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抓起她身上的连衣裙,猛地用力一扯,顿时间,她身上的连衣裙就分成了两半块,她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了出来,同时暴露的还有她那丰腴柔软的胸部。
他再用力一扯,整条连衣裙都大剌剌地敝了开来,他拿掉了她另一只胸部上贴着的硅胶胸贴。
面对他的野蛮行为,纪子恩是气得牙痒痒,“贺兰夜,我不会放过你!”
贺兰夜阴邪地笑着,“要的就是你的不放过!突然发现,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特别的亮,这么好的美景当前,你说我们做点什么好呢?”
“你说是滴蜡还是捆绑?你喜欢胶带还是束缚绳子?”
纪子恩拧眉,愤然转过头来,“贺兰夜,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会让你的DD终身都举不起来!”
贺兰夜玩味地一笑,“我也想玩啊!不过太匆匆了,什么都没有准备!可能会让你失望了!”
纪子恩听了之后,一下子紧张起来的神经,暗自全都松了下来,突然,贺兰夜手掌抓住她身上破碎的连衣裙料子,猛地一扯,全都扯了下来丢在了车上。
纪子恩痛得闷哼了一声,肩膀处被布料扯得弄出了红色的印子,虽然很痛,但是她就是没有喊出声来,只是恨恨地瞪着他。
“Baby,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有多么的迷人,你这样瞪着我,我会更加对你爱不释手的!”贺兰夜撩唇邪笑着在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然后坏坏地笑着咬住了她的耳垂,吮吻着,逗弄着。
纪子恩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咽喉间禁不住地发出了阵阵的娇喘声,贺兰夜见状,满意地扯唇一笑,吻继续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口,反是他的唇瓣吻过之处,全都是留下了一片青青紫紫地吻痕,再加上冬天,肌肤异常的敏感,他的手指摸过之处也留下了一片又一片清晰的指痕。
纪子恩难受地紧咬着唇瓣,强忍着体内那份悸动和燥动……
贺兰夜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成功点地起了她心中的火。
他明明知道她已经动情了,却还故意刺激着她,“Baby,感觉怎么样?”他伸手扳过了她的脸颊,邪魅地凝眸,“比起那晚你在我身上种下的恶果来说,我的这些只是小Case,对不对?!”
她那一晚在他的胸口,小腹上,滴满了蜡油,他被冷煜笑了整整一晚不说,而且皮肤也被烧焦了,光是恢复他就花了整整一个多月才没有留下疤痕。
纪子恩依然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瞪着他,贺兰夜看着她一脸冰冷的表情,性感的唇角轻扯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手指在她身上游移着,指间的力度也缓缓放轻了下来,一点一点地撩拨着她。
当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腹上时,纪子恩的身子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贺兰夜,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贺兰夜的手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小腹狂颤起来时的抖动度,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他的双眸不由落在了她的右小腹上,鹰眉顿时一紧,“这是生天佑和天宝留下来的刀口吗?”
纪子恩冷声吼道,“干你P事!你要是觉得恶心就不要碰我!”
贺兰夜的心咯噔一沉,他怎么会觉得恶心呢,七年前那激情的一夜,他在她身体里埋下了种子,她不但没有打掉他的宝宝,而且还生了下来。
这样一个伟大的母亲,他又怎么会觉得恶心呢!
贺兰夜一句话也没有说,用自己的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他的吻落在了她小腹上那五公分长的伤口上,轻轻柔柔地,极为地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弄疼了。
他抬起头来,邪魅地笑着,“纪子恩,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就是爱你这种人妻款的女人,前凸后翘,丰满柔软……声音也很好听,要是再温柔一点就完美了!”
纪子恩气得恶气一股一股地往咽喉上冒,她今晚栽在他手上,她认了,她很清楚,自己是逃不了了。
与其娇情地让他放了她,她还不如自认倒霉!
贺兰夜手指从小腹往下滑,摸进了那片泥泞的秘密花园,手指在上面撩了一把,他拿出手指故意放到她的面前给她看,坏坏地勾唇笑着道,“Baby,你看,你动情了!”
纪子恩转过脸,心中一阵轻颤,脸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不耐地吼道,“贺兰夜,你要就直接上,不要再那里唧唧歪歪!我不会求你的!死都不会!”
她就是要跟他磨,除了七年前那一晚的意外,她再也没有跟任何男人滚过床单,包括她曾经喜欢过的柯崇铭也没有滚过!
她就不信了,她会输给他!
贺兰夜不由惊怔了住,吃惊是因为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一点很令他满意,缓缓过后,他玩味地笑着勾唇,“你就这么自信?”
纪子恩坚决,一脸自信满满地道,“当然!”她对滚床单,没有丝毫的兴趣,若是有兴趣,她早跟柯崇铭滚床单了。
像柯崇铭那种尤物,她都没有兴趣,更别说是他了!
要不是那一晚,他粗鲁强行蛮横地对她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