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察觉到危险,立即反应过来,试图合并起双腿,不许他再恣意纵情。。
“不行,其他书友正在看:!周扬,你的腿还没好,我们不能……”
她眼神微闪,终于随口找到了一个理由,想要拿他的腿伤做挡箭牌。
不料周扬似乎早有准备,抬起那条已经看不出异样的腿给夜婴宁看,信心十足地回答道:“我回到部队的第一天就找了老战友帮我复查,基本上,现在只要不去故意撞击小腿的迎面骨,就完全没有问题。”
说话的时候,他的神态很得意,就像是考了满分的小学生一样,期待着老师的表扬。
最后的借口也失效了,夜婴宁咬着嘴唇,拼命还想要找出一个能够阻止他今晚大发兽|欲的办法来。
但似乎,没有。
“如果我一直好不了,只有今晚这一次。难道,你真的忍心?”
周扬冲着夜婴宁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卡在她纤细腰肢上的大手向下一拽,她松松的睡袍就滑落下来,露出腿间那条黑色的蕾丝底|裤。他猜得不差,中间浅浅一道濡湿,正是方才好一阵激吻引起的“不良反应”。
他颤抖地伸出手按过去,挤压两下,几乎要将那块薄薄的布料径直推到她的窄缝里,内裤与娇嫩肌肤相互摩擦的快|感令夜婴宁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大腿根的嫩白肌肤都跟着轻颤了几下。。
见她已经感受到了愉悦,周扬忍耐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渴求,继续耐心地着调动她的全部感官。
两根指头掐着那薄薄半透明布料的两边,往中间挤压,不停地刮蹭着她的紧窄,还不时地着重擦过那粒尚且柔软着的花蒂,加速着刺|激。
“把腿打开一些,我们是夫妻,做这些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我快爆炸了。”
两个人朝夕相对这些天,周扬算是彻底摸清了夜婴宁的性格,她吃软不吃硬,面冷心软。往往嘴上故意说着不关心不在乎的话,但其实一切都藏在心里。所以,栾驰才能将她吃得死死的,因为栾驰最擅长的就是卖乖。
虽然对此感到十分不屑,可周扬也懂得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
论成熟稳重,栾驰不比他;论事业有成,他同样无法和自己抗衡;论家世背景,谢家也不是小门小户。
既然如此,周扬心头憋着一口气,他为什么要放弃,要认输,要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让人?!
一想到这些,他索性不停手,上上下下地借着手中的“凶器”来搓弄着身下女人的脆弱花瓣,让她的眼神愈发迷离涣散,嘴唇轻颤,却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拒绝话语。
真丝的睡袍彻底散开,皱巴巴的,在身下揉得像是一块梅干菜,再加上洗完澡后的夜婴宁根本没有穿内|衣,周扬毫不吃力地就抚上了她的胸|乳。。
柔软的雪白色胸|肉被他握在手掌心里,尽情把|玩捏|弄,很快染上一层浅浅的绯色,尖尖的乳|蕾也翘挺起来,胀得圆圆的,两点玫红色点缀在白腻的半球上,颤动着荡出完美的波纹。
见夜婴宁双颊红透,周扬好心地主动问她:“你很热?”
她羞惭地扭过头,狠狠咬住指尖,强忍着不出声音,两只脚也不停地去踢踹着他,想要让他离自己远一些,不要再这么折磨她了。
主卧的大床柔软,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颠簸,再加上身体四周被一堆成|人玩具包围,此刻,暧昧的气息已然蹿升到了极致。
他布下层层叠叠的密密麻麻的情网,将她捕获,无路可逃。
见她沉默不答,周扬摇摇头,原本流连在外的手指灵活地游弋进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食指一点点地温柔探入,摸索到那枚逐渐变硬的花蒂,它就藏在不深不浅的位置,等待着他的抚慰。
周扬用指腹开始快速擦弄起来,他的频率掌握得极好,没几十下,就察觉到有大量的花汁从紧合的私|密处倾泻出来。借着这润滑,他很方便地继续攻城略地,开始细细地勾划着她已然微开的花瓣。
大概是她涌出来的汁液太多了,才刚刚描摹几下,他的手指头就要滑到里面去,所以他干脆就浅浅地捅了进去,惹来夜婴宁的一声惊呼。
“不、不要进去!”
惊恐万分的同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顿时,那侵入的异物感就更加明显,她艰难地挺腰,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周扬紧抿着嘴唇,像是刻意要折磨她似的,常年握着枪而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拢慢捻,一再地刺激她,勾引出更多的蜜潮。
口中哼出阵阵的低笑,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好敏感,像是成了一滩水。但凡女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你这样?”
夜婴宁不悦地拧眉,下意识地还嘴道:“你去和别的女人上|床试试就知道了!”
周扬掐了掐她的脸颊,气鼓鼓道:“我可没有别的女人,你别想冤枉我!”
她一愣,脱口而出道:“怎么,堂堂周上校居然是个处儿?”
他不说话,脸色有些微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