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们第二天再也逃不掉绑沙袋的命运,二十斤的沙袋绑在腿上,哪里还能迈的开腿,这一下速度就慢了下来,手脚并用才爬到了山顶,要不是这么多年对自个身体的了解,现在我根本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一看时间,这下准时到家根本没戏,但也不想饿着肚子,不然,我恐怕难以完成怎么上来就怎么下来的艰巨任务,完全有就势滚下去的可能。
楚东也累的躺在地上,没好气的说道:“看来今天早上要饿肚子了!”
“不想挨饿也不是没有办法,反正咱也赶不回去了,不如……”说时我用下巴朝西南的方向指了指,楚东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朝我点了点头,我们相互搀扶而起,映着朝阳,我们的背影不知道有多么的落寞。
对于观内的厨房我们也是熟门熟路,此时那里已冒起了袅袅炊烟,几个小道士进进出出的好不忙碌。我们径直走了进去,时辰尚早,像样的东西还未做出,只能拿了几块饼和油条,摸着门拔腿就跑,但奇怪的是,他们根本看都不看我们一眼,一个个若无其事权当我们是空气一般,不过这样最好,我们便大摇大摆边吃边朝大殿走去。
回到家已晚了四十分钟,不过师父什么也没说,只是照旧背咒语,学阵法……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早上我们从山上下来,发现家里突然来了客人,仔细一看正是陈队和小王。看陈队和师父师兄聊的正起劲,小王也插不上半句嘴,在那里闷的一杯杯的灌自己茶水,真是喝不尽的茶水,尿不完的寂寞。
朝小王招了招手,他仿佛突然发现绊到自己牙齿的竟然是金子一样,捂着肚子对陈队说道:“陈队,水喝多了,去趟厕所。”陈队可能也觉得他在那儿也没什么用,对他摆了摆手,小王就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等小王到了我们面前,我就迫不及待问他:“尸毒好利索没有?”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中毒前三天,陈队把我捆在床上,这也就算了,他竟然把我请假的原因编成便秘。不过还好,领导和同事一起看我的时候还真信了,还说什么便秘果然很严重啊,眼圈都拉黑了,弄得我是哭笑不得。九天后我终于完全好了,但在队里荣得了“大屎哥”的外号,你们不许叫啊!”
“他们也太可恶了,居然叫你大屎哥,多难听啊,你应该劝他们叫你大便哥,怎么样,是不是比那个好听多了。”弟弟完全没有看到小王暴怒的表情,还在那沾沾自喜的冲我眨眼。
忍着笑,这才想到我要问的问题,“是不是又有什么你们搞不定的案子了?大屎哥。”
小王都要抓狂了,但还是叹了口气说:“最近考古队在淮安市西北部找到一处墓葬,随着考古队实习的四个研究生突然发生了意外。就在当天晚上,那四个实习生不知怎么回事,借着月光就来到了发掘现场,谁知第二天发现他们的时候,一个个奇形怪状的昏倒在坑里。”小王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更奇怪的还在后头,研究生的事他们也不加在意,反而是昼夜向下挖去,谁知晚上下了坑的人一个个如同中了邪一般举起手中工具就相互砍杀了起来,二十三个人死了十几人,剩下的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尤其是五个手无寸铁的考古专家,三死两伤,现场惨不忍睹。”
“是很蹊跷,找到我们是你们自己的决定?还是……”我倒希望这是政府的邀请,因为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作为,而不至于受到各种牵绊。
其实政府有时候也挺迷信的,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吧,省的大家不信。大家都知道我国的沿海城市在夏秋两季经常受到台风的侵袭,每次台风的接近,中央气象台都要给它们起一个不知所以的名字,比如“劳拉,摩格等。”。但同时他们也有这样的规定:凡是给我国造成特大危害的台风名称,以后不能再使用。这不是明显的避讳嘛。
“这次是局里的决定,你们将以专家的身份被邀请协助我们调查,上次我真是大开了眼界,这次我看好你们吆!”
“放心吧,你们只要说说我们茅山密宗的名号,那些你们自认为可怕的东西都会退避三舍,更何况我们亲自出马呢!”楚东倒是挺自信的,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突然很慌乱。于是说道:“楚东,别瞎说,师父还不一定去呢!” 突然这时,师父他们已全部出来了,只是一个个面色凝重,尤其是师父,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陈队,你们稍侯,我们收拾一下,马上随你们走。”师父说着就匆匆朝自己房间走去,我们急忙跟了上去。
只见师兄焦急的说:“师父,你就不要去了,我和师弟们去就行了!”
“怎么,嫌师父老了,好啊,咱比比去,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宝刀不老。”师父说着还摆开了架势。
我忙劝阻道:“别,师父,您绝对是廉坡铁马未老,黄忠剩勇犹存啊!”
“对对对,师父出马,只要在那里说一声:何方妖孽,有我在此,还不赶快束手就擒,估计也就完事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