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以她的残暴,她哪里活得下來,故而才娇羞地道出了登科的名字,月绝宫本就阴盛阳衰,男子极少,她一时真沒想出其他人,
只是,一步错,步步错,所有的错误便是从那里起的,而她更是不敢对人言,
颜月笼醒來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困怠,林音帮她把脉过,约摸是身体太虚了,加之刚刚流产不久,
想來被赵松柏关起來的一个多月,自己还真是受了好些苦呢,她撑坐在床头轻笑,
璇儿端着水进來的时候,又见着她这笑容,每次一见她轻笑,璇儿便觉得有人要倒霉了,紧张地立在床前,颤声道:“奴婢伺候宫主更衣,”
颜月笼闻言,抬头看向她,她能感觉出她在害怕,右手敲了敲床塌道:“你怕我,”
“宫主饶命,奴婢该死,”璇儿吓得当即跪了下去,
她又何错之有,哪里该死了,颜月笼起身立起來,径直走到窗外,随即才道:“出去,”
何时起,她便成了这样一个随时都会取人性命的可怕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