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件东西,可能说不出半个理由;讨厌一件东西,可以说出七八个理由。
一个人,入职的原因可能很简单,可是离职的原因,说起来简单,其实并不简单。
一个勇者前进的理由只有一个:我要前进;一个懦夫后退的理由千百种,连自己都难以说得清楚。
别人的路未必适合自己,只可以借鉴,不可以效仿,效仿是低级的生存之道,创新才是永久的王道。
天下永远属于强者,属于有心改造世界的人。
忍,作为一种道,适用于做人,可是用于治国,则祸患无穷;中庸之道,也适用于做人,可是用于治国,则遗患千载。因为,国不同于人,人可以不偏不倚,正道而行,可是,国若如此,则无动力,慢慢的消耗自己的能量,直至消亡。国需要的是王道,霸道,即不惜一切代价的前进。所以孔夫子周游列国,自己的学说一无所用,远不如法家,兵家,墨家等学派的传人济济,盛行当世。王道的推崇者,从秦始皇,汉武帝,到曹操,诸葛亮,都将王道推到了极致,故而才能显赫一时,青史留名。而董仲舒推行的变形的儒家统治纲领,只能误国误民,把封建的政权逐步的推进了深渊,直至消亡。
沙俄的彼得大帝,推行改革时,雷厉风行,毫不姑息迁就王族的抵触行为。明治维新也如此。可是,轮到了中国的变法,从古至今,都是要经历无数的磨难和反复,其结果还未必是令人满意的。这都是中庸之道在作祟,都是忍字在作祟。这就是中国的悲哀。
昔日的王者,称霸中原,何曾把边陲的少数民族当做自己的同族,只知横征暴敛,颐指气使,最终导致边陲烽烟四起,危及中原政权。中原统治者把少数民族挤到了边疆,任其凌辱,鱼肉蚕食迫害,最终引起的只有反抗。这与那些人口中喊着的堂堂华夏儿女,炎黄子孙殊不相符。这是内乱的祸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