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维修人员检查车辆的时候,这理赔员则开始向这柯嫒询问起这车辆发生事故的经过来,边询问,边做详细的记录,要不是他们没有设备,而且又没有警察在场,照他们这么一个询问法,那周宇看来,他们恐怕会要求柯嫒进行一下酒精测试,看看柯嫒是否是酒后驾车了。
在进行了大量而详细当的询问之后,这理赔员又开始向这柯嫒解释这车辆保险的理赔条件来,在什么情况下发生事故保险公司是全额理赔的,什么情况下是只赔付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三十的,而在什么情况下保险公司是不与赔付的,这酒后驾车就属于这么一个情况。
周宇在旁边听了许久,觉得这好像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这保险公司是不与赔付的,或是赔付的很少,这赔付额度在百分之八十以上,乃至于全额赔付的情况是少之又少,恐怕还占不到所有情况的四分之一。
那站在一旁的周宇越听越不是味道,好像这保险公司不愿意赔偿似的,而那柯嫒也是越听越不耐烦,这眉头又是渐渐的皱了起来,可是这柯嫒也是清楚,这也不是理赔员的原因,而是保险公司自身的规定。
如果自己冲他们这样小小的一个理赔员发火也是没有作用,反倒是如果真的冲这理赔员发火的话,这事情传扬出去,对于自身也是不好,而且还会危及她父亲公司的声誉,以及在业内的评价,这就有一些得不偿失了,所以这柯嫒还是在这里耐着心思听着。
当这理赔员将这一大段悠长、繁复、绕口,让人听了脑仁发涨的理赔条件说完之后,这维修人员也将这柯嫒的车子检查完毕了,这时那理赔员才听了口,转身向那维修人员询问车辆的状况来,而此时在说完那一大段理赔条件之后,这理赔员的气息居然丝毫不乱,中间连气都不用换,在转身和维修工交谈的时候,和刚开始问话的时候一样,这不由得让周宇啧啧称奇。
这照周宇看来,那理赔员居然能够这样,明显是天赋异秉,这气息比一般人要长的多,分明是一个炼气的好苗子,可惜年岁大了些,而且又过早的破了童身,而且在俗世红尘当中厮混多年,又入了这保险理赔员这么一个和修士理念完全违背的职业,这红尘浊气早就侵入了骨髓,根基已然废了,这要是从小练习这玄门的养气之法进行调养,说不得这玄门之中就又要出一个年轻的高手来。
就当这周宇在为这理赔员因为时运不济,浪费了自身天赋而感叹的时候,这维修人员就当着这周宇、柯嫒的面,跟理赔员仔细的说了说这柯嫒汽车的状况,这事故的原因,果然和之前周宇向柯嫒说明的一样,是由于这发动机固定螺丝上的过紧,使得其在汽车正常震动下断裂造成的,与驾驶员的技术没有任何关系。
也亏得这柯嫒处置妥当,并提前就在减速慢行,要不然这造成的损失会更大,还有可能会酿成危险,造成声明财产的损失听到这维修人员这么一说,那柯嫒也就彻底放下心来,这不是柯嫒不相信周宇,但是这么一件事情还是由专业的人士来说明一下更有说服力。
而那理赔员在边听这维修工讲述车辆状况,以及事故原因的时候,借着放在一旁应急灯的灯光,开始在一本写了赔偿细则的小册子上开始逐条对应起来,在逐条比对过之后,这理赔员对这柯嫒露出了一个笑脸,然后笑着告诉柯嫒,按照现在这个状况,这保险公司全额赔偿,这车辆维修等一系列费用的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让柯嫒不要着急了。
同时这理赔员还告诉柯嫒,这车辆出事故的原因因为完全在当时为柯嫒进行车检的汽修厂,所以柯嫒是可以要求对方进行合理补偿的,如果柯嫒觉得麻烦的话,这向对方汽修厂追讨赔偿的事情完全可以由保险公司进行代理,这完全用不着柯嫒出面,现在保险公司就可以将这损坏的汽车拖走去维修了。
听了这理赔员的一番话,这柯嫒当然没有异议,毕竟这是对方有错在先,自己要求赔偿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更何况还不要自己出面,这当然是好的,于是这柯嫒就决定将这追讨赔偿的事情交给保险公司来做,接下来,这柯嫒就在这应急灯的灯光之下,签了一张拖车的单子,让保险公司将汽车拖到指定的维修厂对汽车进行维修。
接下来只要柯嫒在三个工作日内,将这拖车的单子还有保险公司的保单,以及在那家维修厂车检的单子带到保险公司,进行一些细节上的商讨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在仔细的将单子填写完毕,并留下存根之后,那柯嫒就和那保险公司的理赔员说了一声之后,就转身上了周宇的汽车,而周宇见状也转身上了车子,将汽车发动,往那市区开去,至于保险公司的人,则开始启动拖车上的设备,准备将这一辆车给带到汽修厂去,这个时候是不需要柯嫒在场的。
周宇匀速的驾驶汽车往市区开去,这一路之上周宇在前面开车,而柯嫒则是坐在后坐上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两人都是一言不发,而周宇又没有开启这车中的音响,所以除了这汽车自身所发出的声音之外,这整个车中只有这周宇与柯嫒两人轻轻的呼吸声,一时之间这车中居然是一片的寂静,让人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