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近些年来这旅游产业的兴起,这张国因家的生活还算不错,虽然劳累一些,但是成一个富户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是这最近两年,这张国因的生活却是不成了,这其中既有人祸,也有天灾,这大家都是清楚,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滇省原本一山清水秀之地,居然连续数年的旱灾,这一旱灾不要紧,这就直接威胁到了张国因家的生活。
听见这张国因是因为干旱的事情在苦恼,这大家感觉这张国因是不是有一些过了,这干旱虽然说是严重,但是这大家都是清楚的,那张国因所在的八桂市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旱情,这张国因也不会因为这区区的干旱给弄的这个样子,因该生活不错才是。
就算这旱情真波及到了张国因家那边,但是前些年的时候那水果的收成和价格都是不错的,这张国因是赚了不少钱的,而且他家也算是薄有资产的,这区区的两年干旱怎么会熬不下去,但是听张国因的话语似乎是真就是一副要活不下去了的样子,那张国因见大家一脸不解的样子,不由苦笑道:
“其实不瞒大说,原本我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之前做水果生意的时候也是赚了不少的,但是现在却不同了,以往的时候这滇省的水果是远近闻名的,这产量大,价格高,所以这滇省有大量的果农,这水果产量是一年比一年高,但是价钱却在回落,原本这还没有什么,但是也不知道上面是发了什么疯,原本这滇省还有周边省市的水果就已经接近由于市场的饱和状态,这上面不想着优惠我们自己果农,却像得了病似的拍那些夷洲果农的马屁,让他们免税进入市场,他们夷洲的果农都是那些夷洲南方的分裂份子讨好他们有什么用,他们又不用给你交税,结果他们夷洲的水果大量充斥市场,我们这些给国家交税的农民反倒没有活路了,结果我们这些果农的水果大量积压,卖不出去,就是这样干耗着,最后就把我家的积蓄给耗去了不少!”
说到这里,想到这夷洲果农用大量的廉价水果对华夏大陆的倾销,对于这华夏大陆本土果农所造成的损害,这张国因愤怒异常,赤红着双眼,将面前的一杯白酒一口灌下,这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显得异常的激动,这一口酒灌下,这张国因好像将心中的郁抑之气发散出来不少,于是又接着说道:
“既然种果树不赚钱,还要赔,所以我就想这换一个营生,后来我正准备大干一场,决定不种果树,换一些新的新兴作物,于是就贷款将家里包的山种植了一种新的作物,可是却没有想着,这老天也和我,作对接着又是干旱,而且还连旱两年,这八桂市虽然这受旱灾的波及不大,但是这水量比以往少了许多,如果我还是种我家的那些老果树倒还没有什么,可是这新作物就是要水源充足,本来我想着这八桂市天气湿润,水源充足,我这才放心种这新作物,可是现在这干旱一来,可就不行了,早些时候,这还可以通过这河流,水潭什么的补充水源,后来泉水都干了,于是又开始打机井,可是由于地质构造的缘故,这机井打出来了,水量却是不大,早些还好,可是到后面就越来越不够用了,简直是杯水车薪,连着旱了两年,到最后这连机井都干了,而且我家又没有剩下什么积蓄,再打井,这周围也没有可以打的地方了,想打也打不成,而且又贷款了欠了一屁股债,可真就是耗不住了!”
那说着说着在这张国因的声音就哽咽起来了,那旁边的同学一看,急忙在一边劝解,他们边安慰那张国因,边看着周宇,好像是希望周宇能够说出自己能够求雨的话来。
但是他们心中想的却是就算这周宇真的说会求雨恐怕也是为了安慰张国因的,毕竟这雕刻技术好,会一些养生之术,可不代表真就会求雨,这求雨在他们心中可是神仙才有的本事,他们可不相信在和自己一同读了几年书的同学当中有这样非人的存在。
当周宇看见自己的几个同学,用一种看上去有一些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饶是周宇已修道有成,但是却憾事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这时就坐在那周宇身边的刘杰微微的捅了捅周宇的肩膀,然后在周宇耳边小声说道:
“佛祖你到底能不能求雨啊?如果能你就帮帮老张,毕竟大家同学一场,如果不能你也要婉转点说,我看老张这个样子情绪可是有一些不稳定啊,现在他已经是喝了不少的酒了,万一再受到什么激烈的刺激,那出现什么突发状况可及时不好了!”
听了刘杰的话,而周宇又看见那张国因一幅恳求的眼神,这周宇想了想,思量再三,权衡了其中的利弊之后,那周宇终于开口说道:
“老张告诉你,这求雨我是不会的!但是我有别的办法帮你解决这干旱问题,但是我道家讲究因果,所以这忙不能白帮,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原本这张国因向周宇询问,这周宇有没有求雨的能力,这只不过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随口一言,这似乎是成了张国因最后的希望一般,当张国因听到周宇说出自己不会求雨之后,其实他也没有太多的失望,只不过心中更冷了。
但是这周宇在后面话头一转说有其他的办法的时候,这张国因的心尖就好像是在即将熄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