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热打铁道:“陈队啊,你再想想,这种倒斗的事情我们能张扬吗,出去之后也只有你知,我知,他们知,你照旧当警察为人民服务,我们呢,该干什么干什么,披上道袍呢,我们就是道士,脱下道袍呢,我们就是平民百姓,你看这样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呢?”我一边说着一边趁他看我的机会使劲对他使眼色,但无论如何他是被我说服了,至于他最后到底是真的被我说服了还是看到了我的眼色而一下子想通了,这倒是无从考究了,反正我都差点被自己的话说服了,我的话是越说越真诚,简直都快变成了肺腑之言。这几个月来,我接触了各式色样的人,在与他们打交道的过程中,我逐渐学会了演戏,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闯进了平常只有在武侠小说中才能听到的看到的江湖,这种感觉让我极不适应,但我却在自然而然的适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