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尽管都熄了电筒,但前面一点光线都没有,冲前面叫了几声却只能听到嗡嗡的回音,并没有任何回应。我心中大急。 弟弟如果丢了,我该如何向父母交代,管不了许多,提着电筒向前跑去,在这里面多呆一分钟,弟弟就多一分危险。师父和陈队哪里拦我得住,也在后边赶了上来。
还没向前走几步,便看到了前面突然多了三条岔路,我冲到路口南北向往,三条路无疑全都通向无尽的黑暗,半点光都没有,我焦急难耐,正要随便找条路追下去碰碰运气,突然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师兄的铜钱剑。
“快看,快看!这不是师兄的铜钱剑吗?师兄一直视之如命,不可能就随意丢在这里,莫非遇到什么不测?”铜钱剑是驱鬼圣器,为历代掌教所有,代代相传,虽不是掌教信物,但也举足轻重。
“大家小心,这里很可能有什么机关,张彦他们指定是陷进去了。”一听到师父提起机关二字,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紧紧靠着墙壁,就在这一刹,我突然感觉脚下一松,背后一空,后边靠着的墙壁突然消失了一般,重心一个不稳,就向后翻去,下边好像是向下倾斜的阶梯,我一路翻滚而下,好半天才停了下来,直摔得我血气翻腾,浑身散了架一般。还未来得及起身便听到又有什么东西翻滚而下,还不及细看,就感觉一个人砸在了我的身上。我一惊,黑暗中用力朝他踹了一脚。他好像也摔得不轻,哎呦哎呦的喘着粗气,一听声音,才知道是陈队下来了。我忙上前扶他,一看到我就听到他骂骂咧咧的:“楚歌,你个无耻的我不顾生命危险冲进来就你,你干嘛一上来就踢我脑袋,本来滚下来的时候我把脑袋保护的好好的,我要踢回来!”
我虽然很感激他的舍身来救,但是我也伤的不轻,哪里容得他再来折磨,于是恬不知耻的说:“陈队,你误会我了,其实是你滚下来的时候砸到我,无意中碰到了我的膝下神经,完成我的膝跳反应,这才踢到了你。”我故意强调是被他砸到的,弄得他无话可说。
这时突然眼前亮了起来,我和陈队滚下来的时候,电筒早已摔坏,循着光源看去,只见师父举着蜡烛从阶梯上走了下来。师父这样的亮相实在让我们崇敬。我们都是滚下来的,师父却泰然自若的走了下来,记得我掉下来的时候石墙就开始关闭,他怎么做到的。于是赞道:“师父,你真是轻功了得,竟然如此轻松的就下啦!”
“别提了,我比你们还惨,我跳下来的时候,石门已经落下,正好压到了我的衣角,被那衣服一扯,我直接就摔在了台阶上,你看我的鼻子摔得的。”我凑近师父一看,果然一道淤痕横贯师父的老脸,鼻子还正淌着血,让人看着都疼。给师父上了点药,这才想起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到弟弟。我观察四周的情况。
从包里拿出蜡烛点上,发现这小小蜡烛的光竟照的如此之远,暗道一声不好,这双喜之烛是辟邪之物,所发之光尽可穿透各种魔障,以是这光所到之处便变得无比空明。只怕这里并不寻常。
这里显然是一间大型的墓室,烛光所及之处可以看到两个棺郭,这些棺郭放在墓室的中央,向墓室左边照去,突然看到几十个人影,双眼发出幽幽的光,我心中一紧一急,手中的电筒就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一人的头上,嘭的一声闷响,那人的头竟碎的四散开了,听声音并不是真人,倒像是砸在了陶瓷上。莫非是陶甬。走近一看,果然是持刀操戈的人俑,很真人一般无二,眼中上着釉彩,刚才那幽幽的光原来就是这些釉彩反回的光。再看棺郭的右边,同样有很多的陶俑,只是这些陶俑碎了不少,上面布满了抓痕,显然不是人为,中国自古以对称唯美,相信棺郭的左右本来是一致的,现在这些陶俑莫名被毁,下手之物是何物,又是什么惊动了它,我们越想越惊。
师父和我立即打开天眼,只见烛光不及的角落隐约悬着黑气聚而不散,看来这里此地充满尸气,只是尸气所存之处并无尸体,让我们甚是不解,按理说尸气只存在于尸体之上,尸变之尸,有尸气哽于喉,得阳气而尸变。也就是说尸如皮,气如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它们不可能单独的存在。
这时我们突然听到呱呱嘟嘟的水声,好像是开水沸腾之声,只是这声音如同雷鸣,看来这水不少,完了,不会是我们又碰到了什么机关,引来开水烹煮。仔细一听,这水声出于中间的棺郭群,棺郭下是一座两米高的方正高台,我们从阶梯悄悄爬了上去,这才看到高台之上并不止两个棺郭,在正对着这两个棺郭高台两间还有两个棺郭,上了高台,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高台,而是一个中空的池子,池子里很干,在池子的正中立竟还有一个小型的棺郭,从那小棺郭向下看时,棺下竟立着一个石雕的无头人身,而这棺郭就放在这这石人的颈上。
忽然感觉水声越来越大,循声听去,才确定这水声来自池底,向下望去,只见池中突然有水在涌动,而且越来越多。仔细一看,这水呈现暗红之色,散发着浓重的腥气。在池壁之上有很多泉眼不断向池中注入这些液体。
我和师父正看的出神,突然听到陈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