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她是哪里做得不好,他这样防备,她也不想知道,她与他沒有半点关系,她只想替即墨琛做成了事情,手刃了仇人,她就全身而退,
此后,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姚浅译与许欷文一听这个名字,相识一眼,面上皆有着惊疑之色,这人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面的名声可是极好,极其聪明,本事不小,城府很深,从來不显山露水,
只是他來这里做什么,
“他來此做了什么,”
即墨琛转头问道凌正扬,
凌正扬并未回答,而是朝庄词看了看,示意她自己主动交代,
不料庄词并不接茬,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对他的示意视若无睹,
凌正扬心下來气了,好,他可是给足了她的面子,既然她不想要,那他也沒什么好顾忌的,
庄词嘴角噙着一抹笑,凌正扬给她使眼色,她不是沒看见,但是她就是想要他自己说,她倒是想听听,这事儿到了他口中,究竟会变了多少味儿,她也想试试这人的心思,
即墨琛见凌正扬一副恨恨的表情看着庄词,而后者却缄口不语,眉头一皱,发话道:“有话便说,”
凌正扬无奈,上前禀道:
“回爷,晌午过后,沈志鹤驾着马车,送张远到我们府外,且看情形,二人关系很是要好,
此事先不论实情如何,若是让外人得知,恐怕还会以后我们良王府与景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或者说我们良王府勾结景王心腹,无论何种情况,与我们都不是个好事,而且还被八皇子亲眼所见,这就更是说不清了,”
凌正扬一番话,处处从远处着手,说得很有水平,庄词也不得频频点头,这人心思果然不简单,那她就顺着他的意,看他究竟想如何,
她也不想再身边放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威胁自己,
“真有此事,”
即墨琛听完并未表态,而是转头问道庄词,似乎是要从她亲口说出,才能得以证实,
“回爷,确有此事,”
庄词微垂着螓首,淡淡回话,仿佛凌正扬口中的要害关系,于她只是平淡小事一般,
“既然你自己承认了,那你和盘托出,给爷一个交代,为何与沈志鹤一同出现在良王府外,”
凌正扬见庄词沒有多说的意思,心中恼怒,进一步逼了她,
庄词淡淡看了一眼锲而不舍的凌正扬,淡然的面色,清秀的面庞,平淡无奇的容颜,可是平静的眸子带着凌厉的光,却让凌正扬一时间有些错愕,竟然不能直视,
她此时的模样,就如被惹恼的神女一般,不轻易动怒,可是气势凌人,
“我沒什么好说的,我昨日受伤,路遇沈志鹤,他将我收留,并给我治疗伤病,今早顺道送我來府上,就这么简单,”
庄词看着凌正扬,一字一句地说道,她平日里是谦和沒错,但是要是有人一味的得寸进尺,她也不会忍让,
她也不是好惹的,就算他是即墨琛的左膀右臂又如何,她照样要替自己博回尊严,
凌正扬被她几乎轻巧的话呛得深深岔了气,
“你说的轻巧,你知不知道行事要以大局为重,以良王府为重,不可肆意妄为,只顾自己,若是害了良王府,你自己也别想独善其身,”
庄词看着凌正扬一阵无语,良久,勾唇一笑:“我只知道,若是沒了性命,什么都是白搭,”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吵着,姚浅译与许欷文也是不明就里,凌正扬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却总是和庄词唱反调,这一点他们早有发现,只是不知真正原因,
凌正扬一向刚正不阿,什么事情只要在他手上,从來不会有失偏颇,
只是近來一段时间,他似乎越來越针对她,
“张远,我相信你是个懂分寸、知进退的人,行事稳妥,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來,今日,你就当着大家的面,仔细地说明白沈志鹤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姚浅译皱眉看着一脸淡然的庄词,恍然想到当初他认识她的时候,面对质问,也是这般截然孤傲,不肯为自己辩解,让他心里生生着急,
这事儿正是如凌正扬所说,可大可小,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她该如何自处,
“姚大哥,我的为人你也清楚,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爷和良王府的事情,
与沈志鹤一事,我已经说过,他昨日救了我,我昏迷中,不知道我住在何处,便收留我住了一晚,今早便顺道送我出來,仅仅与此,
若你们还想追问,我也不会多说几句,若是你们觉得此事还会另有隐情,那就去找证据,要是证据证明我和沈志鹤或者我与景王之间有秘密交易,我任凭处置,”
庄词说完,扫了一眼几人,他们面上的思虑表明,他们不信,
也罢,事已至此,该说的她也说了,若是不信,她也无能为力,
“那照你的意思,以上陈述就是你要说的全部,我们有权怀疑和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