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笑与萧南山在正厅商量事情,两人讲了一会儿,萧南山突然想到颜月笼,这才说:“月笼最近还是耍脾气,”
“师父不用担心,她无妨,”夜笑宽慰道,他也不知,为何她性情大变,每日里为一些小事情与他发脾气,实在有些无理取闹,
萧南山心疼她,只好劝夜笑多迁就她一些,
夜笑回到房间时,颜月笼刚刚毒发完,她擦了擦嘴角,又将手腕遮起來,
“怎么了,面色这么苍白,”他上前去搀扶她,不知为何,连墨文成都未发现她的身体有何问題,可是,却见她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差,
颜月笼轻轻推开他,清冷道:“你昨天去哪里了,”
他一怔,才想起昨天与盈澈去查山下的小孩失踪案去了,只因山下的住护上山來寻求帮助,他们才义不容辞跟着去了,
“你对我不放心,”他叹了口气,她这语气分明是不信任他,
颜月笼别过头,不理他,
上前搂住她,低声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嗯,”温热的气息扑在她人耳边,让她面上一热,
“夜大哥,,”盈澈在门口敲门,昨日里的案子有了些新的进展,她想找夜笑商量一下,却不料看到二人如此亲呢的画面,一时有些尴尬,
夜笑应了一声,正准备松开颜月笼,却见她反手将自己抱住,将脑袋埋在他胸前,低声说了三个字:“不要去,”
盈澈找他定是为了早日的案子,他也很担心那个小孩的下落,所以将双手放在她肩上,轻轻推开她,
“夜大哥,我在正厅等你好了,”盈澈为自己的冒失而懊恼不已,只得歉意地离开了,
“不许去,”颜月笼再一次讲道,
夜笑抚了抚她的脸,“月笼,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先休息一下,事情处理完我再來陪你,好不好,”
她不依,又伸手拉着他的衣襟,
“月笼,,”
再次开口,却见她突然将脸凑上來,感觉到温热的唇瓣触到自己的,轻轻地摩擦,心跳猛然快了许多,
他伸手搂住她的后背,反客为主地缠绵起來,
突然,颜月笼动作一滞,她这张嘴……已经脏了,喝了别人的血,又喝了自己的血……她猛然推开夜笑,扭过头不看他,
夜笑的呼吸有些急促,又怕是她身体太虚弱,伤到她了,这才慌忙问道:“可是不舒服,”
“我不许你去,”她却答非所问,
他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又轻声道:“月笼,我就这件事情处理完,以后再也不插手了,好不好,”
“不好,你今天要是出去了,就再也不要理我,”
这话说得太无理取闹,让夜笑为难不已,事情处理到一半,他不可能放着不管,那个小孩或许还等着别人去求他,他怎么能坐视不理,
想着她耍脾气一会儿就好,这才松开她,起身拿了桌上的长剑,
他竟然不理她,颜月笼回过头看着他,一时难受不已,将床上的枕头丢了砸了过去,“你走,走了就不要回來,”
夜笑实不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捡起地上的枕头,又送了过去,无奈道:“月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颜月笼一怔,竟然说她不可理喻,她的脸瞬间冷了下來,“出去,,”
夜笑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却被她避开,只好轻声道:“我很快就回來,”
他走后,颜月笼才忍不住撩开袖子,瞧了瞧手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心里却酸涩不已,是时候离开了吧,如今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怕是再过不久,她喝人血的事情就会弄得人尽皆知了,
颜月笼依稀记得上次赵小蝶掳走她,走的好像是后山,那里沒什么护院把守,思及此,她才下床收拾了一番,想了想,还是留了一张纸条,意为让大家不要寻她了,
一个人沿着长廊走过去,遇到庄里的婢女,她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漫步赏风景,倒也沒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好不容易走到后山,因为体力太差,此刻已累得呼吸急促,
她靠着树干休息了一会儿,才又向着山下走去……
这边,夜笑与盈澈查到那名失踪的小孩子竟然被他的亲生父亲拿去卖了,事实已经明了,孩子的父亲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糊涂,去镇上赌钱输了,沒办法才卖了小孩子,盈澈闻言,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说实在的,她现在想一剑砍死他,这种人哪里有资格为人父,
随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让孩子的母亲赶紧去将孩子赎回來,
二人这才跪谢着离去,
“事情总算水落石出了,只是想不到,竟然是亲生父亲卖了小孩子,”她顿时有些感慨,
夜笑摇摇头,又想起颜月笼还在庄里等自己,便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刚刚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盈澈自然明白他的想法,两人这才加快脚步往护民山庄赶去,
二人回到山庄时,才被告知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