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淮南兵马凶悍无比,又拼了死命攻打,虽是羲戈用尽心计拼命抵挡,却又哪里能阻得住五十万如狼似虎的大军?不时城破,羲戈倒也有种,自刎而死。
杨行密夺下常州,马不停蹄,一路的挥师南进,数年间,便将太湖北岸及西岸的一些地盘抢于手中。待命而动的歙、饶、信三州兵马亦将衢州夺了过来。
常州失守,败讯传至杭州,钱鏐才慌了手脚,仓惶组织人马抵抗,却已有些不及了。他既失先机,又兵微将寡,草草招集起来的人马,又哪里能挡得淮南精锐之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攻击?是以一败再败,折兵损将,丢失了大片防地。
淮南、镇海二镇苦苦拼斗,数年不止,实力大损,财力尤为窘迫,便是士兵的衣食,有时竟供给不上,又何况军饷?为支付巨额的军费开支,杨行密、钱鏐无不加重赋税,对百姓百般盘剥。一时之间,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如此横征暴敛,终激起民愤,逃税、抗税、甚而武力暴动者,比比皆是。官贪、民怨,盗匪四起,一团乌烟瘴气。
杨行密夺了镇海的一些土地,算是赢了钱鏐了,但如此的赢家,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损兵折将,财源枯竭。此等景况下,他还愿再战么?且是还有力再战么?却也收兵撤回扬州。
钱鏐败军之将,更不敢言勇,见杨行密撤兵,亦带了残兵败将退回杭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