:“苒姐姐,你的左脸颊沾上了点东西,赶紧处理下吧,”
说罢,便神秘一笑,开门出去,随手关上门,挡住了门外的寒风,
庄词不明就里,走到铜镜面前,微微偏着脑袋,拨开耳边的头发,细细一看,心中一惊:面具左下腮靠近耳部的位置,被划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那小八发现了,其他人呢,
思及此,她赶紧船上披风,急急地出门,
墨都最繁华的京华大街上,有一个外观很是普通的宅子,静静地坐落着,彰显着主人的低调,
一个身形高大健硕的黑衣人,快速在围墙下穿梭着,停在一处,左右环顾,确认安全后,便飞跃进墙,动作极快,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他快速來到一间沒有任何光亮的房门外,轻敲几声,隐隐有着节奏可循,不待里面的人出声,快速推门进去,
“主子,那人那边,今晚八皇子有光顾,而且,似乎两人已经相认,”
漆黑的屋子里,黑衣人操着一口有些口音的话,低声禀报,
黑暗中,沒有人回应他,
细细听去,只能听闻到微乎其微的呼吸声,
黑衣人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室内也是寒冷如斯,却让他如同置身火海,后背冷汗涔涔,
良久,终于有人出声,声线竟然是温暖得如冬日的暖阳,与这般诡异如寒窖的气氛,格格不入,却显得更加的阴森,
“良王那边有何动向,”
“回主子,良王安排人明日会将那人接到良王府,目的暂时不明确,”
“哼,他动作倒是挺快的,既然这样,那我们便等着吧,说不定还能看一出好戏呢,”
那人和煦的声线,徐徐萦绕在空荡的黑暗中,
黑衣人听着,身上生生打了个冷颤,他跟着主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每主子说要看戏,那那场戏,便真的就是十足的“震撼”,
“你下去吧,”
“是,”
黑衣人终于如释重负,迅速离去,
房内瞬间陷入静寂中,良久,房中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月光透过窗,洒在窗口,隐约可见一人立在窗边,一席白衣似要与月光融为一体,不得见其面容,其气度风华,却欲与明月争辉,
次日,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庄词吃过早饭,苏瑾搬出了一张躺椅,铺上被褥,将她安顿在椅子上,安静地躺在看书,享受这美好的静谧时光,
可惜,却被一阵敲门声破坏,
庄词皱眉,心中一紧,不知道此时有什么人來找她,她在这里的熟人屈指可数,知道她在这里的更是少之又少,
苏瑾也闻声而出,她往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示意庄词,便悄声靠近门便,低声问道:“谁啊,”
门外有一人答道:“是我,姚浅译,”
苏瑾与庄词对视一眼,庄词点点头,苏瑾会意,将门打开,见果真是姚浅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便侧身让他进來,
只是來的并不是姚浅译一人,而是好几人,庄词从未见过,
姚浅译走进皱眉看着他的庄词,淡笑着,说道:
“小词,爷让我过來接你,”
不远的街角处,小八眼睁睁地看着一顶软轿从庄词家中抬出,身后还跟着好几人,
领头的那位,便是二哥府上的人,他认得,姚浅译,
他紧了紧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