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回到家中时,看到二夫人站在卞二爷的房门前,望着门口愣愣出神,待见到她后,一脸狂喜地奔向她,对她左看右看,发现她无恙后,又问了一连串问题。
玉溪心知二夫人定是听到卞文二婶的叫喊声,担心她才这般。她耐心地一五一十地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二夫人。
二夫人听后唏嘘不已,“你四叔真够倒霉的。十九娘和你四婶都成这样了。一会云大夫来替她们疗伤,你要不要再去看看她们,你在一旁打打下手也好。”
玉溪暗叹二夫人善良,她疲惫地道:“娘,我很累了。”她才懒得管那两人的死活,她还没善良到以德报怨。若她再过去,等那玉四婶醒来,说不定还会对她直嚷嚷地叫骂。
卞二爷从房中出来,疲惫不堪地道:“晚了,都休憩吧。”刚才他赶在玉溪面前回来,是因为二夫人之前闹着晚上不与他同房。
他一回来便马不停蹄地铺床整床。现在玉溪与他的父女关系得到改善没多久,若二夫人不与他同房,玉溪第二天定会给他脸色看。就算张林两人对他暗示同房,他也不敢动那心思,怎么也得等到玉溪嫁人再说。
二夫人听卞二爷的话后,有些尴尬地低下头,犹如少女般的娇羞。
玉溪看后,心知卞二爷没有让二夫人回她房间睡,心情大好,对卞二爷灿烂一笑,道:“那爹我回房休息了。”她又看了一眼二夫人,“娘,我去睡了。”
二夫人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张姨娘和林姨娘同在一个屋檐里休息,里边静悄悄地。看来林姨娘并没有把二夫人来月事的事告诉张姨娘,否则以张姨娘的性子定会与二夫人争上一争。
玉溪回房后满意地爬上床躺下,随着之前卞玉四婶的事,这般一闹,心里的那一丝不安,被她忽略掉,随后睡意袭来,便想睡去,临睡前又想到卞二爷与二夫人不知道在房里会如何。
老爹今天怎么说也够累的了,应该不会把娘怎么样。玉溪这般迷迷糊糊地想着,再次出现上次那般的情形,耳边传来卞二爷与二夫人的对话。
“老爷,我身体不适。实在不合适今晚呆在您的身边。还是让张妹妹或是林妹妹前来吧。”二夫人站在房门里边处,看着坐在床边上的卞二爷犹豫道。
其实她很不想这般说,但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事事以丈夫为先,做妻子要宽容大肚,不然会被丈夫嫌隙。虽说玉溪让她别这般大方,但她怕卞二爷不高兴。
卞二爷对二夫人招手,暗示她过来,道:“没事,今天我也累了。没那个兴致。”
玉溪听到这会,忍不住小声嘀咕,没兴致才没招小妾,若有兴致,那岂不是说打发二夫人就打发了。
玉溪这一嘀咕完,完全被吓了一跳,睡意全无,激灵坐起来。
老天,她居然能清晰地听到卞二爷和二夫人之间的对话!之前那次听到,她还以为是幻听,可是第二次听到,她确定这不是幻听!
虽说她的房间离他们的房间不远,房子隔音不是很好,但绝对不可能这般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对了,定是那枚神奇海珠的缘故。玉溪按下怦怦直跳的心,把挂在脖子藏于内衫的海珠拿了出来。自从她没有去务农后,她便没有失眠,自然不再含珠而眠。
几日未见的海珠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乳白色。玉溪沐浴在这一片柔和之色中,她的脸庞显得有几分圣洁,只是她发出的傻笑却完全破坏了这一份圣洁。
她似痴人说梦话般喃喃道:“海珠啊,海珠,我要如何才能运用你的神奇。宝贝儿啊,你还有什么好用途啊?”后面那句话带着些许神经质。
暴雨过后的夜晚,出奇地有月光散下。月亮似羞答答地少女,从层层云朵里出来,只为迎接这神奇的圣物而来。
拿着神奇海珠左看右看的玉溪,发现海珠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她下意识地把它往窗上靠,发现海珠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的光芒更明亮了,绕着海珠本只有一寸大小的光晕,现在足足大了一圈。
这个发现让玉溪欣喜若狂,她兴奋地下床,站到窗边,对着月色,手中捧着海珠。
如她料想中的一般,绕着海珠的光晕变得更大,足足有玉溪脸庞般大小,虽然光线集中,但未伤到玉溪的眼睛。光源笼罩在玉溪的周身,并未散发开来,玉溪身体外的地方皆还是漆黑一片。
因为这颗神奇的海珠让玉溪来到这个时空,早就意识到海珠神奇的她,到没有如刚接触那般的大惊小怪,一阵兴奋过后,便让她冷静下来。
玉溪开始对海珠神经质地念叨起来:“海珠啊,海珠,我想听听爹和娘的对话。”
海珠上散发的光芒闪了闪,接着光晕便如火焰一般变小了一圈。玉溪耳边再次传来卞二爷对二夫人说的话,“淑音,你看十七娘嫁与谁家好?今天我又看到一位伊家子弟和十七娘搭讪,摸样挺俊俏的,不过如伊凌七郎般,是个不禁吓的主。哎,不知道现在的伊家村子辈里,有没有能担当的人。”
卞二爷一阵长吁短叹。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