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些壁画,才知道这墓的主人是淮阴王,拿着意外得到的绢布,准备沿着已被师父摆平的石人的身子向上爬去。
熄了蜡烛,费力的从血红液体中爬到石人的脚下,那石人并不像石壁那么光滑,反而异常粗糙,上面沾满了鲜红的液体,但虽如此,那石人外披战甲,身上褶皱颇多,爬起来倒毫不费力。不到一支烟的功夫,我就爬到了那石人的头部。骑在石人的头部,回头朝它吐了几口口水,以泄私愤。重新点燃了蜡烛,才看到这石匣只有电视机般大小,一面的中上部赫然掏出两个圆洞,看来是他的眼睛了。突然想起壁画上虎头人身的怪物形象,难道这淮阴王还真是这个德性吗?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用烛光靠近那只石匣,想借光从石匣的眼睛向里看看,可是那石人的双眼被陈队用枪打到,已是血肉模糊,那溅出的血肉糊满了整个圆洞,向里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再看那石匣的周围,如同是从整块石头雕镂而成,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没有,只有那个有两个眼洞的一面,上下倒隐约有些空隙,仔细一看,在这空隙之内仿佛有密密的一层凝固浓白液体,抠出一点放在鼻尖轻嗅,这才知道这些液体不是别的,正是石蜡,我用蜡烛的外焰烤了一圈,很快就将那层薄蜡烤化,这石匣竟自己打开了,谁知朝里一看,那里还真是一个血淋淋的虎头,这一时让我接受不了,世上难道真有这虎头人身的怪物,我承认在中国的古代,确实是神妖横行的舞台,相传女娲娘娘就是一个人首蛇身的神,西王母正事白虎所化,连一直我们所崇敬的观世音菩萨也有千相,众生之相,不乏各种兽类。到这些都是神仙,但淮阴王不是。
这石匣离台边不远,这一切都被师父和陈队看到。只听师父惊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我才抬头去看师父他们,只见师父一盏孤灯,形单影只,完全没有陈队的影子,我有些担心,毕竟是相互救活命的兄弟,如果他要有个好歹来,这尸体倒是给不给收。嘿嘿,我当然不会无耻到这种地步,活着要救,死了尸体也是要收的。
“陈队为了引走那石人的注意,左右闪躲,相当狼狈,不过庆幸的是,陈队在躲闪之时发现石人队这些石棺相当忌惮,不,是爱护会更加合适。于是陈队就躲在了石棺之后,谁知那石人在发现陈队躲起来之后,马上将目标转向了我,当时我正在请阴差相助,正是关键时刻,根本不能乱动,不然将会被这阴差反噬。当时我就想着这次要玩完了,谁知陈队直接从石棺后边跳了出来朝那石人撒尿,那石人仿佛受不了这种侮辱,当时就放弃了我,挥手向陈队砸去。那时陈队连裤子都未提起,危机时刻只能朝那石棺后边滚去,谁知还是迟了一刻,但幸好那石人竟对石棺“惺惺相惜”,砸下的速度骤减,但还是砸断了陈队的右腿。到现在陈队还在昏迷着。”
“奥,原来是这样,那你肯定是请到阴神了了吧,不然这石人是怎么被摆平的。”
师父叹了口气,仿佛在懊恼着什么。然后说道:“谁知那阴神虽然是请来了,可是他们转悠了半天,只抓了周围的几个孤魂野鬼,对这石人倒是并未奈之如何。当时我就傻了,这完全违背了这个解魂禁阵法的初衷啊,当时我思绪飞转,把各种可能的情况都过滤一边,最后才知道是遇到高人了,我观这石人动作如此矫健,不似多魂共体,倒像是一个完整的魂魄在控制他,当时我就想:看来这四个大石棺当中必然存在一个这恶鬼的真身。于是我一边躲避那石人的袭击一边趁机跳到离我最近的石棺跟前,那是人果然对此十分忌惮,这更加笃定了我干掉他的信心。于是我不由分说,当即 打开了那石棺,可是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这里面装的哪里是人,而是一只老虎的前腿啊,我当时就呆在了那里,可是那石人显然也发现了危险的降临,只听到身后呼呼的风声正紧,心想坏了,现在当真是骑虎难下啊,但无奈只有放手一搏了,于是顺手拈来一张符纸,默念火灵咒,手中符纸当即腾地一下红焰骤起,用力将那着了火的符纸甩入石棺,里面腾地一下火起,那只石手竟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果然看到那石人的造型有些奇怪,一只右手悬在空中,但骇人的气魄丝毫未减,只是这不上不下的甚是奇怪。
师父讲到这里已是大汗淋漓,看来虽然现在危险已过,但给师父带来的心理恐惧,依旧荫翳。
看到自己一击已成,师父马上有了信心,三步两步跳到左边另一只棺前,那石人右手已废,左路防守自然困难,师傅很容里就得了手。开了棺,哪敢多做耽搁,右手早已拈来黄符,口中默念火灵咒,黄符即随师父口定而火起,师父将手一甩,那黄符便飘入棺中,可是这次师父并未看到棺中到底是控制那石人的哪里的,只感到身后风声依旧苍劲,只因那一时松懈,师父哪里躲闪的及,但师父还是凭借这多年的实战经验,将腰身一扭,劈叉在地,瞬间将头埋在膝下,勉强躲过一击,所处之地哪里还敢多呆,那石棺已废,石人忌惮之心已除,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师父当即向另一只石棺冲去,只是在防备那石人时发现,他的移动并不像原来那么灵活了。来到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