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师兄说到蛊虫,我们的心就打了个突,满脑子就是那些虫子在我们的鼻孔里耳朵里钻来钻去钻进钻出的情景,我不有打了个寒战,我慌忙向门口挤。
我们正要转身,那些虫子好像察觉到了我们的退意,它们的叫声明显变得更加急促了,振翅声此起彼伏,好像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呼之欲出。我预感到,它们可能就要有动作了。
陈队已经记得满头是汗,他一看到此时的赵氏祖孙还在发那里愣,咬了咬牙,拍了一下离门口最近的赵大柱,赵大柱有点茫然的看向陈队,陈队一看到他,火就不打一处来,他大骂道:你个王八蛋,没听到张道长的话吗?还在这里发愣!快走!”现在的陈队还举着枪,赵大柱一看陈队举着枪,似指又非正指着他,可是陈队这么一瞪眼,杀气就立马暴涨了几分,赵大柱一看到陈队这阵势,以为陈队要朝他开枪,腿一软,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赵瞎子和赵运财哪里有空管他,径直开始向外跑,可谁知,那赵大柱一把拉住正要向前走的赵瞎子,赵瞎子一下摔倒在地上,这一下就像捅了马蜂窝,我们在墓室门口哄乱开了,有相互搀扶的,也有互相推搡的,我们一下子全挤在了门口。
正在这时,身后的虫子一下子变得躁动起来了,我慌忙向后一瞧,只见那只最先破壳的蛊虫,用力地扇动了两下翅膀,它一下子腾空而起,在空中兜了个圈,便朝着我们俯冲了过来,我心里一惊,我在墓室的最后面,显然首当其冲,它的第一目标就是我,只见荧光一闪,那只蛊虫就到了我的面前,我慌忙按着楚东的头往下一矮身,那只蛊虫扑了个空,便一下子落在了刚站起身的赵大柱的脖子里,那只蛊虫一碰到赵大柱的皮肤,很兴奋似得搓了搓前肢,再次发出了吱吱的叫声,一低头便钻进了赵大柱的皮肉里,却并不深入,只是在赵大柱的皮下来回游走着,好像丧失了方向一般,赵大柱随即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捂着脖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怎么了,柱子,柱子你怎么了!”赵瞎子一听到赵大柱的叫声,马上伸着细长的脖子,焦急地问道。
师兄大叫了一声糟糕,慌忙跃到了赵大柱的旁边,看到赵运财的情况,也是一愣,马上伸手就要去捏,可是那只蛊虫移动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拱到了赵大柱的面部。
“匕首,快拿匕首来!”师兄大喊了一声,我们一下子慌了手脚,大喊着找匕首,却忘了匕首已经被村长夺去了,现在我们的身上只有几把工兵锹了,我立马将背包里的折叠铲拿了出来。
“师兄,这个行不行啊?”师兄看了看我手中的折叠铲,皱了皱眉,一把扯过了我手中的折叠铲,用力抖了抖,那折叠铲便伸直了。
“快按着他!”
师兄又是一声大喝,我们慌忙分别按住赵大柱腿脚,赵大柱好像觉得这是件更危险的事情,马上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为图耳边清净,我慌忙脱下了鞋,塞在了赵大柱的嘴里,赵大柱瞪着我,呜呜呜的叫着,好像是在骂我,我并没有理他,将鞋子又用力向下一按,他就再也叫不出声了。
师兄将折叠铲横卧在手,眼中利光一闪,此时那只蛊虫正好游走到了赵大柱的鼻端,说时迟那时快,师兄手起铲落,赵大柱大半个鼻子都被削落下来,那只蛊虫仰面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师兄反手又是一铲,一下子将那只蛊虫拍成了肉泥。赵大柱浑身猛地一僵,便昏死了过去,我毫不客气地抽出了鞋,他被我这么一带,鼻端又涌出了一股鲜血。
那些趴在墙上的蛊虫,一闻到血腥味,马上变得亢奋起来,一阵吱吱的乱叫声之后,它们便全都朝我们飞了过来,我们一下子连头皮都麻了,正在这时,我看到了立在墙壁上的无头尸体,他们身上的琥珀是易燃物,肯定能烧死它们。
“火火火!快将琥珀点燃了!”所有人慌忙在身上翻找起来。
“快闪开!”只听陈队大喊了一声,我们慌忙背起赵大柱开始向外跑去,刚出了墓门,就听到身后轰的一声,一股热浪就将我们推了出来,我们慌忙爬起来,站起身,向前走了很远,终于感觉不到了烈焰的烘烤了,我们松了口气,坐在了地上,一个个全都呼哧带喘,好不狼狈。里面火势未减,不停地传出啪啪的响声,一想到里面的一切都要化为灰烬,心中难免感慨万分。正在这时,我忽然想到那些可怜的尸体脑袋还在这里,一时间慈悲之心油然而起,便决定将这些头颅也扔进火场,让它们全是焚化,也算是全尸而终了,岂不也是一件善事。于是,我就顺手拿起了脚边的个头颅,稍一用力,就将它扔进了火场。
“哥,你干嘛?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能玩!”楚东一看到我这么做,还以为我是在玩闹,便装起了大人来教训我!
我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来了一下子,笑骂道:“你个小屁孩,懂个屁啊,我这是玩的吗,有拿着人头抛着玩的吗?我这是做好事,我把头扔进去,他们不就可以留个全尸了!”
“楚歌做的对,人头挺多的,楚东你也帮你哥扔,你哥手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我来看看赵大柱的伤!”师兄赞赏的看了我一眼,便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