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红衣火鬼就是淮阴王的女儿,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一段辛酸往事,听过之后令人唏嘘不已。
看着师兄手中的一段铜钱剑,我突然想到师兄的铜钱剑曾经丢失,早已落在了我的手中,如今师兄的铜钱剑失而复得,那么我丢失的衣物就在他们手中。我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自己还在裸着,而且更可怕的是我正在一点点适应这种原始的状态,我不由老脸一红,慌忙拉着楚东问:“楚东,你刚才说是怎么找到我的?”
楚东猛地拍了一下脑袋,说:“你不问我还忘了,我就是在那边的洞中找到了你的衣服,才肯定你在这里。平时你就最爱面子,如今突然这样裸奔,肯定无地自容,本想见你的时候就给你,可刚才为了救你,就随手将衣服扔了,现在也不知扔在了哪个方向。”
“还不快找!还看,小时候没看够吗?还看!怎么,想拉出来比比!”给了出动一个爆栗,腰用力一挺,他只又看了一眼,就悻悻的离开了。
来到刚才呆过的地方,从楚东手中接过一支蜡烛,我便和弟弟分头找去,看师兄还在心痛他的铜钱剑,也就不再打搅他。四周黑漆漆的,到处都是石棺,昏黄的烛光照在上面,它们的阴影重叠在一起,时而浓重时而清浅,浓重时如深邃的鬼瞳,冰冷寒锥刺骨,清浅时如幽灵般的鬼影,显得分外诡异。我弓下身子,仔细的在地上摸索着,找了半天,却还是一无所获,正当我要换一个方向继续寻找时,却听到了楚东的喊声:“哥,快过来!”我心中一喜,心想弟弟这么快就找到了。我压低自己的烛光,找到弟弟的方位,慌忙循声追了过去。
不一会,我就跑到了弟弟的跟前,我仔细一看,楚东手中并没有我要找的衣物,就骂道:“你个兔崽子,寻你哥开心的是不是,衣服呢?没找到你叫我来干嘛?”我看他一本正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嬉皮笑脸。弟弟小心的伏在一个石棺上面,仿佛在认真聆听着什么,我说了半天,好像全未入他双耳。我大怒,也弯下身子冲着他的耳朵大叫道:“我的衣服呢?”
“别嚷了,我让你来是让你听这个?”楚东说着并指向他刚才靠近聆听的那只石棺,说完就继续附在上面继续听着。我一时好奇,也学着楚东的样子俯身倾听,当我刚把耳朵贴在石棺之上就听到一整猛烈的敲打之声,我的心一惊,第一个想法就是其中有大粽子,当即举起了家伙。
“哥,他好像在喊你的名字。”
“你不是听错了吧,一千年前的东西还能认识我,开什么玩笑。”
“不信你听,他又在喊。”我将信将疑的将身子伏向楚东的那边,听了许久,终于听到一阵嗡嗡的声音,里面的确夹杂着两个明显迭音“楚楚哥哥”。
“糟了,可能是师父和陈队。”楚东一听大叫了一声:“真的是师父么?”这一声叫得响亮,我的耳朵正伏在石棺之上,只听到从石棺上传来他的声音震耳欲聋,我正要发作,却又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震耳声响:“师父真的在里面么?”原来是师兄听到了楚东的叫嚷声,快速的冲了过来。算了,看你们救师父心切,也就不与你们计较。
“师父,是你吗?”师兄着急的喊道。我们伏在石棺上仔细分辨,虽听不出师父的确切回应,但明显的感觉到那人拍打石棺的速度更快了,力气也更大了。
我们心里一喜,师兄也赶紧吩咐我们朝一个方向用力。这棺盖只怕有五百斤重,但我和楚东最起码每人能举150斤,大师兄一人能举200斤,加起来远远超过了棺盖的重量,想来开棺应该不是难事。
我们一起用力,很容易将那五百多斤重的棺盖掀在一边,果然是师父老脸通红的躺在里面,我们慌忙将他扶出棺外,师父出来之后猛吸了几口气,这才看到了师兄和楚东,师父一激动,那本来已经顺畅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短促,一口气没上来,弄的师父猛咳了起来。
师兄忙上去轻拍师父的后背,直到师父的呼吸稍微顺畅,他们这才相拥在一起,一个个老泪纵横,半天之后,我才想到陈队不是和师父在一起的吗?那陈对现在在哪里?
“师父,陈队呢?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陈队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没有,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醒来后发现你不见了,就急忙四处寻找,最后在一个浅洞中找到了一支蜡烛,我们就想到你肯定触动了什么机关,我和陈队马上在浅洞中仔细寻找,希望能尽快触动机关。”
听完师父的最后一句话,我的心里一阵颤动,自从进了这个该死的墓,师父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而只这些改变全是我引起的负面影响,我心中内疚不已,鼻子一酸,两行泪就流了下来,低头避过师兄手中蜡烛的烛光,众人并未发现我的异样。
师父接着说道:“我们将那个浅洞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正当我们要退出洞口的时候,陈队的脚下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陈队一下就掉了下去。我心中一喜同时又一忧,但还是跟着陈队跳了进去,谁知我们一下落入了一池液体当中。那里全是横七竖八的棺材,我们被逼得无路只能潜在水下,本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