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黄衣的老者走出修真人群,双手抱拳缓缓分析道,“也许是老夫愚昧,却不知,冷雨道友的修为境界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一旦那魂元天卷土重来,又不知,李道友能否在创造出一次以孤人对抗成千上万修真的壮观场景?哦,在下只是提出意见,还望凌家主与冷道友能和大家说说,让大家在做商议。”
“玉道子!你怎么能这么和凌宗主说话?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放些狗屁倔词!哼,我看你是不是通天教的内奸,是否想让众修真分裂成阵营!你老实说,你从通天宗那得到了多少好处,居然能让你出卖良心!”这时候,在那中年修真掌门刚说完,另一位身穿黑白两色道袍,两仪鬓白的老长老突然走到他的身前,怒目而视道,“凌宗主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必然对抵抗有可能到来的通天宗反扑有所准备与信心,要不然,你认为他会拿着我华北近万修真的生命开玩笑吗?”
那玉道子一听到那长老的怒视话语声之后,也不辩解,只是再次朝着凌南天与冷雨抱拳道,“在下只想知道凌宗主的计划,还望凌宗主坦诚相待,告知一二!”
凌南天望着龙台下那玉道子与长老的话语,微微的望了眼依旧站立在自己身旁的冷雨,不由突然出了一阵叹息之声。而这声叹息之声,也将吵闹的整个会议大厅变的鸦雀无声!
“所有在座的各位修真掌门与长老们,是我凌南天无能,蓬莱仙宗无能,才会带大家走进这样的死胡同。鄙人,有罪……”凌南天淡淡的开口,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道,“当年我之所以归顺魂元天,实在是因为敌我两者相差的实力太大,再加上宗内数百名弟子性命握在他手中。当时,只有归顺一条路可走,所以,我只能归顺,只能屈就般的归顺!”凌南天一扫众修真的脸庞,突然话锋一转道,“但是,我从归顺的那一刻开始,已经现我做了一件大错特错的蠢事!我们,只能做他的傀儡。等到通天教野心一旦达到统一修真界,就算我们不反,我们照样会死在为他充当打手的路上。我等修真,头可断,血可流,但是祖宗传下来的自尊与廉耻不能丢!与其当日后死在为通天教充当打手的路上,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上一场!大家说,对不对!”
“对!!”瞬间,整个会议大厅中响起了剧烈的吼声,至少从这一点看,这在座的所有修真的观点是一致的。
“这就对了。通天教数千年前就想吞噬我修真界,让我等成为他们的努力。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等修真的日子必定不好过。我决心用手中的长剑,夺回我蓬莱仙宗往日的尊严,更何况,我们有了能与之抗衡的人物,冷雨小兄弟的出现!我之所以认冷雨兄弟为主,便是要让他带领我们去进行斗争!就算那能一一教之力对抗整个修真界那又如何?难道我们修真界就无人吗?这天时与地利,肯定是我们占优!人数的比例,并不是决定战争的唯一标准,如果他魂元天从今天起,敢踏入我蓬莱仙宗一步,我就算是没了这条命,也会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对!凌宗主说的很对,若是抵抗,还有希望,不反,什么希望都没了!修真是什么?修真是一群追求天道,修炼心神的修炼者!如果心甘情愿做他人的奴隶,做他人的仆人,那还修什么真,追求什么天道!就算是战至最后一人,我修真行者也是光荣的!可是要是不战而屈服,老夫,第一个不愿做这样的人!”这时候,那天雷谷的聂掌门豪气冲天的怒瞪着玉道子吼出了自己的心声,一时间,整个会议大厅立刻热血沸腾起来,所有修真掌门与长老,纷纷都赞同凌南天观点。
“各位,各位!”这时候,玉道子大喝之声停止了整个现场的吵闹,他望着眼前龙台上的凌南天与冷雨,猛的单膝而跪,双手抱拳道,“凌宗主,冷雨道友,我玉道子绝对不是通天宗的奸细,也不是卖友求荣的无耻小人!既然大家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那我玉道子当然与大家站在一起!我华北修真,没有一人是怕死鬼!既然大家都豁出去了,那么,我们就唯凌南天与冷雨道友为尊,共同抗敌,共同消灭那些胆敢侵犯我属地的敌人!”
“好!玉道子,你有这份心,我凌南天感谢你。但是,我刚才说过,做为领袖与领导者,只能有一人,那就是冷雨兄弟!大家没有异义,那我等便齐尊冷雨兄弟为主,一生一世,绝不背叛!”凌南天似乎认定了要将冷雨推向领导华北修真之位,再一次提起了这决定。
这时候,所有在座的掌门与长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之后,所以人齐声站起,齐声跪地!凌南天望着众人的动作,也立刻跪倒在了冷雨的身旁,抱拳道,“紧尊冷雨为主,一生一世,永不背叛!抗击来敌!”
“一生一世,永不背叛抗击来敌!”
“一生一世,永不背叛抗击来敌!”
这时候,整个会议大厅所有的修真掌门与长老们同声高呼,每个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冷雨的无比尊敬!的确,论实力,整个华北地区,没有人能敌的过把数千修真大阵所击溃的冷雨。
此时的冷雨,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全场修真的跪拜,这一切,都正是他所想要的,也是他所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