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嗅的女人气息又直沁心脾,顿觉妙趣无穷,心中一荡,一股激流遍涌全身,直贯顶梁,再也无从控制胸中的激情,听得他大叫道:“荷儿,荷儿,想死本酋长了!”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哧”的声,扯下绿衫女子身体上的衣衫来。
绿衫女子山岳隆起的胸膛裸露无遗,牙雕似的二座玉峰尽现面前。
马面老者如猛虎扑羊,一下子抱住绿衫女子光滑、柔软、温和的身子,嘴唇在她如涂满珠液的桃腮上尽情地痛吻着,口中连声狂呼道:“荷儿,荷儿!”他胸膛紧贴绿衫女子那丰满、圆润的“水晶体”,五脏六腑却似要跳出腔子来,手臂用力,将她搂得更紧。
却见紫衣老者由座上飞身跃起,直掠过来,手出如电,将绿衫女子的身子一把扯于身后,向了马面老者拱了拱手,笑道:“李兄,快坐了吃酒观舞。李兄如此,不怕人笑话么?”
“笑话?扯淡!本酋长与自己的妻子亲热,谁敢耻笑于本酋长?”马面老者圆睁虎目,鼓着鼻孔,吹出的粗气直将满面的胡须刮得根根竖起。
紫衣老者身子退后一步,将绿衫女子的身子护得更紧,又对马面老者赔笑道:“李兄醉了么,怎的识人不得了?她乃老夫之妾,哪里又是尊夫人?”
“醉了?哈哈,本酋长未吃酒,怎的便能醉了?本酋长的荷儿,本酋长还能识不得么?”马面老者以手指了紫衣老者,口中大笑出声。
“如此说来,李兄实是醉酒了,老夫扶李兄寝房歇息如何?”紫衣老者苦笑一声,伸手欲搀马面老者的身子。
马面老者猛然推开紫衣老者的手,怒吼道:“本酋长与本酋长的荷儿二十余年未曾谋面,今日才得一会,你却千方百计地阻挡本酋长与她叙旧,当直可恶至极!你若是再纠缠不休,休怪本酋长便对你不客气了!”又对了绿衫女子哀声道:“荷儿,悲莫悲兮生离死别,乐莫乐兮重逢聚首,你、你、你当真便不恋念、渴望昔日的情义了么?”倏忽一爪,又向她花枝抓将过来。
绿衫女子身子轻闪,飘了出去。她苗条、娇娆的身体虽是避了过去,但柳腰上的绿裙却被一把拽个正着,听得“哧”的一声脆响传出,见得绿裙落地,圆滚如柱的胫股、山岳般又肥又大的玉臀、罩于妙处的薄如蝉羽的红绸尽露无遗。
紫衣老者飞身上前,一把将绿衫女子的身子扯于背后,对了马面老者沉声道:“李兄素时冷静、沉稳过人,怎的今日竟然如此冲动、如此不能自制了?”
马面老者身子欺进一步,冷哼道:“老贼,尔一再破坏本酋长的好事,本酋长岂能与你老贼善罢甘休?今日,本酋长便让老贼见识见识敢管本酋长之事者的下场!”倏忽一掌,向了紫衣老者直拍过来。
紫衣老者扯了绿衫女子纤纤玉手,疾退数步,避了开来。他身子上前一步,厉声道:“李兄,老夫念李兄相助之恩,才一让再让,又焉是怕了你?李兄休得得寸进尺,再辱老夫之妾!”
马面老者一愕,便也停住身子,大叫道:“她既然是你的小妾,那本酋长的荷儿又到何处去了?”
“这个么……”
马面老者怒极,高大的身躯欺进一步,厉喝道:“老贼怎的不说话了?老贼与唐朝狗皇帝霸占本酋长的荷儿二十余年,今日又不愿归还于本酋长,本酋长岂能饶得你过?”手掌才举,却又放下,对了绿衫女子柔声道:“荷儿,你当直跟定了这老贼,不愿随本酋长北归了么?”说话时,却又戚戚欲泣。他拭了拭眼角的泪花,身子一旋,绕过紫衣老者,巨手伸出,又向了绿衫女子玉手扯来。
绿衫女子娇呼一声,身体一转,扑入紫衣老者之怀,花枝微颤,樱口中发出“嗲嗲”之声:“哎啊,吓杀奴家了,郎君须为奴家作主则个!”绿衫女子身子伏于紫衣老者怀中,粉面摩挲着紫衣老者宽阔的胸膛,媚目之中却早已滚出一颗颗的“珍珠”来。
紫衣老者见得绿衫女子哀哀之态,心中老大不忍。他轻抚着绿衫女子的柔顺青丝,面上微微一笑,口中吐出轻声曼语来:“欢儿莫怕,本帅为欢儿作主便是了!”扶绿衫女子身体起来,交于亲兵送于后院。他转过身子来,目光如锋利宝剑,直射马面老者。此时,紫衣老者便是一个铁铸的汉子、盖世的英豪,被柔情所惑,便也魂飞魄散,为了它,便要杀人流血、摧残生命了,便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也在所不辞了。便见他以手指了马面老者,高声骂道:“番狗胆大包天,竟敢戏耍本帅爱妾,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今日,本帅便要为欢儿讨个公道了!”倏忽一掌,向了马面老者拍了过来。此时,他义愤填膺,且是恼怒,是以招式施出,便用尽了全力,如此,威力自是不容小觑,便见掌风过处,直荡得案上的器具跳个不停。
马面老者见得紫衣老者掌风袭来,却也不惧,口中冷笑一声,大喝道:“朱温老贼,你与僖宗老儿霸占本酋长的荷儿二十余载,如此通天大恨,本酋长岂能不报!如今,本酋长不能找死鬼李儇复仇,便将此账算于老贼你一人身上吧!”口中说话,身子亦不后退,手臂一挥,疾发一掌,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