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内。造型师正在根据Beatrice的脸型为她量身打造最适合的妆容和发型。
在灵焰珠宝和心之路模特演艺公司签署了合作协议之后。Beatrice果然按照夜婴宁的要求。随时待命。如今已经正式开工。
而经过几次重新返工。夜婴宁亲自设计的珠宝套装也终于敲定了最后的名字。。百年之恋。
除了原有的主设计。她还增添了几件同款饰物。全套首饰共5样。包括项链、耳坠、戒指、胸针以及手镯。
见过实物后的苏清迟等人对夜婴宁这一次的作品赞不绝口。纷纷表示她晋级决赛是十拿九稳的事。
只是夜婴宁本人并不感觉到轻松。要知道。罗拉集团在珠宝设计界就是一块金字招牌。这次大赛更是吸引了无数拥有傲人才华的设计师。而且不仅仅只有新人参赛。对手个个表现不俗。所以她丝毫不敢松懈、大意。
“夜总监。这个发型您觉得如何。会不会显得有些老气。”
发型师调整了几次。终于初步选定一种造型。正在征询着夜婴宁的意见。
夜婴宁靠在化妆台的边缘。双手抱在胸前。似乎正在神游太虚。
“夜总监。”
发型师不得不微微提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她这才回神。很抱歉地笑笑。马上同对方讨论起细节來。
Beatrice瞥了夜婴宁一眼。似乎看出些许端倪。
一直到工作结束。她才喊住欲走的夜婴宁。化妆间只剩下两个人。谈话显得自如了许多。
“你好像心不在焉。”
虽然早已告别穷困潦倒的生活。但积习难改。Beatrice还是习惯性地不时用鞋跟叩打着地面。以此來打发无聊的时间。
高跟鞋和地面有节奏地不停相撞。发出清脆干净的声响。有些吵闹。但也有些热闹。
“有人和我说。他见过Aaron。只可惜等我赶过去。却一无所获。”
夜婴宁开门见山。并不对她隐瞒实情。
果然。一听见“Aaron”的名字。Beatrice的脸上霎时呈现出一抹怨恨。低低道:“这个贱人居然还敢在中海露面。”
夜婴宁笑笑。垂眸敛目。弹了弹指甲。漫不经心地接口道:“岂止。据说穿金戴银开豪车。哪里如我们想象得那般过街老鼠似的。”
Beatrice怒意更炽。她的第一桶金曾被Aaron骗得一分不剩。如今又听到他居然过得如此春风得意。瞬间脸色涨红。不时地狠狠咬唇。
“算了。不提他。我送你回去。正好顺路。”
目的已经达到。夜婴宁率先结束了这次谈话。拿起手袋。主动提出送Beatrice回她的公寓。
两人乘电梯。一路走出灵焰的写字楼。
“我预订了一束花。就在前面那家店。如果不介意。多走百來米。陪我先去付清余款怎么样。”
夜婴宁从手袋里掏出车钥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着向Beatrice开口道。后者并不赶时间。自然点头说好。
那家很有名的花店就在路口。很近。夜婴宁推开门。花店老板立即热情笑着招呼道:“夜小姐。你來得正好。花刚刚从缅甸空运來。”
闻言。夜婴宁忙笑着道谢。掏出钱夹。
Beatrice不禁好奇。问老板道:“什么花。居然从缅甸送來。”
说话间。老板已经抱來了一束金黄色花怒放怒放的植物。根茎在60厘米左右。修剪得整整齐齐。扎成一捧。
夜婴宁并未接过來。只是拿起柜台上的笔。在一张空白卡片上刷刷地飞快写下一行字。
她一边写。一边侧着头。似不经意般地回答着Beatrice刚才问的问題。
“这花很好看是不是。它叫‘忽地笑’。花语是‘死亡的爱’。这种花很神奇呢。它的叶子每逢初夏时节。就会毫无声息地凋零。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到仲夏。根茎又会忽然拔地而起。开出金色而炫目的花儿來。真是奇特啊。”
说罢。夜婴宁已经停了笔。将写好的卡片和钱一起递给花店老板。微笑着强调道:“麻烦您。一定要送到眉苑。具体的地址我也写在上面了。”
她转过脸來。还想要再说什么。却惊讶地发现。站在一旁的Beatrice脸色惨白。抓着手袋的两只手也在不停地颤抖。
“你怎么了。”
Beatrice慌忙摇头。结结巴巴回答道:“夜、夜小姐。我忽然想起來……我还有事。就不用你送我了。有事你再打给我好了。再见。”
不等夜婴宁开口。她急忙转身。推开门跑出去。站在路边慌忙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地离开。
“夜小姐。这……”
身后的花店老板看完卡片上的字。忽然为难地出声询问。
夜婴宁淡淡地从他手里抽出那张胡乱写满字迹。却根本不是什么眉苑地址的卡片。随手撕得粉碎。一脸平静道:“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