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里,门在我们眼中就随着咚咚的两声便大开了,只见一个人从门外慢慢悠悠走了进来,那人虽然闭着眼,但目标很明确,就是径直的向那石棺摸去。他们就像两块不同名的磁极一样,相互吸引着。
这个情景太诡异了,我们都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也不敢乱动,四周静得可怕,只听到那人的脚步声和我们咚咚的心跳声,还有那咕咕的怪声。
那人走到我们的跟前,也不闪避,也不睁眼,当我们是空气一般,就想径直从我们中间穿过,我们赶紧闪开个通道供他穿过。走到我们面前,我才看清了他的模样,那人面无表情,满脸的慵懒神色,就像在睡觉一样。
“大奎!”不知是谁小声说出了这个名字,紧接着就有人应声道:“是大奎。”我们这才闹明白,原来这是村里的村民,想必就是莫名其妙的原本睡在家里却醒来却躺在棺材上的情况吧。
说着那人已经坐在了棺材上,正待要往下躺,师兄就猛的一个纵身,跳将过去,一把抓着那人的胳膊,将他扯翻在地。那人被师兄拉的趴在地上,疼的直呲牙。正在这时,那石棺中的咕咕声戛然而止,我们本以为没事了,谁知我们刚松了一口气,那棺材就猛烈的震动起来,不断的从缝隙中冒出,黑色的气体,迅速的向四周弥漫开来。
“快跑!”师兄大叫了一声,就将一个个还在那里目瞪口呆的村民向外推。那些村民一感到不对,降妖除魔的本事没有,逃命的能力还是足够的,只见他们前拉后拽,马上就全涌出了门外,最后出来的师兄,迅速的将红漆大门关上。可是那些黑气还要从门缝之中钻出来,挡都挡不住。正在这时,师兄向嘴里含了一口水,两三秒后就猛地向那大门喷去,那水泛着红光,想来其中必定混着师兄的舌尖血吧。师兄喷时与石门有半米的距离,师兄这一下好像卯足了劲,那喷出的血水包围了整个大门,那水汽在白织灯的照射下,显出了菜彩色。那些黑烟碰到了水汽,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就好像有生命一样。师兄又从怀中取出符纸,在门上贴了,这才招呼大家离开。
“师兄,你为什么要紧张那个即将睡到棺材上的人呢?”在路上我就忍不住问师兄,因为让师兄如此惊慌的情况还真不多见。“那人不就是躺在棺材上吗,至于这么紧张吗?还把人家摔得那么惨。”
“你们是有所不知啊,那棺材中的东西正在采阳补阴,你问问村长,那些被发现躺在石棺上的人,是不是每天都换,而且他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了?”
我转头看向村长,发现他并没有听到我们讲的话,而是在想着什么想得出神,我再看向别的村民,发现他们都是脸色惨白,紧跟着我们,寸步不离左右。看到他们的囧样,我却没有笑,也没有骂,我想如果我没有遇到那些怪事,也许我也不过如此,哪会像现在这么轻松。
“村长,村长,村长!”
“啊!你在叫我,什…什…么事啊?”叫了他很多声,而且一声比一声高,直到最后一声都惊动了四邻的狗,那叫声此起彼伏的,响彻了整个村子,村长这才回过神,应了腔,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狗的叫声和和村长一样,都是弱弱的。
“村长,我想问一下,那些像他那样的人是不是每天都不一样?他们回到家之后又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指了指那个还在迷糊状态的大奎,向村长询问道。
“那些人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更为奇怪的是,这些人还按着门牌号的顺序挨个的来。他们被发现后基本上是被抬回家的,回家之后也下不了床,整个人就像抽大烟了一样,没精打采的,个把月都好不了。我当时没敢跟你们说,怕你们受惊。”
我嘿嘿一笑,不觉得他会那么好心,反而更加厌恶他的这种虚伪,他这么讲必然是想让我们去帮忙,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们都会去一探究竟,只是不知道他还隐瞒了我们多少。
“村长啊,这还有什么怕我们受惊的怪事啊,这反正我们已经受惊了,不如一次惊个够吧,你就全都讲出来吧。”
村长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还有一件事,啊,一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你这个老家伙啊,有这么多事瞒着我,快说,这又是什么可怕的事呐,嗯!”
“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呢,这石棺外边还有一层椁,那层椁倒是很容易就打开了,谁知那椁被打开的瞬间,就冒出了一团黑气,那团黑气很有目的性的向我们开棺的几人围拢过来。那几个被黑气袭击到的人,晚上就会做着同样的噩梦。当时幸好我站的远,我倒没什么事,要不然……”
懒得听他说这些自己如何如何好运的话,我赶紧打断他,问道:“那团黑气什么样子,是不是和今天见到的一样?”
他讲话的兴致被我打断,微微有些不悦,但他现在有求于我们,也不好发作,只得继续答道:“那团黑气和今天看到的很相似。而且,那团黑气好像很怕阳光,一暴露到光外就迅速的缩了回去。”
“这就对了,那团黑气很可能就是那千年恶灵的元神,它急于出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