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敲门。却被身后的人制止。
“给我吧。你们先下去。”
沈志鹤接过清粥盘子。轻声推门进去。
两名侍女很是识相地退回去。低头离去。未朝那房里张望一眼。
沈志鹤把清粥小菜放在床头的小桌上。侧身坐在床榻上。替熟睡的人捏了捏被子。眸中的柔光与宠爱。似乎能化成海。将她溺毙其中。
最日将她捡回家。可是费了一番力气。
如今把她放在自己家里。还得防着下人和一些不靠谱的來客。真是不容易。
他轻声一笑。伸手捋了捋她的碎发。绾在耳后。拇指似受着牵引一般。在她脸上轻柔的留恋着。仿佛在爱怜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内伤和失血。虽然难不倒他。但是他却十分心疼。她不是一个能随意让别人伤害到她的人。可最日受了那么重的伤。要么就是熟人趁她不防备。借机伤害;要么就是对方來势汹涌。她不是那人的对手。
以他对她的了解。十有**都是前者。
那能让她卸下防备。任由自己被伤害的人。除了良王府的人。怕是沒有其他人了。
或许。只会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