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殿,禾门二长老田希向火云派台上众人就是一拱手:“禾门听闻火云派今日是成立纪念日,作为东域兄弟城邦,特备薄礼一份,恭贺贵派!不请自来,请误怪!”手一挥,身后弟子鱼贯抬上一箱一箱的礼物,看样子,里面分量不轻。汪可倪作为火云派掌门,闻言笑着起身:“田城主客气了!请上座!”招呼众人分宾主坐下。秦希一眼看见了对面坐下的田公子,身旁云霖在他耳边轻轻介绍,那个为首五十来岁的消瘦老者就是禾门二长老,也是禾星城现任城主,身旁那个白胡子老头是三长老禾木,身边的田公子叫田勇,在身旁另外两名青年却是不认识。禾门有两大姓,姓禾和姓田,都是一脉流传。对面的田勇田公子也看到了云霖身旁的秦希,见二人窃窃私语的摸样,心头嫉妒万分。双方客气了几句,火云派大长老汪雨齐开口问道:“不知道田,禾二位长老同时大驾光临,有何事情?请明示。”禾门二长老田希哈哈一笑:“今日的确有事商量。我最钟爱的徒儿田勇一直对汪掌门千金一往情深,想借贵派今日大喜之日,结个亲家,不知道汪掌门意下如何?”这话一出口,云霖秀眉一挑,就要起身,被秦希拉住了手,一股柔和的能量输送了过去,让她平静了下来。
汪可倪看了一眼田希身边的田勇,淡淡一笑:“名师出高徒,田长老的徒弟自然身手不凡,的确也差不多配得上我女儿。”顿了一下,又慢条斯理的说到:“不过,我这个母亲却做不了女儿的主。她看得上田长老高徒,我再帮她谋划一下,她要是不中意,我也自然由她。”田希听这完这话,心下琢磨;什么叫‘差不多’配得上?还说如果她女儿看上我徒弟了,你再帮她‘谋划一下’?这摆明就是不同意嘛。再看向云霖,不用问,肯定是不同意。田希看了一下身旁的田勇,干咳了一声:“汪掌门开明之极,让老朽惭愧啊。的确,晚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顺其自然,呵呵,顺其自然。”按下这个话题不说。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另外有一件事,想和汪掌门和汪城主商议。我们两城临近,保护边界安宁是你我双方的职责。禾门想和火云派联手,共同打击那帮边境盗匪。”火云派四位一听,明白了真正的来意。他们都知道了去年盗匪差点抢走禾门媳妇的事情。田希讲了后发生的事情。原来,这一年来,禾门联合古鲁城多次出兵,打算干掉黄岩吉为首的盗匪,但几次出手,都损兵折将。当派出大部队时,盗匪感觉对付不了,就向深山或者别的城市中一躲。他们也无可奈何。几天前,黄岩吉一伙盗匪又再度打劫了古鲁城第二批送亲队伍,虽然这次防守森严,没有被洗劫,可是这场大战中,禾门派去护卫的人中,两位长老亲传弟子战死。双方已经结下仇恨。因此,禾门打算联合北域和东域临近的城市和门派,联合作战,断其后路,一举歼灭。目前,除古鲁城和禾星城外,他们已经联合了耀星派,七邻邦,图西城以及边域附近的一些其他小势力若干。火云城虽然远离两域地带,但火云城是东域老大,如果能加入,不仅能切断盗匪的一部分后路,而且只要火云派振臂一呼,应者如云,这事情肯定更完美。
盗匪出入边界,火云城自然时有耳闻,但盗匪很少深入火云城地界作案,所以,火云派对盗匪没什么打击之心。汪掌门微微一笑,说到:“田长老高义,我们深表钦佩。可是,盗匪从未犯我火云城,出兵未免多此一举。并且,如果不能全部歼灭,日后,盗匪报复起来,我火云城中固然不怕,但火云城外地广人稀,岂不是反而为老百姓带来无穷灾祸吗?”田希一听,忙道:“我们也不需要贵派真正派遣人手,挂个名头就好。贵派如果答应名义上的剿匪,我们禾门愿意奉上灵斛二十万!”四位闻言,都是一惊,二十万灵斛,就是两亿两黄金啊。即使火云城是东域霸主,一年的收人都没有这么多。汪掌门道:“禾门真是财大气粗!不过,这样就更不合适了,如果让外人知道我火云派为了钱财而围剿盗匪,那世人眼中,我火云派和盗匪又有什么分别?”她止住了田希继续的劝说,道:“这样吧,你禾星城和我火云城既然是临近城邦,我们也要出些力气的。”田希,禾木二人闻言,刚刚熄灭的希望又升了起来。汪掌门徐徐继续说到:“我保证,如果盗匪流窜到我火云城境内,我们第一时间驱逐出去,怎样?”田希闻言,气得心中大骂:“这娘们!油盐不进啊!你这保证跟没说一个样!”汪掌门客气的道:“众位远来是客,正好,等下是我宗门年轻一代登台献技的表演,几位高徒,也可以上前一乐。”田希,禾木见目的没有达到,正想告辞。听闻此言,心中暗道:“一直没机会看看火云派隐藏的实力,难得你今日大方,探探虚实也好。”假意客气了一番,就端坐下来饮酒了。
见掌门们商议完毕,大殿下方欢庆继续。每年的今天,是火云派年轻一辈的比武较技之日。可以自行上台展现功力,也可接受同门挑战或主动挑战他人。表现优异者,可以获得不同的奖励或者提拔。当下有一名年纪十七八岁的弟子跃上台子,躬身施礼;“九十七代弟子胡天福,入门五年,有哪位师兄赐教?”台下随即跃上一位年纪相仿的青年,施礼道:“九十七代弟子李熙垣,入门七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