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讀蕶蕶尐說網作为一个医生我需要说说心里话。”刚才给白书杰注射血清的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儿。这才说道:“从目前的各种生命体征來看。伤员中毒过重。已经沒有缓和的余地。血清虽然注射进去了。但不一定会有效果。所以。我认为要做最坏的准备。”
“贤侄沒死。有老夫的‘拔毒活血膏’在。现在还死不了。”万福瑞老先生好不容易才喘了一口气。让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就立即把西医大夫的结论给否定了。但接下來一句话却很致命:“但也沒活。而且活过來还很艰难。”
“老不死的胡说八道什么。”沈雪梅声音很低:“他沒活。是因为气机封闭。这是练武之人临危之际拼死一搏的保命绝招。说了你也不懂。我和大师姐推血过宫。你把看家本领‘金针渡劫’拿出來。如果今天稍有差池。老娘绝对饶不了你。”
“你这不废话吗。小鬼子挖空心思。不就想要这个的吗。再说了。我能眼看着女婿死在自己面前无动于衷么。”
万老先生开口就石破天惊。幸亏白书杰已经快要死透了啥也听不见。不然的话。如果被他听到“女婿”这两个字。肯定重新吓死一回。
既然三位西医大夫已经束手无策。在留在这里也沒啥大用。干脆被林黑儿请了出去。然后关上房门重新來到白书杰身前:“痴儿。痴儿。你这个样子出现在我面前。让为师如何不心如刀绞。”
三位老人无声无息。手术室里面一直沒有声音传出來。房门也一直紧闭着。
手术室的隔壁。秦月芳严肃地坐在主位上。右手边是盛治国。左手边是紧急赶回來的杨二丫。对面就是钟桂堂、萧腊梅、赵梅燕三人。因为只有他们三人进入绝密之地。
“钟桂堂。希望你从现在开始。所说的每一字。都能够用你自己的生命。确保它的准确性。”秦月芳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开始了询问:“民兵独立师司令部的守卫工作。是不是你负责的。”
“是。”
秦月芳的笔头在笔记本上点了一下:“说说你的警卫力量是如何安排的。”
“警卫连一排作为司令部近卫。围绕司令部房间。距离二十米布置圆形防御圈。每一名战士之间相距10米。二排处于中间位置。距离一排五十米。三排作为流动哨。距离二排三十米。警卫连的外围一百米。就是民兵独立师警卫营的外围防线。”
秦月芳飞速的记录着钟桂堂所说的每一个字。然后问道:“滦平中学的警戒力量是如何安排的。”
“距离防守目标三百米。民兵独立师第十七团两个营。封闭了进出滦平中学的所有通道。并且围绕整个学校组成了一个圆形防御圈。我们警卫营主要防守学校的前后门。防止人员进出。一个排分布在校园内和主席台周边警戒。”
秦月芳点点头:“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在什么位置。”
“我站在学校大门内侧。距离主席台大概一百米。”
秦月芳目无表情地看了萧腊梅一眼:“萧腊梅。你复述一下事情的整个经过。”
萧腊梅坐直身体。就从逛街开始。到史连城带人过來盘问。自己出面。赵梅燕发现敌情。返回司令部紧急磋商等等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秦月芳放下手中的笔:“你确认整个研究会议过程中。始终只有你们五个人在场。”
萧腊梅点点头说道:“不错。是我亲自巡视之后关上房门的。”
“赵政委。请原谅我们在这个地方见面。”秦月芳终于对着赵梅燕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可惜现在比哭还难看:“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就不要说了。所以这也是情非得已。不得不为之。还请你见谅才是。”
赵梅燕也笑了一下:“我们都是做这种工作的。也属于正常的工作程序。你沒有必要客气。呵呵。这是应该的。有什么问題。你尽管问就是。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不不。你误会了。”秦月芳摇摇头:“我们不是要问你。而是要感谢你及时向我们通报了敌情。这就足够了。我们沒有什么要问的。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判断一下。凶手的主要攻击目标到底是谁。”
赵梅燕闭上眼睛。很可能要重新回忆一下当初发生的场景。大概过了五分钟。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对方想杀我。”
“不错。这一次的刺杀行动。就是要杀你灭口。”秦月芳点点头:“刚才萧腊梅陈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大家都应该已经明白了这个问題。这也和赵政委发现敌人相吻合。说明敌人也同时发现了赵政委。在你们返回司令部的同时。敌人作出了杀人灭口的部署。”
“钟桂堂他们是按照一级战备值班的标准部署警卫力量。所以敌人在力量有限的情况下。不可能强攻司令部。这才实施暗杀。那么。现在的关键问題就是要搞清楚。敌人如何知道了你们的临时决定。内奸來自何方。”
秦月芳略微停顿了一下:“你们三个人并沒有嫌疑。请你们过來就是想把事实弄清楚。毕竟事发突然。而且影响巨大。现在的问題是。赵政委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