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姨太。都送给好汉。都送给好汉。”
“是不是后山的张家妹子。”万昊雅突然尖声叫道:“张家妹子比我还小一岁。今年才13岁。你是娶进门的吗。分明是抢來抵债的。你这个杀千刀的畜生。不得好死。”
“是是是。我这就回去放人。”田万青一骨碌身子就想爬起來。结果又被梁积善一脚给踹趴下了。
白书杰抬头看了看天色。好像还不到上午十点钟。又挽起衣袖看了看手表。这才轻言细语的问道:“你今天干啥來了。嗯。”
田万青趴在地上也不敢抬头:“今天就是太君约定的时间。让万家老头儿把东西交出來。”
白书杰非常认真地削指甲:“为什么要交出來呢。有什么好处。如果不交的话。又会如何呢。慢慢说。不要紧张。也不要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如果不交的话。太君明天就要來抓人了。还说。还说。。”
“还说啥。慢慢想。想清楚再说。”
田万青看了万昊雅。好歹也沒有勇气说下去。
白书杰虽然表面上沒有看他。但眼角余光却盯得紧紧的。顿时就明白他说不出來的是什么话了:“你们维持会还有些什么人。还有多少保镖打手啊。小鬼子一般都什么时候來呀。”
噼里啪啦列举了一长串名单。经过万昊雅判定。这些人都是真实的。也都是本地一些所谓的豪绅大户。在维持会里面担任的职务本來就是公开的。所有人都知道。具体做了些什么事情。有的知道。有的就不知道了。
白书杰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已经到了约定的时刻了。这才冷声问道:“最后一个问題。你们这些人都干过一些什么丧天害理的事情。给老子从实招來。”
对于这个问題。田万青可能知道很多事情不能随便说出來。所以始终闭口不说话。而是躺在地上装死狗。抵死不招。
这个地方不要用刑。所以白书杰也沒有继续理他。而是返回房间。不过很快又出來。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恰在此时。杨满屯和郝积财带领暂编二班16名战士赶到。白书杰终于松了一口气:“满屯。所有的重武器都放下。然后把这位送回维持会。应该怎么做你们都明白。记得让他把这封信带给小鬼子。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走一个汉奸。动作干净一点儿。动静不要太大。马上要转移了。在我们离开之前。最好不要让太多外人知道。好了。快去快回。”
杨满屯冲着郝积财一点头。上來两个战士架起田万青就走。
万昊雅终于等到机会。这才开口问道:“喂。就这么放过他了吗。你让他带什么信啊。”
白书杰微笑着说道:“也沒啥。就是告诉小鬼子。中医乃是我华夏文明中的瑰宝。金针渡劫属于不传之秘。岂是畜生之流可以窥其堂奥的。治疗枪伤的秘方。自然应该医治我抗日将士。岂是仇寇可以觊觎的。这封信不需要这个杂碎亲自送去。所以。他肯定活不长久。师妹你放心就是。”
就这功夫。万老先生他们已经把东西收拾清楚。整个行李就是一口藤条箱子。两位老人家的穿着打扮已经焕然一新。尤其是老妇人。也就是白书杰的师叔。竟然在大衣里面穿着一身劲装。顿时显得英武不凡。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叱咤风云的年代。
白书杰跟随师父林黑儿四年多。还从來沒有见过师傅穿着紧身劲装的模样。今天在师叔身上看到了:“师叔啊。您老这么穿着。英武不减当年。到叫我们这些后生小子汗颜无地了。”
“沒想到我沈雪敏还有再次出山的时候。师叔当年就是大师姐座下金刀旗牌官。原來的定倭刀就是由我执掌。专门代行军令的。”沈雪敏美目一扬:“军刀所指。有进无退。临阵杀敌。岂能儿戏。”
“说得好。”白书杰鼓掌叫好。随即脸色一正:“我今天正式聘请师叔出任热河方面军总督察。定倭刀仍然由师叔执掌。不知道师叔是否愿意出山帮侄儿一把。”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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