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夜带着她直接去了酒店,因为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他没有带她去自家集团旗下的酒店。
他拉着她直接乘上了贵宾电梯,电梯门一关之后,贺兰夜就抱住纪子恩,上下其手,激烈地吮吻着她。
纪子恩本能地回吻着他,也在回拒着他,“电梯里面有视频录像!”
贺兰夜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急急地将她推倒在墙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摄像头,低头,深深地热吻着她。
电梯门一打开之后,贺兰夜就迫不急待地拉起她走进了他的总统套房里。
一走进去之后,贺兰夜就急急地将她推倒了墙上,伸出脚踢关上了房门,他边吻边脱下了身上的呢大衣外套。
“贺兰夜!你等一下!”纪子恩突然惊叫。
“Baby,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贺兰夜一脸痛苦地紧蹙起眉,如果真是这样,他今晚真的会精尽人亡。
第二天早上各大娱乐报纸的头条就是贺兰集团总裁在酒店里猝死,死因,磕——药过度!
“你好端端地怎么会被人下药?安家别墅酒会后你又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纪子恩冷冷地瞪着他。
“Baby,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贺兰夜拧眉一紧,他也学会了纪天宝那一套。
纪子恩冷冷地白了他一眼,“当然是真话!”
“安馨心下的药!”贺兰夜沉声,如实地道。
“那你预备怎么说假话?”纪子恩冷冷地问。
“自个儿磕了药,独乐乐!”贺兰夜撇了撇嘴。
下一秒,贺兰夜就抱起纪子恩走到了卧室里,他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俯身压了上来,低头轻吻,浅尝,深舔……
小夜夜已经快要爆炸了,已经痛了一个多小时,如若再不解脱,他真的要疯了。
他急急地解开皮带,迅猛地褪掉了身上的裤子。
纪子恩突然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一瞬间,她便掌握到了主权,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结实富有肌肉的线条上抚Mo着,“我喜欢在上面!”
这一句话着实把贺兰夜给兴奋得外焦里嫩,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了,他高兴得快要喷鼻血了!
他就知道,纪子恩是喜欢他的,他就知道,纪子恩是外冷内热!
纪子恩妩媚的笑着,低头,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唇,然后迅速离开,“闭上眼睛!”
贺兰夜兴奋得就差心脏没蹦出来,他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激情。
“Baby,你快点,我快受不了了!”贺兰夜呼吸急促地扯起唇角,然后,眯起半只眼,偷看着。
“你不许睁开眼睛!”纪子恩冷声道。
“Baby,你要做什么?”贺兰夜深呼吸着,他痛得已经愉忍不住了。
纪子恩拿起手铐,抓起他的双手按在了床上,她迅速地将手铐铐在了床架上。
贺兰夜一听到金属的摩擦声和冰凉的触感后,不由猛地睁开眼来,“纪子恩,你这是做什么?”
纪子恩面色一阴,“你说呢?”她从包包里拿出了蜡烛和打火机。
贺兰夜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再看着她手中的蜡烛和打火机,心中不由一紧,“纪子恩,你该不会是想……”他万万没有想到,纪子恩竟然会如此如此的火爆。
而且还选在他最痛苦的时刻来折磨他!
纪子恩冷声一笑,“我说过,上次你怎么对我,下次我一定会加倍奉还!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她边说边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火红的蜡烛。
贺兰夜奋力地挣扎着双手,狠狠地几下之后,他的手腕就挣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纪子恩,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你的爱意?”看着她手中的这副架势,完全是来真的啊!
纪子恩不以为然地冷哼,“我要的是尊重!你那所谓的爱意对我来说不屑一顾!”
她坐在他的身上,手指轻斜,火苗‘嗞嗞’地燃烧着蜡烛,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了他的身上。
“啊……”贺兰夜痛声惊叫。
纪子恩听着他痛苦的尖叫声之后,微微收起了手指,邪魅地冷声讥笑,“贺兰夜,怎么样,爽不爽?”
滚烫的蜡油瞬间把他白皙的肌肤烫的灼红,甚至还带着皮肤燃烧着的味道,痛只痛了那么一时,可是最痛苦的还是小夜夜。
磨人的纪子恩摆明了是要折磨他,根本没有打算给他解脱,最可恶的是既不给他甜头尝还要坐在他身上。
“纪子恩,你真打算一晚上都这么折磨我?”贺兰夜暗暗咬牙切齿地扯起唇角。
“我这个人很记仇,别人伤我一分,我就会还他三分!这点痛都忍受不了!你还想追我?”纪子恩冷哼,“我看你还是回家洗洗睡吧!”她再一次倾斜蜡烛,滚烫的蜡油就那么赤果果地滴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再滴了!不要……”贺兰夜痛得难受地挣扎着身体。
纪子恩暗自窃喜,强忍住了笑意,“贺兰夜,是你自己亲自约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