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也是这城中的高门大户。他们要么是出身高贵,要么则是家中有钱。如此一来,就爱附庸风雅。
先不说酒楼里每年每季必换的装修风格完全出自莲子的创意,就连酒楼里的特色,每日免费赠送的辣椒油佐菜,以及在酒楼里最受欢迎的点心,全都是出自他家。如果说突然之间没有了的话,那么酒楼的境地,可想而知。
只是于氏一介妇人,根本就想不到这么多。
董掌柜被她气得无语,最后索性也不说什么了,又是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扬长而去。
这边董掌柜的小厮去抓了药,送到了豆子的院子。秋桐接了药,又给熬了,再次想叫醒豆子,但是奈何她还是不醒。于是秋桐没法,便只得用鹤嘴壶给灌了下去。
药被灌下去不久,豆子果然悠悠醒转了过来。
秋桐一直在床边守着,见她此时醒了,眼泪再一次禁不住地掉了下来。
“奶奶啊,你可真是吓死我了,你说你要是出了啥事,可是要让我怎么办啊?”她说着,扑到豆子的床前。
豆子此时还没有完全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只记得婆婆罚她在祠堂跪着,她跪了一夜,最后体力实在是支撑不住,便倒了下去。她眼中最后看到的,是祠堂香案上跳动着的烛光。
秋桐见她浑浑噩噩的,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与了她知道。
刚刚老爷又来看了一次,见她还没醒,便叹了口气,离开了。
秋桐少不得将事情又和董掌柜说了一遍,说是昨夜不见奶奶回来,心中焦急的很,后来去太太那边问了,听丫头们说,说是被太太罚跪了。既然是太太罚的,那她一个丫头,自然是不敢去说什么,于是便只能在这边干着急的等着。谁料一直等到天亮,都不见奶奶回来,再后来,便是见奶奶竟然晕倒了。
董掌柜听她说完这话,当即说道:“以后不管是谁要跪的,你只管告诉我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个胆子!”
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于氏以后再敢做这样的事的话,他非要让她付出一些代价不可。
秋桐得了他这话,也算是心里安稳了一些。
她们这些做丫头的,被分到了谁的院子里,便成了谁的人。如今,她跟着豆子,豆子虽然性子弱了,但是对她倒是极和善的。秋桐也是个感恩的人,豆子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她倾心相待。
董掌柜刚刚过来的时候,又问起了董修宁。秋桐本来还不太敢说的,因为以董修宁的脾气,若是知道了谁说的,定然不轻饶。但是一想到奶奶这些日子以来受的委屈,她便什么顾虑都没了,将董修宁这段日子时常不回家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个畜牲!”董掌柜一听这话,气得瞬间捶桌子,又骂了几句,说是要把他给揪回来,便离开了。
后来,董掌柜自然是没找到董修宁,晚上他回来后,少不得又将他修理了一番。
只是如此一来,董修宁将心里的气全都发到了豆子的身上,害得豆子刚吃了药,便“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这边发生的事情,莲子是不知道,但是那日早上,宁卿过来拿点心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你二姐最近身子不大好你知道吗?”
“啊?”莲子一听便懵了。
豆子自从出嫁之后,可以说是和家里完全断了联络,因此也让杨氏总是担心不已。
今日听宁卿这么说,莲子少不得又仔细地询问了一番。
这么一问才知道,原来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是大夫都已经说了,豆子是因为忧虑过度才晕倒的。
都晕倒了,难道这还是闹着玩的吗?
可见,豆子这几个月,过得是多么的辛苦。
难道,这事就能这样忍气吞声的算了吗?不,当然不能!不管是谁,只要是她的家人,不管是谁受了委屈,她都要给讨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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