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慢慢玩!我们先走了!”那个赵运财阴笑着冲我们喊道,他们站在高处,而且正是原来那一层。我刚想举起枪扑上去,但这些山魈好像认为我要攻击的是它们,一下子就涌上来了,我们几人都一愣,眨眼间,赵运财他们的笑声就远了。一个正对着我的山魈压低了身子,呲着牙,左爪在地上稍按了按,粗壮的后腿在它的身后猛地一蹬,它就卷着一阵腥风蹿扑了过来,看到这架势,我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矮身,几乎胸贴着地,在地上滚了几滚,躲过了它的一击,已闪在了它的身后。它看到自己一击未中,有点气急败坏,刚想回头,我一把抓住了它的尾巴,作势那么一拧,几乎将它后半身提起来,疼的那只山魈嗷嗷直叫。但我忘了这家伙是可以短暂的站立的,它站起身转过身,双爪那么一剪,我慌忙松开手,准备向后躲,谁知还是慢了一步,那尖利的爪子一下子抓在了我的胳膊上,整条胳膊上一下子多了数到口子,衣服全都碎掉了,血瞬间顺着胳膊滴了下来。
“楚歌,你没事吧!大家快靠过来!”师兄听到我的痛呼声,关切的看了我一眼,趁这个空档,楚歌,陈队他们也靠了过来,只有村长他们被四只山魈牵制住,正在墓室的一角缠斗在了一起。他们明显处于下风,他们都没有枪,只是拿着两把匕首在那里攒刺着。
没空理他们,因为我们的身边就有八只山魈,我们的这个个目标一下子变得这么大,八只山魈也不敢贸然上前,只是在我们周围打着转。我把手枪子弹上了膛,但我没敢乱打,右手受了伤,滴血的时候就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重物在向下坠,不禁都在颤抖。我只能将手枪给了师兄,师兄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我这个情况,只能接在了手中。楚东眼红的看着,但师兄已经接到了枪,他也不好意思再要了。
正在这时,村长那边传来了一声惨叫,我们慌忙朝那边看,只见村长旁边的人已经被一只山魈拖走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被村长扔出去的,只见那人也只叫了一声,便被山魈的怒吼声淹没了,四只山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瞬间将这人撕成了碎片,村长吓得脸都白了,他被吓得连连后退,四只山魈好像被没有满足反而杀红了眼,朝着村长步步紧逼了上去。我们这边也不好过,八只山魈看到对方的战果,马上变得心痒难耐,其中一个大脑袋山魈按耐不住作势就要扑上来,卷集着的腥风,几乎扑了我满脸。正在这时,陈队一个点射直接打在了那只山魈的脑门上,一股红中带绿的血水喷涌出来,那只山魈的大脑袋向后一仰,整个身体便像一个踩瘪的足球一样摔在了地上。所有的山魈都一愣,但随即又扑了上来,啪啪啪,一时间枪声大作,山魈是进了又退,退了又进。可是师兄的枪法确实很烂,但山魈一拥而上,他还总能打到某一个倒霉蛋,不过最好的一次也只是打到了一只山魈的右肩上,那只山魈惨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上,我们边打边退,场面有些窘。
经过陈队和师兄的一番点射,我们边打边向墙角退,直到师兄手中的枪卡达一声,打了一个空枪,我们知道师兄没子弹了。而陈队也停了下来,甩出了弹夹,里面已经完全空了。弹夹容量是七发的,陈队的枪原本是满的,有七发子弹,他开了六枪,最后杀了四只山魈,伤两只,但不知是什么习惯,还是另有打算,他在枪管里留了最后一颗子弹,很多人应该知道,在连发手枪中,手枪弹夹中的子弹是不停地被推到枪管中的,直到最后一发,而且是直接留在枪管中的,是可以直接击发的,而这一发,很可能是留给自己的。师兄可没有陈队那么清醒的头脑,他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开了几枪,直到最后手枪中发出了卡达一声响,师兄又不相信的连打了好几枪,连续的卡达声告诉他这枪真的没子弹了,师兄这才放低了枪口,咽了口吐沫,向我们靠了过来。师兄的手枪中只有四发子弹,他伤了四只山魈。但由于陈队打死的山魈中又有师兄打伤的,而且陈队打伤的更有师兄打伤的,所以最后统计后的战果是并没有对的起浪费的子弹:我们周围的八只山魈只剩下一活,两伤,一重伤。那个重伤的已经没了战斗力,而那三个能喘气的仍然是个隐患。它们虎视眈眈的地盯着我们,不敢妄动。
村长这时候已经遍体鳞伤,一只山魈已经被他割了喉,还有一只山魈被他弄断了前爪,另外两只山魈各受了一些小伤,但它们依旧凶猛,对村长的进攻依旧是一阵紧过一阵,村长早已累得呼哧带喘,手中提着匕首,还在不断的顽抗。正在此刻,一只白眉山魈和身扑将上去,另一只棕毛山魈拦腰又是一抓,村长一刀切在了头一只白眉山魈的眉心上,可还没来得及拔下匕首,另一只棕毛山魈已经撞在了村长的肚子上,村长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了地上,那只棕毛山魈只一顿,便又扑了上去,三寸长的獠牙寒光一闪,就冲村长的脖子咬去,正在这时,村长从裤兜里不知取出了什么,朝着山魈一喷,那只山魈就像受到了闷头一棍,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我们慌忙捂着鼻子,忽然想起来了我们在巨门前闻到的香味,那可能是乙醚是一种吸入性麻醉剂且乙醚是一种无色、易燃的液体,由于乙醚的沸点只有34。5摄氏度,极易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