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的无赖口吻彻底让夜婴宁傻了眼,她躲又躲不过,跑又跑不了,此刻跌坐在他身上,真的是“骑虎难下”,
“我、我不用了……”
她艰难启声,刚想动,却惊愕地发现他根本不给自己机会,反而重重地抵住,极富技巧性地在某一点上狠狠研磨起來,
窗外的阳光炽烈地透过窗帘照射进來,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两人在床上厮磨一个早上,此刻已经上午十点多,
“你还是起來吧,不需要去公司吗,”
夜婴宁只得拿工作來转移宠天戈的注意力,不料,他像是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一般,一咧嘴笑道:“幸好我有一个能干的助理,她可以帮我留出一点儿私密的个人时间,”
宠天戈故意在“私密”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同时,他还恶意地加重了一些力道,顶得夜婴宁“啊”一声,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來,
她顿时又生挫败感,似乎无论是在性还是爱上,自己都斗不过他,每每处于下风,
难道两个人的胜负早已注定,她拼尽全力也无法凌驾于他之上,,好胜的心脏再一次萌动着不予告人的心思,夜婴宁索性一把格挡住宠天戈的手臂,想要从他身上翻下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论美貌身材,她并不见得比唐漪或者其他女星更出众,或许唯一令宠天戈感到莫名欣喜的地方就在于她是已婚女子,这种禁忌的快感让他心生巨大的成就,
还有什么,比从一个男人手中夺得他的妻子更让人跃跃欲试呢,,
早一步猜到她的心思,宠天戈也随着夜婴宁的动作一翻身,顺势用一条长腿缠住她的腿,两个人像是拧麻花一样贴在了一起,
“原來你喜欢这个姿势,侧着來,也是,这个确实沒有尝试过,原來你这么热情……”
故意曲解着她的意图,宠天戈邪恶地在她耳边吹拂着热气,他的吻专门在夜婴宁的耳边暧昧地滑过,湿热的舌也随之勾勒出极为刺激的诱惑,
“不、不是的……”
她百口莫辩,身体侧躺着被他压制住,两条腿并拢的同时,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向她的腿缝中间拼命挤进來,
“女人说‘不’,那就是‘是’的意思,”
宠天戈忍着笑意,终于成功地挤到她的两腿中央,已经得到休息的身体叫嚣着欲望,向那朵还湿漉的娇花中心继续进攻,他甚至感受到汩汩溢出的混合着他和她各自液体的融合物,顺着她娇嫩的腿根缓缓滴落在床单上,还有少部分正沾染在他无比敏感的前端,
小范围地前后挪移了一下,他一点儿也沒有浪费,将那天然的上佳润滑全都蹭上,
“乖,听话,做完洗个澡,刚好吃午餐,”
他诱哄着,像是哄孩子似的用哈吃好喝來诱骗着夜婴宁,
不说还好,一提吃饭,夜婴宁的肚子立即“咕咕”响起來,她昨晚就几乎滴水未进,又经过这一番折腾,简直饿得不行,
又气又饿,她懊恼地扭了扭身体,索性不再挣扎,由着身后的男人动作,
她的默许极大地鼓舞了宠天戈,他继续舔舐着她的耳垂,故意舔得极为缓慢,动作里透着无比的情|色,
“嗯……”
见夜婴宁不为所动,他甚至故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男人的呻|吟同女人有着很大的不同,更低沉更沙哑,也更为性感迷人,
宠天戈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喉咙里不停地淡淡低吟,惹得夜婴宁浑身又酥又麻,她从來不知道男人居然也可以叫得这么销|魂夺命,
“让我进去,”
他轻哼,见她不为所动,又说了一遍,伸手撑开她的腿,同样侧躺的身体向前一送,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地就递了进去,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叹息,但很快,夜婴宁就低低地呜咽起來,难受得摆了摆腰,
它卡在了花瓣内的紧窒关口,让她最深处的花蕊开始寂寞地骚动发痒,更加期待接下來被碾压摩挲,可它太粗硕根本不能完全进去,尤其还是用这个完全陌生的姿势,
“放松,你僵硬成这样,弄疼了你,我可不负责,或者我一会儿忍不住了,索性弄坏你,”
宠天戈缓慢地揉|搓着花瓣周围的娇嫩肌肤,又是哄又是吓,花招齐上,
夜婴宁果然被他的话吓得不得不努力地让身体各处松弛下來,察觉到她的肌肉不再紧绷,那可怕的巨硕就这么硬生生地全部捣入,狠狠地撞上了最深处的红嫩花蕊,
“唔,”
她狠狠咬牙,哆嗦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开,他并不拉扯,却在她即将离开自己的那一刹那,用力再一送,强硬无比地分开缝隙,悍然闯入,
宠天戈满意地闷哼两声,托起夜婴宁的脸颊恣意亲吻,“你的深处好暖,真想一直不拿出來……”
她害怕地动了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惹來他的疯狂**似的,
“我要弄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