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刚想站起来,就被紧紧的箍在怀里,动弹不得,现在他们肌肤相接,呼吸相闻,姿势甚是暧昧,凌月盯着她,不由得大喝,“开放我”。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羽宫墨看着她,墨眸闪着浓浓的坚定。
果然是色胚子一个,整天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着实可恨,凌月的手腕还可以动,正想点他的大穴。
吃一堑长一智,而且羽宫墨是何等人,吃了一次亏,岂会在吃第二次亏,一手缚住她的手,一手蛮横的扣住她的腰,把凌月的箍得再也动弹不得,嘴巴刚想说些狠话,就被完全堵住。
整整三秒,凌月反应不过来,任凭羽宫墨强取豪夺,直到他的舌头以狂烈的姿态深深的逼近她的喉咙内部,凌月难受得差点吐出来,恨不得立刻咬断这只霸道可恶的舌头,嘴巴刚一动就被被他狠狠的捏住了下颚,嘴巴被迫张开,只能承受着他的疯狂的掠夺。
他的舌头以帝王的架势逡巡着她的口腔的各个角落,带着让人惊恐的疯狂的侵略,霸气的占有,亲吻着,厮磨着,吸吮着,啃咬着,仿佛要把她整个吞进肚子里。
可是野蛮也不粗鲁,舔舐,吞噬,占据着湿润着她口腔的毎一个角落,凌月哪里承受过这样激烈的掠夺。
羽宫墨的吻以雷霆万钧的气势狠狠的落下来,她的整个人被吻得呼吸急促,大脑缺氧,全身发软,被羽宫墨抱在怀里,攀附着,整个人只感觉万分的眩晕,大脑空白,无法思考。
也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直到唇变地灼热而柔软,直到她无法自拔地沉浸在羽宫墨无止境的炽烈和霸道中。
只觉得,此时此刻,大脑和心仿佛都已不是自己的,只余那唇那舌和遍体的火热在支撑着全部。
不知何时,羽宫墨扣住凌月后脑的手已经缓缓松了开来,骨节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行。唇却依旧紧贴着她的,辗转吮吸。
环在腰间的手,仿佛要将她融进他身体中一般,紧到让人窒息,紧到凌月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凌月刚意识到他的身体的变化,马上就清醒过来,但是羽宫墨早就沉迷在这甘甜清冽的深吻中,随着身体不断攀升的火热,羽宫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吻地愈加深入,愈加狂乱。原本穿插于发丝间的手不知何时,慢慢滑下。
衣襟口烧灼般地火热让凌月原本迷蒙地意识彻底的清醒过来,仿佛被从头至尾浇了盆冷水,又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两巴掌。
她怎么能沉迷在这花心冷酷,霸道无理,屡次试图陷害自己,侵犯自己种猪的吻里,她不明白,他不是很讨厌自己吗?干嘛要那么吻她?
她快发疯了,不敢相信这个她一向讨厌的男人会那么对她,而且前面还有人。心里既愤怒又羞辱,发疯的扭动挣扎起来,想要逃离他的索吻,逃离他的怀抱,更或者是摆脱这失控狂乱的心跳。
羽宫墨正难受着,凌月这一挣扎,他的呼吸不由得有粗重了几分,感觉整个人燃烧起来,下面的分身早就坚硬如铁,现在更是肿胀粗大了几分。
他一边固定着她的手,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衣服里,狂乱而急切的摸索,就在他难耐的要撕碎她的衣服的时候,凌月再也忍不住了,前面还有人,而且现在还在飞机山,他怎么能那么对待自己。
趁着他的手离开她嘴巴的时候,凌月猛的咬住他的舌头,鲜血霎间就流了出来。
羽宫墨只觉得舌尖一疼,接着便是一阵腥甜,充满血丝的眼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手也停了下来,但是并没有放开凌月束缚,烈火狂烧墨眸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凌月看到他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水雾迷蒙的蓝眸瞬间化作漫天的冰雪,隐隐含着一丝自厌和鄙视。
羽宫是何等的心思细腻,看到凌月的表情,心里一痛,接着便是狂烧的漫天怒火,盯着凌月良久,眼中嗜血的狂暴,骇人占有欲如失控的洪水倾闸而出。
“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要为他守身如玉,我不允许,你也不许再喜欢他,你说过你是我的,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是我的。”
凌月正奇怪他胡言乱语什么,还没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吻,再次席卷而来,如狂风暴雨般落下,甚至比刚刚的更加的狂野,炽烈,粗鲁,激情,霸道,好像要把她拉近幽冥地狱般。
过于强烈的情感的极端已经扭曲,羽宫墨早就不是羽宫墨。看着怀里奋力挣扎的人,想到她在南瑾轩独处的那一段时光,想到她对他笑,想到南瑾轩是不是也这样吻过她,或者……他就妒忌得发狂。
那样的残忍的想要压倒她的冲动,脑中猜测他们在郊外宅中的事,还有她对自己的冷漠,这一幕幕激起了他所有的真实的灵魂,狂乱的,易燥的,冲动的,暴怒的,残忍的,嗜血的纵*欲的……
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想要她的笑靥如花只为自己绽放,想要她永永远远的属于自己一个人,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此时羽宫墨已经失去了理智,滚烫的手以困难纠结的方式锢住凌月,她一动不能动,骨头好像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