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不停地吸气。想要以此來缓解自己胸口的憋闷。周扬这个疯子。看來今天他是真的不会放过她了。
宠天戈也好。林行远也罢。他们两个之所以手下留情。是因为对她多少有疼爱的情绪。
但是周扬不一样。他恨透了她。
恐惧令夜婴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胸房被用力挤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可她内心深处竟然也跟着渐渐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來。
那种伴随着屈辱、紧张、刺激、害怕等等等等情绪产生的來自生理的渴求。让她在这样的情况下。甚至无法忽略他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研磨。不停打转儿的指尖。
有力的手指沿着细滑火热的大腿根儿向里面挤压。挑开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无痕内裤的边缘。周扬直接压上她那朵温度烫人的娇花。
“你说。如果在生日宴会那天。我让所有人都知道。高贵美丽的夜家大小姐。其实是个在婚礼前夜还同情人幽会的下流货色。他们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夜婴宁喘息着想要合拢双腿。咬牙嘴硬道:“随你……”
周扬冷笑。似乎早已料想到她会这么说。再次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不害怕。你觉得有栾驰给你撑腰。你巴不得想要找个机会跟我离婚。一旦这样撕破脸。对你來说反倒是一种解脱。”
说完。他沉思了两秒钟。心中更加笃定这一想法。一低头。恰好对上她拼命隐忍的表情。一时间周扬的欲念更重。索性用粗糙的指腹滑向那紧闭的两片柔嫩花瓣。在不断微颤的肉|唇上來回轻划。加剧着摩擦。甚至浅浅地压入。再轻轻撤出來。毫不停歇地撩拨着那条虽然细小但已然有些湿润的缝隙。
“看不出來。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他居然沒破了你。”
周扬忽而想到上一次夜婴宁对自己说。她还是处女。不禁皱皱眉。感到一阵好笑:他自己是有心无力。那栾驰又怎么会忍得住。放着嘴边的肉不吃。
他探过头。用嘴唇擦过她的嘴唇。冷哼道:“你该不会是撒谎吧。”
夜婴宁已经被他作乱的指尖折磨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以防自己摔倒。
“周扬。我、我恨你……嗯。”
她的愤怒尚未有机会持续。整个人已经陷入僵硬。双眸圆睁。闷哼出声。
一根手指倏地伸直。强硬地插到她还沒有完全准备充分的紧窄细道中。周扬恶劣地扯动嘴角。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脸颊。低声魅惑道:“恨我。要是我用手把你的膜捅破。你岂不是更恨我。”
夜婴宁当即吓得不敢出声。她信。这个恶魔。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
周扬贴着她。慢慢进出几下。等她差不多适应了陌生的侵入。这才继续用其他手指轻挑慢捻。同时触摸着那粒柔软花珠儿。让它充血膨胀。
这样娴熟的动作让夜婴宁很快承受不住。她呜呜尖叫着捶打着他。身体摇摇欲坠。起伏不已。快感如海浪般带來灭顶的欲死感受。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有一种泄洪般的淋漓畅快汹涌泌出。顺着那进退的手指滴淌。滑落在地一滩水渍。
绝望地闭上眼。她再也不想看着镜中的影像。
尽管她正如一朵蓓蕾般在他的掌中盛开。姿态妖娆。妩媚迷人。
“叫出來。”
掰开夜婴宁的双腿。手掌笼罩住那一片泥泞。周扬面色阴沉地冷声命令着。趁着她的瑟缩。顺势抵入两根手指。
“到了就饶了你。”
这一次不复之前的温柔。而是凶狠贯入。像是鞭挞着她的蓄意欺骗。
夜婴宁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他在她的体内翻搅起滔天巨浪。带起一阵阵羞人的水声。她的呼吸甚至令镜子蒙上了一层氤氲的哈气。再也无法照得清楚。
一根手指蓦地出现在唇角。撬开牙关。挤进她的嘴里。不断地玩弄着她的舌尖。和下边俨然是相同的频率。
“放、放开我……”
忽然一阵颇有规律的剧烈收缩从小腹处升起。夜婴宁沒有忍住。双眼猛地翻白。哆嗦着昏厥过去。
周扬眼疾手快。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落地之前。一把抱住了她。
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将她嘴角晶亮的银丝一点点全都吸吮干净。然后才将西装外套脱了下來。盖在她身上。
将夜婴宁打横抱起。周扬稳稳迈步。走出房间。
听见声响。设计师一行人果然迎上來。倒是对眼前的景象目不斜视。
“夫人的礼服就把之前说的细节改一下就好。我这边不用修改。宴会当天提前熨烫好送过去就可以。”
周扬说完就径直抱着夜婴宁走回他的卧室。吩咐家中佣人送客。
将夜婴宁放在床上。又为她盖上被子。周扬沉思片刻。转身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张名片。
那是中海市有名的一位男科医生的名片。他暗中打听过。得知对方很有名气。尤其擅长治疗因心理问題导致的男性功能障碍。
一开始。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