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同伐异,道尽了政治斗争的本来面目和自身的残酷性。
表象常常是美好的,表象下的本质时常是丑恶的。
世间的诸般爱都是以聚合为终极目的,唯有父母对自己子女的爱,是以分离为目的,子女越早的脱离自己而独立,就越表明父母的教育成功。
辉煌不在于时间长短,只在乎曾经拥有,就像流星在夜空中的昙花一现。
不求流芳百世,只求今生无悔。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纸上谈兵是可悲的,代价往往是成千上万的无辜士兵。
善恶发乎于心,善恶之念只在一线之间,善恶之分也是极难的。
人应该把握好三休的要诀,即是在疲倦的时候休息,彷徨的时候的休息,郁闷的时候的休息。
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只可顺势利用,不可逆势强为,否则是自取其祸。
民主是自发的,是不受强迫的个人行为,而如袁世凯那般以流氓围攻国会选举现场,对议员以生死想要挟,那就是十足的强奸民意,和民主扯不上关系。
隐士多半不是穷人,尤其是出名的隐士,如陶渊明,应该是家境富足的。
苦难对于懦夫来说是深渊,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前进的垫脚石,对于伟人来说是成功的阶梯。
苛政猛于虎,有时候虎狼并不可怕。
中国历来名将不得善终,前有韩信,后有徐达,大约只有王翦和郭子仪,能够在功成名就之后,保家全小,颐养天年了。
关键不是自己的能力的高低,而是能够让人看到自己的价值;先有伯乐,后有千里马,如果伯乐不出现,千里马始终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环太平洋地区的国家,建筑多半是抗震的,因为他们经常受到地震的骚扰;中国南方的乡村的排水沟都很深,因为他们经常受到暴雨的侵袭;东西伯利亚生活的人们经常准备厚厚的兽皮,因为他们经常受到寒冷的攻击——这就是适者生存。
寒冷阻挡了希特勒侵略苏联的铁蹄,也毁灭了拿破仑称霸欧洲大陆的梦想,暴风打碎了成吉思汗攻击日本全岛的美梦;如此看来,这些可怕的自然现象,也有好的一面。
蒙古统一进程中,竟然遭遇了文人组织的顽强抵抗,从襄阳,到扬州,到杭州,直到海岛边缘,都是文人在死战,不知道那时候的武将都在做什么了。
无数的历史证明,可怕的不是政权被夺去,而是文化被毁灭。一旦自身的文化被毁灭或是被同化,就是亡国的先兆了。辽金夏元清几个少数民族的覆灭,无不是先失去了自己的文化阵地,进而丢掉了整个山河。
西欧的历史发展是颠覆式的,是野蛮的,几乎是毁灭式的,从罗马帝国灭亡希腊时,毁掉前朝的神庙神像以及祭坛,就成了家常便饭,致使希腊帝国在灭亡后,在文化上无所寄托,彻底的落入了历史的垃圾堆;其后的罗马帝国,阿拉伯帝国,奥斯曼帝国都遭遇了这种毁灭式的打击,进而瓦解冰消了。
守如处女,脱如狡兔。处女之心是最善变的,其中的波澜起伏是毫无征兆的,守势如此多变,达到难以捉摸的程度,也算是绝佳之境了。
春风中的一切都是绿色的,秋风中的思绪都是黄色的。
雪中由梅,愚者见梅,聪者见雪,智者见白。
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她在灯火阑珊处。有时候就是这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的时候都是意外的,一味强求也是枉然的。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时候我们需要一双慧眼去看迷途中的自己,给自己在灰暗中点亮一盏心灯,解开自己的心结,重获新生。
伐与代之间,只差一笔,那是一撇,像是一把弯弯的滴着血的刀。
四季成熟在秋天,太阳成熟在西方。