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身子,狠狠地啃咬着,撕扯着她的身子。
纪子恩身下痛得一阵jingluan,潮水汹涌,他的双手就像铁钳一样,她怎么都挣不开,欲哭无泪,嘤嘤嘤地软了下来,“贺兰夜,你说过你爱我的,爱我就不能这样对我!
某男惊地一顿,停止了啃咬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双眼一片氤氲水雾,心中一阵刺痛,心疼地想要放开她,可是下一秒,他却攫住她的下巴,粗鲁地抬了起来,“我是说过,!现在我也是在爱着你啊!”
“你变态!”纪子恩气得咬牙切齿地吼道。
“这不叫做bt!这叫做礼尚往来!”贺兰夜邪魅地撩唇笑着,下一秒,用力地撕开了她身上的睡裙。
“呜嗯!”纪子恩痛苦地抗拒着,反抗着。
贺兰夜单手扼住她的脖子,“别憋着,叫得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贺兰夜,你给我记着,我不会放过你!”纪子恩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副要将他凌迟了般的眼神。
“我等着!”贺兰夜邪魅地一笑,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粗暴而又狂绢,如龙卷风一般席卷起她的唇瓣,狠狠地啃咬着,吸噬着,纪子恩也不甘示弱,报复着地啃着他的唇舌,腥咸的液体在彼此的口里蔓延。
她恶心得只想吐,恼怒地捶着他,试图推开他,贺兰夜却抓起她的双手按在床上,硬是逼迫着她咽下去。
吻离之后,她粗喘着,“呜啊……”
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不堪入目,纪子恩恨恨地瞪着他,“贺兰夜,我要杀了你!”
“我会洗白白等你来杀!”贺兰夜撩唇笑着,坏坏地咬住了她的耳珠,薄唇亲吻上了雪白白,轻轻柔柔地吻着,此刻,他温柔地有点过了头。
纪子恩僵硬着的身体没几下就被陷入了他温柔的漩涡里,不用她杀他了,还是他直接给她一刀吧!
一了百了!
她本来就身子不舒服,一会儿在地狱里,一会又在天堂里,她真的想要撞墙!
贺兰夜抬起头来看着娇喘着的人儿,唇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现在知道痛苦了?”
纪子恩看着他脸上邪魅的笑意,顿时间恍然大悟,没等她开口,贺兰夜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这就是我刚才的感受!不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痛苦!”他yu火焚身,明明知道她身子不行,他却硬是狠狠地虐了她一把。
纪子恩整个心都沉了,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气得抓狂,“吖啊!”
可是某男却坏坏地笑着走进了浴室里,纪子恩气得直捶胸,混蛋,变态,他上辈子一定是只没有脑子的qin兽。
此时,浴室里传来了痛苦的低哮声,像一只野兽在暴燥地嘶吼一样。
纪子恩吓得一惊,他在干什么?
今晚正好是月圆之夜,他要变形了吗?
当浴室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时,纪子恩吓得一颤,拉起被子就倒在了床上,佯装熟睡。
没一会儿,她的身后就沉了下去,紧跟着,身子被人从后面给搂了住,她被他身上的冰凉冷得不由一颤,她打着他的手,“你放开我!”他刚才去浴室是去洗冷水澡了?
“明天我要去出差,让我抱一会儿!”贺兰夜的声音沉沉的,冷冷地,带着浓浓的压抑。
纪子恩没有再动了,任由他抱着,她就那样承受着他的冰凉,简直是透心凉。
许久之后,就在纪子恩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颈项间爬一样,她猛地惊醒过来,只见贺兰夜正在吻她。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真是服了他了,洗过冷水澡了,怎么还没有消停,。
随之,贺兰夜冰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带着嘶哑和低沉,“女人为什么要来那个?”
纪子恩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贺兰夜的手也从她的腰上一路向上,摸着柔软的雪白白,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一样地蹭着她的脖子,“那个几天走?”
纪子恩本来不想搭理他,最终失去了耐心,不耐地抬起手肘用力地一捅,“你有完没完!你再这样不睡觉,我回自己房间去睡了!”
“没完,不准去!”贺兰夜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身上蹭着,摩擦着。
纪子恩咽喉一紧,心神一颤,明显地感觉到小夜夜已然茁壮成长,正雄纠纠气昂昂地抵着她的腰际。
“baby,今晚特别难受,好痛苦……”贺兰夜的声音沙沙的,沉沉的,甚至还带着鼻音。
纪子恩很少见到他这样,心不由地软了,她是女人,不知道男人的痛苦,可是又似乎了解他所说的那种痛苦。
最终,她缓缓开了口,“那你想怎样?”如果不把他给解决了,她今晚都不用睡觉了。
贺兰夜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轻扣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纪子恩回拒着他的这个吻,明明已经很难受了,他还这样,不是更难受?
下一秒,他抓起她的手摸住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