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登高一望,笑道:“竟是冯伦那帮子人,没想到追得还挺快。”原来冯伦他们细思云天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若燕王真的出事他们也难逃干系,便全力追来。不提他们拜见燕王,只言冯伦与纪纲见礼后,问道:“何故停止不前?”纪纲向前一指,道:“若贼人在两侧山上伏兵,我方势危矣。”冯伦暗笑纪纲愚蠢,不由道:“何不使人上去察看?”纪纲点头,道:“冯大人说得是,我正愁人手不足,不能有效的保护好王爷呢。就有劳您的
人上山巡查一番。”冯伦暗骂纪纲阴险,又不好推辞,只好派四名力士分两侧登山。
云天是最关心这次结果的人,不仅对燕王他们,而且对皇帝亦要有个交讶,若一路平安无波,则无法自圆其说,还会对徐家兄弟及周七王实他们不利。众人此时都看着四名力士登山巡查,见左侧两人片刻间即将登顶时,突见几块大石飞出登时砸中两个力士,惨叫着翻滚下来。而右侧山被后也传来兵器的碰撞之声。云天暗吁了口气,即大声道:“贼人已受惊扰,无暇发动攻击。当趁机迅速通过此间。”于是众人护着燕王打马疾驰,纪纲领四名护卫冲在前面,剩余十二个王府护卫并狗儿则把燕王护在中间急奔,云天则阻止冯伦和潘安及六个力士追赶大队,因为他发现来路上有八个蒙
面人骑马从后掩杀过来。而前方唿哨声起,山坡丶深沟里跳出四十多个手执名种兵刃的山贼模样的人,欲强拦去路。“冲过去。”燕王断喝,冲过去将是宽阔的官道,贼人地形上的优势便荡然无存。北兵善骑,想成为王府护卫首先要看马上的战力。纪纲率先冲入敌人谈不上什么的阵中,四名护卫更是奋力拼杀,而对方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一冲即散,留下十几具尸体后向右前的小树林跑去。纪纲尚在犹豫是否追杀,燕王赶到,道:“树林里必
有伏兵,先上官道再说。”再道后方,冯伦见对方八骑即将接近不由大怒,四名力士的尸体都滚了下来,让他回去如何交待。便抽出绣春军刀向力士和潘安大声道:“大丈夫立功正在此时,随我前去破敌。”禁宫的锦衣卫并非全都是吃干饭的,没有几把刷子也进不了皇宫大内,而骑射正是古人衡量一个人能力的标准。
八骑对八骑,错马之下登有三人倒下马去,两个蒙面人和一个力士,在骑术方面力士们明显占有优势,双方就在这狭长的山道上展开了厮杀。云天稍放宽心,回马向前方赶去,见燕王与众护卫已下马结阵,而右前开阔地的小树林里已冲出二百多个人来,看他们的装束和掂的家伙,就是一班草寇。眼见对方将至,众护卫都取出连弩等待命令。铁杆弩箭
每匣两拾支,十六个护卫加上纪纲一轮齐射就是三百多发。云天觉得也没啥看头,又回马向后看去,不禁吃了一惊。在一开始微占上风后冯伦信心大增,率人围杀过去,而再交手时才发现对方的身手着实了得,尤其领先的两人不出两个照面便用剑刺死两个力士后,催马直冲过去,余下的四骑照样与他们不相上下。见两骑向这边冲来,云天抽刀冷笑,他拿的并不是血菊,而是一般的军刀,两人虽然功夫不错,但还不配他动用魔刃。两个蒙面人对视了一眼,向云天左右夹击过来,出剑的速度和力道俱已有很高的水准,且配合巧妙。云天挺刀策马迎上,对方还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刀锋到处鲜血立溅。,一人持剑的右手立被他斩落,但他回刀去击另一人时,对方好象
压根就不想接招似的低身避开而冲了过去。云天暗道不好!刚想拨马急追的瞬间,那个被斩下手臂的人竟舍身向他扑来,竟然遇上了死士!云天只好先解决他再说。心里却大是沮丧,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的托大招至了蒙面人直欺燕王二十步以内。幸狗儿发现得早,截住来马,与蒙面人斗在一起,这才让云天松了口气。用刀背拍昏断背人后,云天忙奔了过来,护在燕王前看狗儿与人拼斗。纪纲那边人数虽少,但两轮劲射过后,对方死伤大半,仅剩下不足七十个完整的,在一个中年大胡子的带领下已有惧色。纪纲见状上马大呼道:“随我出击,杀光这些逆贼。”对方一听乱喊一气,调头四散跑去,然而纪纲和众护卫却不愿放过他们,尤其是那个领头的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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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跑到小树林就被一护卫的套马索给勒住脖子,牵了回来。这边狗儿和蒙面人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竟是势匀力敌,谁也别想取胜。而腾出手来的两个护卫立即加入了进去。后面的战局则是本场最为惨烈的,冯伦和他带领的力士竞然几乎全军覆没,除冯伦还有两个重伤但不至于丧命的外,包括潘安在内的力士和那四个蒙面人全部战死。至此这场战斗已无悬念,蒙面人最后被护卫们打下马来,紧紧捆住。此役王府护卫大都带伤,其中两个伤势严
重,后来不治而亡。不提如何善后的事,燕王丶云天等除留下来等官府的几个护卫外,带着那个最后抓住的蒙面人驰入了临邑驿站。晚饭后提审刺客,见他三旬左右,瘦削的脸上无一丝惧色。云天主审,冷笑道:“我知你在
想什么:宁死不屈,以全师门之恩。但是你的同伴什么都供出来了。”违心之词,那个断臂的青年由于没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