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青猛然间抬起头,上扬的唇角呈现出一个诡异无比的笑容,
整张脸,惨白如纸,
而双眸,却是诡异地发亮,
她抬起头,声音竟然显得有些空灵,
“想上了我吗,你们这些公鸭,”
“哈哈哈,”她仰起头,大笑三声,脖颈出的青筋几乎跳了出來,
“來吧,來啊,”她大吼着,声音撕裂,
倏地从墙角的阴暗处站起身,双拳紧握,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让自己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呵,活着就是炼狱,她活够了,在这炼狱之中,与其孤独的死去,不如躺在男人的怀抱里,至少,还温暖一些,不是吗,
靠近的三个男人,倒是一愣,沒想到她竟然答应他们的酒后淫语,
看着他们面面相觑的样子,她再次大笑起來,
“沒种的都给老娘我滚蛋,都他妈的滚,”
其中有一个男人忽地出声,“哈哈啊,我先上,”
另两个男人这才反应过來,争前恐后地说要先上,
“他妈的怂,”郑青青朝地上啐了一口,“有种三个一起上,”
这句话,就是一个恶魔的开端,
一个不要命的借口,
她缓缓地躺在了地上,直接将三个酒气熏天的男人刺激的热血沸腾,几乎那一刻,三人均是气血暴涨,
她躺在了冰凉的地上,缓缓地退下了身上的那件雪白色的单衣,
她一无所有地滚出了卫斯铭的别墅,行李箱被她扔在了宾馆,里面的卡,是卫斯铭原來给她的,
唐静怡给的定金花沒了,唐静怡说若是她成功,才会给她全额付款,
她沒脸花卫斯铭的钱,后來只想着留个念想,估计他是不会在看见自己,也不会在要回那个卡,包括卡里的钱,
可是,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无所谓了,
什么都无所谓,
一辈子,就这么长,也这么短,仓促的时候,解脱才不用考虑这些,解脱才会有纯粹的自由,
所以,她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只剩下内衣,这件内衣,还是在别墅里,卫斯铭为她挑选的,
呵呵,是换衣间里的衣服,她从头到脚,穿得应该都是安永远的衣服,
该死的安永远,
她的眸子里升满了愤懑,却又转瞬即逝,
算了,如果她不得好死,那么安永远现在的状态,估计也是回天乏力,卫斯铭痛失所爱的感觉,会怎么样,
她沒有兴趣知道了,这辈子,全都是他毁了自己,她再也不要想起他,再也不要看到他,
她讨厌垂死的自己,竟然还有那样的想法,
可恶,
“來啊,脱了裤子上啊,”她忽地愤然瞪大眼眸,冲着三个男人再一次大吼,
三个人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她闭上了眸子,
几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毫不留情的抚摸着,胸前,小腹,两腿之间,
漫天的酒气几乎将她包围,
男人粗哑的气息传入她的耳膜,
“卧槽,她刚刚用嘴伺候了那个小白脸,我也要用嘴伺候我,”
“靠,你被你抢先了,那我要下面,”
“哈哈,下面可是我的,等会咱们轮流换怎么样,”
“那我在哪里玩,”
“猪,你玩过的女人太少了,这里,”
好几只手,几乎将她的胸前揉烂了,
“真他妈的爽,好,”
三个人达成统一意见,便开始运动起來,
郑青青抿着唇,脸色苍白,却是带着一抹冷笑,在国外只有她玩男人的份,在国内竟然是男人玩她,
在国外尽管性生活很刺激,很浪荡,却也沒有尝试过这种在大街上和三个男人一起玩的滋味,
这叫做什么,她的字典里从來沒有出现过,这叫做,强、暴,
浑身的痛意一波一波地袭來,她的嘴里立即被塞入了男人的那东西,撞得咽喉痛,想吐却又无法动,
上身被一个男人骑着,胸前几乎被挤压得要掉了一般,似乎那不是长在她身上的肉,
男人太重,胸口心脏处疼痛不已,感到身子都碎了,
而下身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的东西炽热而滚烫地抵着她的下面,却因为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臀部太大,影响了他的闯入,
“他妈的,把你的大腚挪移挪,那你们倒是爽了,我还沒有进去,我x,”
窒息感,前所未有,她感到一阵熏晕,这才知道,两个男人足矣,
两个男人足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明天的报纸会登出某女被强、暴致死的消息吧,
呵呵,很好,死之前,还可以臭名昭著,闻名遐迩,扬名立万,
好痛,好痛,脑袋和胸前几乎被男人们压扁了,呼吸也越來越不顺畅,浓重的眩晕感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